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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該洞房了(重生) 第15節(jié)

    “大姑娘說話倒是一向快人快語?!?/br>
    于俞晗芝而言,邵碧姚上輩子對她使壞是受了別人的挑撥,她心眼不壞,也懂得感恩,這一點(diǎn)難能可貴。要利用好人性的弱點(diǎn),多一個(gè)朋友總比多一個(gè)敵人要好。

    該利用的人照樣利用,該舍棄的人必須舍棄,該報(bào)復(fù)的人便一個(gè)都不會(huì)放過!

    ……

    第019章

    =============

    大姑娘這件事情明面上是過去了,但影響不小。別看坤王平日對子女不多過問,但他從前獨(dú)獨(dú)喜歡大姑娘的。只是漸漸地,大姑娘長大了,父女關(guān)系反而越發(fā)生疏,又因大姑娘那驕縱的勁,惹是生非,坤王對她便成了責(zé)罰多過于關(guān)懷。

    俞晗芝拿捏這一點(diǎn),用小菊被有心人利用的事情,言明南院的人手需要整頓一番。邵碧姚也幫著她說話,故而王爺給了俞晗芝處置的權(quán)力。

    南院這幫下人起初還以為少夫人是個(gè)軟柿子,偷懶?;瑧T了,一聽到這個(gè)消息,多少有些忐忑,但半個(gè)月過去了,也沒見著少夫人有什么動(dòng)靜,漸漸就放松了下來。

    已是五月末,晨時(shí)。這期間邵舒忙于軍中事宜,連著十幾日未歸,俞晗芝一人早早起了床,喚來綠雀和羅竹,讓她們將南院所有的下人喊來正堂,包括王爺跟前伺候的人。

    半柱香時(shí)間左右,一大幫人站在正堂外的中庭,紛紛交頭接耳地低語。

    俞晗芝坐在堂內(nèi),悠閑地喝了一盞茶,晾著那幫人,直到外頭沒了議論的聲音,她才緩緩起身。洛楓搬來一張扶手椅,放到正堂門前,俞晗芝攏著衣袖坐下,目光微微抬起,朝中庭外逡巡了一圈。

    中庭的下人不由得噤聲,看到少夫人那眼神掃過來,竟覺得有一種無形的威壓。

    “小菊的事情你們都清楚了?我這院子里出了賊人。”俞晗芝說完,一頓,目光游移在幾個(gè)人身上,嘴角一勾:“王爺給了我處置南院的權(quán)力,近月來你們也都知道,派人盯著你們,倒不見有誰收斂,想來是不準(zhǔn)備在我南院繼續(xù)待著了?!?/br>
    這時(shí),羅竹遞上來一本賬簿,俞晗芝隨意翻了幾頁,上面記載著哪些人在哪些時(shí)段偷懶,哪些人順手牽羊了哪些東西,哪些人背后如何議論主子……甚至還有三兩成群私下賭博的。

    “上面樁樁件件都是你們干下的事,且瞧瞧是不是這么回事!”俞晗芝一抬手,將賬簿飛了出去。

    那賬簿就落在香伶的跟前,一眾下人紛紛看向她,畢竟她也是這幫人里頭最有地位的。她是王妃身邊伺候的馮嬤嬤的親侄女,更是二皇子身邊唯一貼身伺候的丫鬟。

    香伶生得玲瓏嬌小,左右看了幾眼,倒是挺有勇氣,撿起那賬簿從頭看到了尾,邊上有個(gè)嬤嬤一條條訴說。香伶原本沒想到會(huì)有自己的名字,一行字卻赫然入目:

    “香伶在二殿下面前搬弄是非。”

    搬弄是非?香伶心里一震,她是在殿下面前說過二少夫人的壞話,可那個(gè)時(shí)候只有她和殿下兩人在書房,不該被人聽去才是!難道是,殿下和少夫人說的?不會(huì)的,殿下不會(huì)說這些。

