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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夫婿呢?!崩铋诺馈?/br> “難不成,你還想留在我宮里過一輩子?” 李榕天真地?fù)P著腦袋:“為什么不行?” 淑妃又好氣又好笑:“我倒是想,只是你父皇不會(huì)允。這帝都里許多雙眼睛看著,也不會(huì)允的?!?/br> “我自過我的,關(guān)他們旁人何事?”李榕嘟囔了一句。 淑妃搖了搖頭,對(duì)著李昭昭道:“榕榕比你年長,你卻比她要懂事些。她這個(gè)樣子……唉?!?/br> 她又叮囑道:“昭昭啊,你若是見著了合心意的公子,可不要害臊。一定告訴本宮一聲,我便去向陛下說。實(shí)在不行,等回宮以后再請皇后娘娘去說一聲?!?/br> 李昭昭臉上一燙,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眸色暗淡了幾分,袖中的小手又攥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昭昭不易,天天嘆氣。 第14章 般若山雨(上) 抵達(dá)般若山的行宮之時(shí),已近傍晚。卓公公來傳陛下旨意,說是今夜有雨,讓大家早些歇息。淑妃去向陛下問安,留了李昭昭和李榕兩人在屋子里。 李昭昭倚在窗邊,嗅到了濕漉漉的氣息,雨水、泥濘和溪澗混在了一起,很是好聞。耳畔雨聲和流水聲相融,愜意極了。 “這里實(shí)在是太好玩了!”李榕從窗戶外支出腦袋瓜子,臉上臟兮兮的,“昭昭,我不想回宮了!” 李昭昭瞧見她身后的侍女太監(jiān)在雨里哆嗦著,溫聲道:“你若不打傘,他們都要陪你一起淋雨?!?/br> “我都說了不用了讓他們趕緊回去,誰讓他們這么傻?!崩铋旁捳f得大聲,生怕他們沒有聽清楚。 李昭昭接過傘,走入了雨中??|金的鞋子踏在雨水上,也絲毫不在意。 “昭昭,我還想去無相寺玩,你看,”李榕指著不遠(yuǎn)處冒在密林之中的金頂,眼珠子跟小狗一樣,“就在那兒。” 雨水濺落在石階上,聲響越來越大。 李昭昭有些后悔了,不該一時(shí)心軟答應(yīng)李榕,她們二人還支開了隨從,偷偷跑上了山。天色漸暗,地上濕滑,路愈來愈不好走了。 不過,她們行至過半,與其此時(shí)冒著夜雨回頭,倒不如去寺里借一盞燈。 李榕耷拉著腦袋,似乎很是過意不去,尤其是她拉住的那一片衣袖已經(jīng)濕了一小片。 “昭昭,這里好黑?!?/br> “看到前面的光了嗎?無相寺就只有幾步路了?!彼雎暟参康馈?/br> 果真,沒過多久,她們就抵達(dá)了無相寺。主持不在,只有掃地的小僧人朝她們微微頷首。李昭昭說明了來意,那小僧人便讓她們在前殿稍作等候,他去尋一盞燈籠來。 “為何這里連燈籠都沒有?”李榕生出疑惑。 李昭昭抬起頭,望見殿內(nèi)大佛金像慈悲的雙眸。 “無相寺自建立那日起,便只用油燈??峙履俏恍煾钢荒芙o我們做一盞了?!?/br> “真是奇怪。”李榕邊走邊看。 李昭昭凝望著那佛像,有些出神。這是她時(shí)隔多年再次到無相寺。也不知幼時(shí)遇見的那位方丈,還在不在。當(dāng)時(shí),她和阿娘夜宿此處,承蒙那位方丈照顧,還給她們端了兩碗素面。那面的味道,現(xiàn)在想來也是好極了。 那一晚,她還如今日一般,偷偷跑出去玩耍,不想迷了路。多虧遇見了一位好心的少年,才將她帶了回去。她那時(shí)話都說不清楚,更不記得恩人的名字,只想著或許是這山上哪家獵戶的孩子。 “砰”地一聲,似是玉佩砸在了殿外的石階上。 李昭昭忽然慌了起來:“榕榕!” 四下無聲,李榕已不知跑哪里去了。 這時(shí),殿外傳來了腳步聲,三位嬌滴滴的小姐笑意盈盈地走了進(jìn)來,后面還跟著幾個(gè)下人。李昭昭站在佛像跟前,回頭一望。瞧這環(huán)佩叮當(dāng)?shù)哪?,像是王公貴族家的女兒。 她下意識(shí)地想要躲,卻只有一半身子在陰影里,來不及避開。 左邊那位鳳尾裙的小姐率先瞧見了她:“咦,這是哪位jiejie?” 李昭昭無奈之下,只得往前邁了一小步,露出了臉。只是望著這么多人,加之風(fēng)又吹得冷了,她有點(diǎn)說不出話來。 中間那百花裙的嬌貴小姐輕飄飄地打量了一眼,見她衣裙都濕了,鞋子也不知在哪兒蹭上了泥,頓時(shí)將笑意撤了去,扭頭道:“這是何人?不是吩咐了你們,今晚只有我們?nèi)齻€(gè)嗎?” “這……”那幾位下人互相看了看,沒應(yīng)聲。 那小姐頓時(shí)有些不高興了:“說好就咱們?nèi)齻€(gè)來的?!?/br> 先前沒說話另一位則壓低了聲音道:“雁雁,咱們來這兒也是聽說扶搖王世子在,別生事,只管去尋世子便是。” “這是我生事嗎?他們辦事不力,一天天凈給我找不快,”林雁轉(zhuǎn)念一想,奇怪地看向李昭昭,“你不會(huì)也是想著來見世子的吧?” 李昭昭沒聽清楚是誰,此時(shí)點(diǎn)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 “你是啞巴嗎,連話都不會(huì)說?”林雁質(zhì)問道。那鳳尾裙的小姐拉住了她:“雁雁,萬一……” “萬一什么,這里屬我最大,難不成眼前還是位公主不成?” 李昭昭覺得此時(shí)自己應(yīng)該說話了,但那位雁雁小姐話極密,她根本找不到見縫插針的機(jī)會(huì)。 雨水淅瀝,一點(diǎn)沒見小,將她的話頭瞬間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