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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全家穿越到古代在線閱讀 - 第211節(jié)

第211節(jié)

    這是死不認(rèn)錯呢。明明是他逼著劉青文退親, 竟然將鍋全扣到劉青文頭上。

    劉青文又不是死人,他當(dāng)然會為自己辯駁, “是你欺人太甚,我未婚妻賢良淑德, 對我更是一心一意, 你就因為那些子虛烏有的傳言就自作主張?zhí)嫖彝擞H。可有當(dāng)我是劉氏族人?這門婚事是我阿奶生前為我所定, 你有什么資格指手劃腳。”

    “我是劉氏族長, 你說我有沒有資格?”

    劉青文都要被他氣笑了, 這些年仗著族長的勢一直在村里彈壓村民, 現(xiàn)在竟連這種話都說出口, 真是太自大了,他也不怵他,冷笑三聲,“笑話!我父母不在,可我還活生生站在這兒,憑什么你有資格?族里哪條規(guī)定族長可以越過我,替我休妻?”

    劉氏族長漲得老臉通紅,當(dāng)了幾十年族長,沒人敢忤逆他,臨了竟被個毛頭小子頂,簡直不能忍,他氣急敗壞指著他,“除族!必須除族!”

    劉青文哼笑,“除族就除族,你以為我怕了你?”

    “你家的田產(chǎn)、房屋、書本全是族里所給,你一樣都不許帶走?!?/br>
    “不帶就不帶。”

    “你從小就在咱們學(xué)堂念書,既然你除族,那就把這些錢全還回來?!?/br>
    劉青文青著臉,“還就還。我給你們打欠條?!?/br>
    族長指著專門管公賬的賬房,“快,從他五歲就開始念書,你給我一筆筆算清,讓他簽字畫押?!?/br>
    賬房先生四下看了看,跺了跺腳,勸道,“族長,他還只是個孩子,難免年輕氣盛,您何必跟他一個孩子計較……”

    他話還沒說完,就見族長從旁邊扔一樣?xùn)|西過來,“是不是連你也想忤逆我?”

    賬房先生的額頭被墨條砸到,瞪時流了血,他嚇得不輕,也不敢得罪族長,趕緊改口,“是,是,我現(xiàn)在就算?!?/br>
    賬房先生劃拉算盤珠子,當(dāng)真是一筆一筆給他算。

    “你現(xiàn)在十四歲,從五歲開始念書,一共是九年,咱們族里的束脩,每個月按五百文來算,那就是五十四吊錢?!?/br>
    “逢年過節(jié)也要給先生送節(jié)禮,年節(jié)、元宵、清明、端午、中秋、冬至、臘八和生辰,一共八個節(jié)日,每個節(jié)日就按一吊錢來算,也得七十二吊錢。”

    “你考上童生,族長從公中獎勵你一套文房四寶,價值五吊?!?/br>
    “你考上秀才,族長獎勵你十套書籍,是大公子從京城送回來的名師典籍,價值一百五十吊。”

    “你考縣試,置辦脂燭水炭、餐器、衣席等,也是族長從公中給你掏了十吊錢置辦?!?/br>
    “你去府城考院試,族長從公中掏了二十吊錢作為路資。”

    “你去長安考鄉(xiāng)試,族長又從公中給你撥了五十吊錢。”

    “你考縣試、府試、院試和鄉(xiāng)試,四次考試要找人作保,也是族長從公中撥的款,每次兩吊?!?/br>
    ……

    隨著越算越多,劉青文的脊梁骨越來越彎。

    他明白賬房先生算的不是賬,而是族長待他的拳拳之心,而他卻忘恩負(fù)義,自請出族。他非要除族就是白眼狼。

    周圍村民們聽這一筆筆賬,看著劉青文的眼神帶了幾分鄙夷。

    好似在說他,咱們族里哪兒虧待你了,你竟然還要出族?你還是人嗎?

    劉青文拳頭握得緊緊,指甲掐進(jìn)rou里,疼得他心都跟著發(fā)顫,牙關(guān)咬得咯吱作響,他依舊沒有認(rèn)錯。

    賬房先生見他無動于衷,只好又撥了算盤珠子,算了個總數(shù),所有金額加起來一共是四百六十四吊錢。

    他現(xiàn)在只是個秀才,每個月束脩也才兩吊,一年不吃不喝也才二十四吊錢,這么多錢,他至少要還十九年。

    許大郎看著劉青文,問他爹,“你說他會簽嗎?”