    “請少夫人明察,香伶不曾在殿下面前搬弄是非。”香伶雙手呈前,輕輕地點(diǎn)了下頭,連跪拜的禮儀都沒有。

    有了香伶做榜樣,其余人也紛紛讓少夫人明察。

    “明察?多此一舉。”俞晗芝輕哼一聲:“有沒有你們心里清楚。如今是我要處置你們,你們聽著便是,這賬簿不過是給大家一個(gè)明白罷了。”

    “我這南院廟小,供不起你們這樣的大佛。”

    俞晗芝朝身邊的嬤嬤看了一眼,示意她可以宣讀了。南院一幫下人,被派去外莊和退還的大致有六名丫鬟、五名小廝,至于香伶,她的身份特殊,倒是不能輕易動(dòng)。

    但俞晗芝知道她日后是個(gè)禍害,要想完全除之,先得給她一個(gè)犯錯(cuò)的機(jī)會(huì)。

    “香伶,你在南院盡心盡力,我看在眼里,你又是個(gè)有能耐的,正好我外院還缺補(bǔ)一位丫鬟,就由你來罷?!?/br>
    外院丫鬟?她本是二殿下身邊伺候的人,這不相當(dāng)于貶了她?香伶忙道:“二少夫人,我是殿下身邊伺候的人,誰都動(dòng)不了,除非殿下點(diǎn)頭?!?/br>
    “殿下已經(jīng)同意了?!庇彡现ロ淞讼聛?,幾許眨眼,睫毛輕顫,朱唇微啟:“你,以后在我身邊伺候?!?/br>
    香伶依舊不甘心:“可,可我是殿下身邊的人,殿下身邊若是沒個(gè)人伺候……”

    “你怎知殿下身邊沒人?”俞晗芝冷冷地打斷了她的話:“怎么?是殿下離不得你,還是什么?”

    “我……”香伶最終低下了頭,死咬著嘴唇,她不甘心!

    俞晗芝緩緩地站起身,目光微抬:“若是你們對我的決定有任何異議,盡管去和府中總管提,瞧瞧你們平日的作為,看是王爺還是王妃會(huì)替你們做主!”

    “退下吧?!?/br>
    一幫下人心里不甘愿,到底是認(rèn)命的,只是有些人是王妃塞過來的眼線,得想辦法回去和王妃稟報(bào)一聲。不過即便如此,俞晗芝也有辦法對付,這些人在南院輕松自在了這么久,總是要付出代價(jià)的。

    料理完此事,俞晗芝牽過身邊嬤嬤的手,親昵道:“許媽,讓你來這王府伺候我,還得看顧底下這些人,委屈你了。”

    “傻姑娘,渾說什么呢?!痹S嬤嬤撫著她的手背,眼底滿是關(guān)切:“你外公早就想讓我過來了,他說洛楓這個(gè)丫頭哪里懂照顧人,她也就力氣大一些?!?/br>
    “許媽,我哪里不懂照顧人了?”洛楓嘴里還嚼著糕點(diǎn)。

    許媽看她一眼,笑了笑:“你到哪里都是這么貪嘴?!痹S媽是駝山的老人,小時(shí)候也當(dāng)過俞晗芝的奶娘,關(guān)系親厚,和洛楓也相熟。

    “你外公說過段時(shí)間要去威遠(yuǎn)山莊一趟,到時(shí)候先來看看你?!?/br>
    俞晗芝一挑眉:“可是少莊主和少莊主夫人有什么喜事?”她記得那兩人也快有他們的第一胎了。

    幾人說說笑笑,往內(nèi)院走去,綠雀和羅竹懂事地跟在后頭。

    —

    午后,俞晗芝帶著洛楓出門,進(jìn)了一處成衣鋪,出來之時(shí),兩人俱換上了男裝。前往城中曹市岔路口,一家叫做福滿天的食肆。

    剛到食肆門口,就碰上三兩個(gè)客人吵嚷著離開,直說今天的菜難吃極了。

    大堂內(nèi)尚有三四桌客人,俞晗芝落座,點(diǎn)了幾道招牌菜,因?yàn)榉怯蒙劈c(diǎn),有些菜做不了,最后只點(diǎn)了兩個(gè)菜,一碗面。洛楓摸了摸肚子,倒確實(shí)有些餓了。

    等菜端上來,俞晗芝沒有動(dòng)箸,洛楓先嘗了一口,卻皺了皺眉,又嘗了一口,抬頭道:“不好吃,還不如許媽做的呢?!?/br>
    “這食肆不是挺有名的?剛?cè)腙P(guān)東的第二天,我就打聽清楚了,這里的大廚以前是皇宮里出來的。怎么,就這個(gè)水準(zhǔn)?”

