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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箏氣得火冒三丈,一個毛栗子接一個毛栗子地打下來,旺仔再憋不住了,仰起頭,“嗷”一嗓子,朝天邊爆發(fā)出響亮的哭吼聲,大有山崩地裂之勢:“爸——爸——” 幾個小的見老大疼哭爹喊娘,忙后退一步不敢說話。 福娃們對視一眼,心領(lǐng)神會,墻頭草紛紛倒,趕緊抱上新大腿:“老大!是趙恙逼我們來欺負(fù)你的,我們也不想!” “老大,就是他老在村里說你的壞話!” “他仗著塊頭大欺負(fù)我們,我們早就看不慣他了!” 邢箏勾唇笑了,仰頭用鼻孔望著先前還牛皮烘烘,如今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旺仔,像在看一頭砧板上待宰的豬:“哦?你很狂???” “……不狂,再也不狂了……嗚哇哇……” “從現(xiàn)在開始,”邢箏豎起大拇指指指自己,頗有幾分沖天的野氣,“我就是這個村的村霸!” “嗚嗚嗚……村——霸——”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眨眼間就被小跟班們瘋狂背叛的小旺仔掙扎著脫開邢箏,猛地扭過頭,鬼哭狼嚎地往回跑。 他小胖手拭去迎風(fēng)啪嗒啪嗒落下的淚,丟下一句“村霸你給我等著!”,頭也不回。 死樣。 邢箏鼻子里哼了哼。 天空中忽洋洋灑灑飄下來碎金一樣的閃片,落在她身上,變成了她的經(jīng)驗。 只是這經(jīng)驗少得可憐,她的經(jīng)驗條挪都沒挪一下。 ?!?/br> 【任務(wù)完成,獲得50經(jīng)驗?!?/br> 【主線任務(wù):了解身世后出村?!?/br> 收到任務(wù),邢箏瞥了瑟瑟發(fā)抖的小跟班們一眼:“都給我,立正站好!” 小跟班們互相瞅瞅,識相地挪動起來。 一水的溜肩小福娃白花花站成一排,任由邢箏審問。 從他們口中,邢箏得知這個角色叫趙箏,小字爸爸,年僅十二,和一個老頭住一塊。老頭性格古怪,她母親早死,沒父親,又長得又瘦又小,為人懦弱又不知反抗,所以一直被村里人欺負(fù)。 所以,她是逆天改命來了? “怎么回事???”這時候,一個方才在田野里忙碌的婦人上前,指著邢箏,眉毛都豎了起來。她聲音尖如閃電,猛地刺穿邢箏的耳朵,“趙箏,你怎么欺負(fù)小恙?。 ?/br> 小樣?旺仔啊? 邢箏冷哼一聲,雙手背在身后,別過頭去:“方才我被欺負(fù)的時候,也沒見著大娘站出來為我說話,現(xiàn)如今還數(shù)落起我來了?” “沒教養(yǎng)!”婦人挎著竹籃走過來,咬牙切齒地把一個小跟班拽到身后,一副母雞護崽的模樣,“沒娘養(yǎng)的小雜種,欺負(fù)小恙就算了,還欺負(fù)我們家趙二,走,跟我去找你師父討說法!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教育的你!” 有被內(nèi)涵到,邢箏一個冷眼甩過去,當(dāng)即瞪了對方一個顫栗。 婦人緩過神來,氣得腮幫子直哆嗦:“喲吼,你還瞪我,沒大沒?。∧阋粋€下賤女人偷情得來的下賤人,你不害臊,我都替你害臊!我們家趙二以后可是要考秀才的,到時候你師父都要給我洗腳!” 一個破秀才嘚瑟什么玩意兒。 誰還不是經(jīng)過十二年苦學(xué)考出來的大學(xué)生了? 邢箏正要發(fā)飆,忽聽得身后響起一沉穩(wěn)的男聲。 “你們——” 眾人齊刷刷看去,一個中年人直挺地立在夕陽的光影中。 他長發(fā)盤起,雙手背在身后,腰間別有一把寶劍,劍鞘上鑲有湛藍(lán)色的寶石,十分貴氣。只是他嘴角向下,看上去威儀頗重,又因身材高大,有些駭人。 男子攤開手,因摩擦發(fā)紅的手心靜靜放有一顆小石子:“誰扔的?!?/br> 小跟班們嚇得渾身哆嗦,紛紛躲到邢箏身后暗搓搓指她。 婦人更來勁了,她直指邢箏,嘴臉得意:“可來了個明事理的大人,大人吶,就是他!他打了別家孩子,這群孩子都被他欺負(fù)了!你瞧他那囂張的樣子,我也沒法管教啊,這以后還得了!” 邢箏目光向上,略過來人鹵蛋一樣黑的臉,瞧見他頭上的lv40,鼻翼翕動了一下,大拇指直指自己:“我扔的,咋滴?” “可否讓我一睹你脖子上的玉佩?” 邢箏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脖子上有一塊小得可憐的玉,她把它拎起來放在臉頰邊:“這玉怎么了?” 對方瞳孔一震,倏撲通跪下,“卑職周風(fēng),特來接六公子回京!” 作者有話要說: 系統(tǒng):邢爸爸,大梁歡迎您! 邢箏:……好開心哦,又吃成長快樂了!……開心個毛線啊掀桌!老娘剛買的游戲頂配電腦,你他老母的賠我! 這次是個祖安女主。 新文預(yù)收:女配她恃美行兇 譚賢穿進了一本女強文。 她第一世實在干不過女主,還落得個死無全尸的下場。重生后,她干脆自暴自棄,恃美行兇,光榮成為一代海王。 某日,譚賢和男n號在海邊嬉戲追逐時,意外撿到一個神奇的小海螺,里頭竟傳來十分清冷的男聲。 對海的女兒來說,撩什么不是撩?她順手就撩了一顆“海螺精”好幾年。 突然有一天,她的海螺小郎君來找她奔現(xiàn)了,殺得她猝不及防。 他:昨日與你共飲一杯春點頭的是誰? 譚賢:我哥。 他:前日與你漫步沙灘的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