    許成祖哪里知道,但他不能讓劉青文簽,他不能把侄女推到火坑,讓她做一輩子繡活替他還債。

    許成祖推了下陶德,罵道,“還愣著干什么,你趕緊過去解釋啊。難道要把事情鬧得一發(fā)不可收拾,你才高興嗎?”

    陶德被他推了個趔趄,差點摔到別人身上,才反應(yīng)過來。

    他拍拍前面人的肩膀,示意對方讓自己過去。

    陶德費(fèi)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才擠進(jìn)去,他進(jìn)去后,沖劉青文施了一禮,“劉師弟,真的對不住,是我酒后失言。但我跟你未婚妻真的沒有私情。我們之間清清白白。是那茶樓的人傳錯了話。我當(dāng)時說的是想找一個跟劉師弟未婚妻一樣賢良淑德的女子為妻。并不是對許姑娘有想法?!?/br>
    他是秀才,可不能有覬覦別人未婚妻的名聲,所以極力向劉青文解釋。

    這人是來澄清了,劉青文哪怕心里恨極了他,卻也只能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表示大度,“陶師兄前來解釋,自是再好不過。我自是相信我未婚妻的為人。”

    他示意村民們看,“你們聽,陶師兄與我未婚妻根本沒有私情,是族長黑白不分,沒有弄清楚事情始末,就仗著自己族長的身份越俎代庖,我要是聽了他的話,真的跟我未婚妻退婚,那不是逼一個好女子去死嗎?你們也是有兒有女,要是你們的女兒被別人污蔑,你們該作何反應(yīng)?”

    村民們面面相覷。

    解釋清楚,兩人之間沒有私情,那說明許姑娘是清白的??勺彘L卻去退親,就有些過份了。

    村民們看著族長的眼神都不對勁兒了。好似在質(zhì)疑他的公正。

    族長自然發(fā)覺其中的變化,比起劉青文這個秀才,他更在乎自己在族中的地位。

    畢竟秀才可以再培養(yǎng),可他這個族長一旦失了威信,那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他冷著臉打量陶德,“你說你酒后失言?何以你身上會有許姑娘的帕子?”

    “我從繡莊買的。”陶德擰眉,“是別人誤會帕子是許姑娘送的。我沒有說那種話?!?/br>
    族長見他眼神飄忽,顯見心里有鬼,“你分明就是作賊心虛。要不要我找茶樓掌柜、小二和你的朋友過來。讓他們當(dāng)面與你對峙?!?/br>
    陶德也不怕他,“對峙就對峙,誰怕你?!?/br>
    族長見他明明心虛,卻還逞強(qiáng),微蹙眉頭,卻還是叫了二兒子和兩個村民去找人。

    大家只好繼續(xù)等待,村民們交頭接耳討論不停。

    許成祖向林滿堂求救,“滿堂?。壳辔膶δ阆喈?dāng)欽佩,要不然你去勸勸他吧?”

    林滿堂倒是能理解許成祖。

    人在年少時總是意氣風(fēng)發(fā),渾身的傲骨。

    可到了中年,被生活重?fù)?dān)壓得喘不過氣來,那骨頭就會被壓彎,向生活妥協(xié),學(xué)會圓滑。

    這本沒有錯,但是劉青文此時爭的不是一件小事,要是硬壓著他認(rèn)錯,這孩子會顏面盡失,從此不敢抬頭作人,他甚至?xí)邞嶋y當(dāng),覺得愧對養(yǎng)他的阿奶。

    許成祖這做法就無疑讓他收割劉青文的靈魂。

    許成祖是不知者不怪,他知道,怎么可能去當(dāng)這個劊子手?

    不過林滿堂倒是沒拒絕許成祖。

    他找了劉青文,讓他過來跟自己聊聊。

    劉氏族人以為他要勸劉青文,趕緊讓他過去。

    兩人到了背靜處,林曉瞧見,也趕緊跑過來。

    林滿堂看到閨女,有些無語,從前也沒見她這么八卦,今兒倒是比誰都積極。

    林曉沖她爹討好一笑。

    林滿堂被女兒這舔狗樣兒逗得差點笑出聲,右手握成拳,輕咳一聲掩飾自己唇角的笑意。

    再看向劉青文時,卻見他一直兩眼無神看著家的方向。

    “青文,你知道誰在害他們嗎?”

    劉青文猛然回頭,“林叔知道?”