    俞晗芝含笑地看了她一眼,聽旁桌有人解釋道:“因?yàn)榻裉斓牟瞬皇敲洗髲N做的呀,小兄弟?!?/br>
    “兄臺,這話何意?”俞晗芝朝他抱拳問道。

    那人是個(gè)中年男子,說話也不含糊:“孟大廚的手被人打廢了,這幾天都是他那個(gè)不成器的小徒弟做的?!?/br>
    “真是造孽啊?!绷硪蛔烙腥艘舱f道:“我聽人說,孟大廚若是能早些送回來,那手興許是能接上的。那小子,哎,忒心狠了!”

    洛楓聽得云里霧里,但俞晗芝上輩子是知道個(gè)大概的。前不久,食肆老板娘的兒子遭人劫持,要用五十兩銀子交換,老板娘湊夠了錢和孟大廚去救人,結(jié)果那幫匪徒看到孟大廚就對著他一頓打,把人的手給打廢了。

    “太難吃了?!甭鍡魍s?,對著大當(dāng)家搖了搖頭。

    俞晗芝示意她多喝點(diǎn)茶,反正帶她來的目的也并不是讓她吃。只是洛楓不太樂意,揪了她的衣袖:“等一會(huì)再去別的食肆吃點(diǎn)?!?/br>
    “你呀,不怕吃成大胖子嗎?”俞晗芝的話里還是充滿著寵溺。

    洛楓摸了摸腦袋,不懷好意地笑了下:反正大當(dāng)家錢多,不怕她多窮了,況且她不多吃點(diǎn),哪里來的力量保護(hù)大當(dāng)家!

    忽然,二樓傳來一陣聲響,門被砰地打開,俞晗芝朝那看去,便見一名大腹便便的男子走下樓來,身后跟著一群打手。一名中年女子并一名少年模樣的人百般懇求地跟在身后,不知說了什么,前頭的男子毫不理睬。

    “祝追老爺,您再寬容幾天,就幾天,最近食肆的生意確實(shí)困難,孟大廚他又出了事,我實(shí)在是無暇顧及。求老爺寬限幾天,這食肆是我祖上傳下來的,萬萬不能斷在我手里。”懇切的哀求,就差沒當(dāng)場跪下來了。

    那中年女子便是食肆的老板娘,她身著一身布衣,眉眼自帶風(fēng)情,能瞧出時(shí)光在她身上的印記,卻是帶著故事和風(fēng)韻的。她是個(gè)寡婦,跟在她身后半不情愿的少年就是她的兒子。

    祝追是指專門替人討|債的,那人從肥碩的腰間取下一疊紙張,在手中晃著:“白小娘,你有這么多債主,同時(shí)都找我來討債,你說我能寬限你幾天?”

    “這食肆靠的就是孟大廚,如今他手都廢了,你還怎么支撐得下去?算了,一介女流,何必這么辛苦呢?你把這食肆讓出來,這些債我自然能替你擺平?!?/br>
    白小娘仍舊是苦苦哀求,那祝追將她的手甩開。

    “實(shí)話告訴你吧,要你這食肆的,雖大有人在,可眼瞅著你這般境地,都是壓低了價(jià)格的。我給你的價(jià)格,已經(jīng)算是最優(yōu)了。”

    “這食肆我是不會(huì)賣的!”見他不肯退讓,白小娘蹙眉冷眸,堅(jiān)決道:“我就算是一介女流又如何?這食肆就是我的命,無論如何我都不會(huì)妥協(xié)!”

