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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玫瑰火在線閱讀 - 第51頁

第51頁

    而翟北祎做到了。

    他愛的一直那么瀟灑,不像她,軟弱又彷徨。

    香煙一直燃到了盡頭,有點燙,文茵彈了彈那堆了好長一截的煙灰,忽然有些出神。

    今天下午,翟北祎也是被這么燙了一下。

    她突然就不動了。

    那小小的一蹙火星慢慢向她的指間燒去,然后越來越熱,越來越灼。

    李澤祁壓緊了眉頭,將那只燃燼的煙扔到了干枯的草叢里,像一只垂死的飛蛾,很快失去了生命。

    文茵抖了抖雙指,上面殘留著被燒得發(fā)痛的紅印,嬌嫩的皮膚特別容易留傷疤,文茵以前特別怕疼,又很怕摔。

    所以談戀愛的時候,總是扒在翟北祎的身上,“我就要粘著你,這樣要摔你也得給我墊背!”

    翟北祎總是冷酷地瞥她一眼,然后按著她的腦袋塞進懷中。

    “我會讓你摔著?”

    文茵撅起唇,抬頭望他,“萬一你沒拉住我呢。”

    他只是勾了勾唇,然后湊近她的耳朵,很小聲地說道,“把你摔上床,倒是有可能。”

    回憶就像是鮮艷的幻燈片,文茵的眼前只剩模糊的一片背景。

    她總是會突然想起一兩個片段,一兩句話,而這些,似乎曾經(jīng)都被她遺忘掉了。

    分手以后,在看到某個熟悉的細節(jié)時,一些潛意識里的記憶就冒了出來。

    那種讓她又羞又惱的情緒總是不受控制,她不想再想起關于翟北祎的事情,也不想再讓他在自己心頭亂跑。

    李澤祁的目光在她的臉上閃了兩下,他向她那邁進了一步。

    “進車里等吧?!?/br>
    文茵沒轉(zhuǎn)頭看他,只是微微頷首,兩側(cè)的發(fā)絲隨著她垂頭而滑落,擋住了李澤祁看向她的視線。

    她將陷入回憶的面龐藏在了里面,拉開車門,她直接坐了進去。

    上身半靠在椅背上,文茵覺得大腦一陣陣發(fā)脹。

    今天沒有發(fā)生什么特別激烈的事情,但是又好像發(fā)生了什么。

    李羅琳醉了好一會兒,身體向她的方向軟倒,栽到了文茵的懷里。

    嘴里還念叨著,“小茵……小茵……”

    文茵無奈地嘆了口氣,壓開了一點縫隙,讓新鮮的空氣流通進來。

    “我……我覺得……你……你和李澤祁……真……真可以試試……”

    斷斷續(xù)續(xù)的話,模糊不清,文茵已經(jīng)靠在身后的墊子上閉目養(yǎng)神。

    十指捏著李羅琳的太陽xue,敷衍地答道,“知道了?!?/br>
    靠在車門邊的男人垂下眼眸,他雙手插在褲兜里,兩條腿交疊地站著,勾人的桃花眼在晚風中多情又肆意。

    手機在掌中不斷地震動著,隔著布料和五指都震出了不小的弧度。

    李澤祁攏緊了五指,將那不斷震動的手機包進了手中,然后用力固定住。

    耳朵仔細又耐心地傾聽著車內(nèi)傳來的輕聲對話。

    李羅琳就連醉了都不忘當個紅娘,一定要把文茵和他牽到一塊兒。

    而文茵,她語調(diào)軟軟的,回了一句“知道了?!?/br>
    他勾了勾唇角,目光跳得很遠,但又穩(wěn)穩(wěn)落回了地面,就像是今夜的心跳聲。

    手里的震動終于平穩(wěn)了下來,他平靜的水面上漸漸浮出了幾顆氣泡,與文茵有關。

    第29章 二十九片玫瑰

    長期的失眠、焦慮和身體……

    寂靜的房間內(nèi),磚紅色的簾幔一直拖到地板,窗戶沒有關緊,夜風從縫隙中溜了進來,吹起了沉悶的窗簾。

    夜色中舞動的“鬼魅”在昏暗的房間內(nèi)肆意,書桌前半撐著腦袋的男人陷入黑暗。

    電腦的屏幕是唯一明亮的光源,從那泛著冷意的寒光中,翟北祎從攝像頭中,看到陰晴不定的自己。

    “翟先生,最近還是經(jīng)常失眠和焦慮?”

    溫和的聲音從電腦的發(fā)聲器中傳出,聊天的窗口里,一個披著白大褂的男人正在看著他。

    翟北祎捏住了快要爆裂的腦神經(jīng),用指腹用力抵住,試圖抵抗這種讓他煩躁的感覺。

    “還行?!?/br>
    電腦的邊緣由磨砂的黑邊勾勒,在鍵盤的右側(cè),有一杯徐徐冒著熱氣的咖啡,剛喝了一半。

    在咖啡的旁邊,還有一只剛剛點燃的香煙。

    因為接這個臨時打來的回訪視頻,他將剛點起的眼搭在了煙灰缸上。

    余光往右側(cè)輕輕瞥了一眼,什么也沒說。

    “翟先生,希望您能嚴肅對待您現(xiàn)在的身體狀態(tài),長期的失眠、焦慮和身體應激疼痛,一直延誤治療,會造成嚴重的心理疾病,我沒有在跟您開玩笑?!?/br>
    冷白的燈光從他的頭頂打到臉上,鼻梁以下,只露出模糊的一圈面部輪廓。

    撐著的側(cè)臉微微一動,正對著鏡頭的面龐側(cè)過去了一些。

    “嗯,我知道。”

    目光偶爾抬起往屏幕上掃兩眼,再垂回一邊,心理醫(yī)生的囑咐每個月都要在他腦子里過一遍,然后再被他拋之腦后。

    有沒有心理問題他自己很清楚,他不需要開導和用藥。

    令人昏昏欲睡的詢問和叮囑持續(xù)了快四十分鐘,對面才掛了視頻通話。

    翟北祎的右手搭在腿上,手里握著一個遠程的遙控器。

    他按下一個按鈕,屏幕的畫面從聊天窗口跳到了相冊。

    一張、又一張,他的太陽,他的玫瑰,在他的面前盛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