    林滿堂點頭,“我沒有證據(jù),但是我覺得八九不離十。”

    桂香只是一個農(nóng)家女,她很少出村子,所以應(yīng)該不會與人結(jié)怨。如果陶德說的是真的,那背后之人想針對的就是桂香。而桂香身上唯一值得別人費(fèi)心思的就是她與劉青文的婚事。

    畢竟在許多人看來,桂香能與劉青文定親絕對是高攀,許多人想要分開二人。

    比如劉青文的愛慕者和劉氏族長。

    劉氏族長打心里想悔掉這門婚事,要不然也不會因為桂香一出事就過來退親。他想讓劉青文攀高枝,娶個門當(dāng)戶對的女子,將來對劉青文的前途有所助力。但是劉氏族長最看中名聲,讓劉青文戴綠帽,絕不是個好主意。如果他想分開二人,只會跟許成祖商定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既然不是劉氏族長,那就只能是劉青文的愛慕者。

    劉青文小小年紀(jì)就中了秀才,愛慕他的姑娘必定不在少數(shù)。但是散播流言必須有一定的經(jīng)濟(jì)實力。這樣的人家可不多。

    劉青文迫不及待追問,“是誰?”

    林滿堂卻沒回答,反倒岔開話題,“你除族后,想過如何還錢嗎?”

    劉青文抿了抿嘴,“我可以教書,你們村三個班的學(xué)生,我都帶。一個月也能有四吊錢吧?再加上節(jié)禮之類,我一年應(yīng)該能有五十吊錢。不到十年就還清了?!?/br>
    林滿堂點了點頭,“那桂香呢?”

    劉青文面露不解,卻還是老實回答,“我自會按照約定娶她過門。”

    林滿堂抽了抽嘴角,他可不是問這個,“我是問,你們成親后,你如何養(yǎng)活妻兒老???”

    劉青文面色凝重幾分,他仔細(xì)想了想,“我會再想別的法子掙錢。比如學(xué)習(xí)寫小說,咱們?nèi)ラL安,那邊就有不少小說賣得很火。我相信只要我努力學(xué)習(xí),一定也能寫出精彩好看的小說?!?/br>
    就沖他這天資,寫出小說不是什么難事。

    這孩子倒不是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書呆子,林滿堂心里滿意,卻還是問道,“可是你們會過得很辛苦?值得嗎?”

    劉青文沉默良久,面露苦笑,“林叔,我沒得選擇。我已經(jīng)被架在這兒了。要么我站在寒風(fēng)里,要么趴在溫室里。外面風(fēng)雪再大,我也要做我自己,我不想讓我阿奶失望。她臨死前,死死握住我的手,讓我一定要娶桂香進(jìn)門,我怎么能辜負(fù)她。從小到大,最疼我的人就是阿奶。連我親娘都舍了我,只有她到死都在為我打算。我不能辜負(fù)她。”

    說到最后,他眼淚情不自禁落了下來,聲音里都帶了幾分哭腔。

    林滿堂一陣心酸,別看視線,無意間看到閨女,正抹著淚,顯然也被感動了。

    林滿堂嘆了口氣,聲音里帶了幾分蠱惑,“其實你可以不娶桂香。只要你換個有錢的未婚妻。你不僅能挺直腰板,今后還能衣食無憂。”

    劉青文顯然沒想到林叔會這么說,劈手打斷,“斷無可能。林叔,我與桂香婚事由兩家長輩作主,絕無更改的可能?!?/br>
    林滿堂笑了,“既如此,那我便告訴你,據(jù)我猜測這流言應(yīng)該與那書肆東家有關(guān)。”

    他之前為了給女兒賣書,去過那個書肆,那個書店掌柜曾提起自己只有兒子。想來那樓上的女子應(yīng)該跟書肆東家有關(guān)。

    劉青文五雷轟頂,不可思議看著對方。

    他從未跟任何人提起過書肆東家想要招他為婿,林叔是如何知道的?

    林滿堂見他神色有些異樣,笑著解釋,“那天你撿到帕子,我看到是書肆二樓一位戴著帷帽的女子故意落下的。書肆二樓雅間應(yīng)該是書肆東家才能進(jìn)的吧?”

    劉青文不是個笨人,他要是笨,也不至于年紀(jì)輕輕就考上秀才。

    他之前一直沒往那方面想。畢竟他當(dāng)時就拒絕了對方,想來對方家大業(yè)大,不缺好女婿應(yīng)該不會糾纏他才對。

    可誰能想到對方竟然意圖破壞桂香的名聲。

    也對啊,桂香從來不出村,她和陶德就算見過面,也只可能在小莊村。要是兩人真有私情,流言也該從小莊村傳才對。怎么可能會從縣城傳開呢?

    還有陶德說他跟人辯駁過,他是相信這話的。陶德畢竟是秀才,干啥想不開向別人吐露自己和桂香有私情,這無疑是自毀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