    就在這時(shí),二樓傳來一陣掌聲,接著一女子說道:“好!說得好!”她著一身染金華服,慢悠悠走下樓梯,朝白小娘伸出手。

    “我姓佘,綾霧號的大東家。”

    “……”俞晗芝呆了一瞬,這是碰上冒牌貨了?

    —

    香伶手頭的活兒并不多,下午空閑之時(shí)就連忙跑去找馮嬤嬤,一邊給她捶著腿,一股腦把上午發(fā)生的事給說了。

    “是個(gè)厲害的主兒!”馮嬤嬤的眼里劃過一道精光,聽香伶說自己還是想伺候在二公子身邊,卻是無能為力。

    “你讓我怎么說?”馮嬤嬤一拍手,為難道:“王爺是親自答應(yīng)了她,許她自由處置南院的下人。要知道,大姑娘幸虧沒出事,若是出了事,王爺一個(gè)都不會(huì)放過?!?/br>
    “南院如今啊,是她說了算。”

    香伶還是不愿接受,跪在地上求著:“姑姑,您再幫我這一次,幫我一次,若是我,我能入了二公子的眼,成了他妾室,也是給您臉上添光不是?!?/br>
    “您是王妃的人,能不能……”

    “不能!”馮嬤嬤打斷了她的話:“王妃知道大姑娘在王爺心里的分量,她不會(huì)為了我出這個(gè)面,自討沒趣?!?/br>
    不過,馮嬤嬤不知想到些什么,低聲問道:“你瞧著二公子待她如何?”

    香伶對上馮嬤嬤的視線,心下了然道:“算是客客氣氣,態(tài)度有些曖昧,有時(shí)候很禮貌,但殿下經(jīng)常待在書房,有時(shí)候都不去找她的。”

    如此,倒好辦了,馮嬤嬤心里有了算計(jì)。

    “求人還不如求己……”馮嬤嬤說著,眼中冒出兇光,拉著香伶耳語了一番。

    ……

    第020章

    =============

    福滿天食肆。

    黃祝追摸著自己的大肚皮,不可思議地盯著眼前這個(gè)自稱是綾霧號東家的女子。從商這一行,東西南北、摸爬滾打的太多,消息自是不閉塞。黃祝追又是這一行的老人,對綾霧號還真是有所了解。

    綾霧號,可說是江南首富,如今這位大東家來了關(guān)東是為何?

    “姑娘說你自己是綾霧號的大東家,可有證明?”黃祝追雙眸瞇溜,細(xì)小的眼中是nongnong的探究。

    佘曼輕哼一聲,乜視了他一眼:“我的信物豈是能輕易見人的?若真如此,滿大街豈非都是我的冒牌貨了?”話音傲慢卻不失禮貌。

    聽及,俞晗芝忍不住看了她幾眼,心里的小算盤打得飛快。

    黃祝追笑了幾聲,脖子斜抻了抻:“那就不好說了!你既然證明不了是綾霧號的當(dāng)家,今天這檔子事與你有何干?我何需顧你這黃毛丫頭的面子?!?/br>
    “我在此處用膳,如何與我不相干了?”佘曼微揚(yáng)眉毛,從腰間取下一塊玉佩,又道:“也罷,你且瞧瞧這是什么?!?/br>
    玉佩掛在她的手上,被舉在空中,黃祝追冷哼一聲,瞇著眼睛近前來看。

    哐當(dāng)一聲,忽聞杯子落地的聲音,眾人循聲看去,只見一白凈小生捂著嘴,死死地盯住佘曼手中的玉佩。身邊的洛楓見機(jī)行事,話音不高不低說:“小公子,那玉佩不就是……”

    俞晗芝攤掌一揮,示意她別說話,起了身,然后一步步走到佘曼的面前。在她疑惑的目光下,略顯激動(dòng)地握住她的手臂,高亢道:“恩公!你是恩公的女兒!”

    “你,認(rèn)識我?”佘曼遲疑不定地看著眼前的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