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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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歡在車上的時候還在想該怎么處理婆媳關(guān)系,只是她也沒想到從下車到現(xiàn)在她還沒說上一句話,懷里就被塞得滿滿的。 那邊陸mama還在招呼陸戰(zhàn)去房間里拿禮物下來,池歡,“……” 誰說的婆婆不如媽?這個婆婆比原身那親媽好了不知道幾百倍,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一頓飯吃下來,池歡已經(jīng)成了陸家的團寵,最后滿載而歸時,陸mama還往車里塞了幾個新款定制包包。 “媽知道陸戰(zhàn)那小子一根筋兒不懂這些,孩子你可別在意,有什么喜歡的跟媽說,媽給你買!” “……”池歡看了眼被陸mama從頭被嫌棄到腳的陸戰(zhàn),害羞道:“謝謝媽…” “哎!謝什么!經(jīng)?;貋沓燥埌?!” 說完,陸mama笑呵呵的揮了揮手。 池歡看著滿臉無奈的陸戰(zhàn),“今天收的禮物,都夠買下半個別墅了吧,陸隊長……” 陸戰(zhàn)嘴角抽了抽,“我媽沒什么惡意,就是…就是…太想要兒媳婦了?!?/br> “哦?!背貧g看著手上陸mama戴上的玉鐲,“只是我媽想要兒媳婦,不是你想啊?” “沒,不是的…” 池歡笑了笑沒在糾結(jié)這個話題,她知道陸戰(zhàn)是什么意思,想要她走出楊惠琴的陰影,可是她對楊惠琴本來就沒有什么感情。 而且她過來以后就沒怎么跟楊惠琴對上過,不是她不敢,而是她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對那老綠茶動手。 池歡跟陸戰(zhàn)兩人恩恩愛愛的兩天里,徐哲源過得可是一點都不好。 徐哲源在網(wǎng)上看到自己手下的腦殘粉爆出來的消息后,恨不得沖到網(wǎng)線那一頭將人活活掐死! “這群腦殘!白癡!傻逼!智障!誰讓她們這么做的???我怎么會有這么腦殘的粉絲!” “這群神經(jīng)病怎么不去死!這群臭蛆活著除了浪費空氣還能做什么!?” 徐哲源在自己公寓里瘋狂的打砸著家具,家里一片狼藉,而經(jīng)紀人則是站在一邊冷眼看著徐哲源發(fā)瘋。 他是最了解徐哲源的人,外表看起來溫文儒雅,其實一顆心早就黑透了,這些年為了上位兩個人什么都做過。 見男人發(fā)瘋個沒完,經(jīng)紀人不耐煩的吼道:“要不是你自己買通狗仔發(fā)什么求婚通稿,你的那群腦殘粉會跑去罵人家!?會去挖她黑料!?” “早就跟你說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知道你想要秦家的家產(chǎn),可你看看你現(xiàn)在像一頭瘋狗,現(xiàn)在爆出來又怎么樣?。磕阋彩鞘芎φ?,多跟秦家賣賣慘,畢竟是他們先對不起你!” 聞言,徐哲源瞬間冷靜了下來,“沒錯,是秦家那賤人對不起我,沒錯!” 他只不過是被這幾個月以來的不順打亂了陣腳,所以才慌了神,葉鑫城失敗了又怎么樣,那賤人插足的事提前曝光了又怎么樣,他始終是受害者! 這一切都是秦家欠他的!他得到秦家都是應(yīng)該的!秦媛要怪,就怪自己是那賤人的孩子! 池歡正跟秦爸爸在商量離婚協(xié)議,楊惠琴婚內(nèi)出軌,在婚姻里屬于過錯方,并且事情鬧得這么大。 秦父臉上也不好看,本來還想著為對方跟孩子留一絲臉面,經(jīng)過這事之后直接沒了想法。 現(xiàn)在兩人不想讓楊惠琴凈身出戶已經(jīng)是秦父看在女兒的面子上,才沒有做的那么絕。 只是,這個時候徐哲源突然打了個電話過來。 池歡看了眼秦父,接通了電話,順便摁了免提。 “媛媛…你在哪兒?我好難受…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阿姨為什么要這么做?” “我…我一直把她當成我第二個mama啊…她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徐哲源有些醉意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池歡冷笑一聲看了眼旁邊擰著眉的秦父,淡聲回道:“你把她當親mama?這下不正好,她嫁給你爸爸了,你們不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不…媛媛…你,你怎么會這么想?” 池歡看著手上的文件,隨意問道:“那你覺得我該怎么想?嗯?我該現(xiàn)在迫不及待的去安慰你,跟你一起痛苦,一起買醉…最后…” 說到這兒,池歡故意放慢了語速,最后輕嘲一聲:“最后酒后亂性,然后懷孕,再然后不得不跟你結(jié)婚?” 徐哲源握著手機的手猛地一僵,滿臉駭然的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經(jīng)紀人,背后一陣涼風(fēng)吹過,讓他不得不打了個寒顫。 “媛媛,你,你怎么會這么想我!你!” 一旁的秦父聽得也是一臉震驚,不可思議的看著池歡,而池歡將手上的文件往秦父跟前推了推。 示意男人看,果然,秦父隨意的看了眼后,氣的渾身發(fā)抖! “這個賤女人!” 徐哲源猛地聽到一聲男人怒吼,心下一驚,連忙喊道:“媛媛,誰在你身邊?” 池歡,“還能有誰,當然是我爸,對了,跟你說一聲,我爸準備跟楊惠琴離婚了,既然你這么想楊惠琴做你媽,可以提前跟你爸通知這個好消息了!” “什,什么???叔叔要離婚???” 說道最后,徐哲源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 “對,你的愿望可以實現(xiàn)了,高興吧?。刻崆肮材闩?,哲源哥哥?!?/br> 說完,池歡直接掛了電話,繼續(xù)跟徐哲源打交道能惡心死她,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兩人鬧掰! 反正她前期要借的東風(fēng)已經(jīng)借到了,而且楊惠琴跟他爸的事也不是她親手推出來的,她只不過是讓徐哲源成也粉絲敗也粉絲罷了。 因果輪回,報應(yīng)不爽! 徐哲源在池歡掛了電話以后,徹底的暴怒了起來,“該死的賤人!??!楊惠琴!都是楊惠琴這個賤人!如果不是她犯賤,怎么會被人挖出來,秦媛跟那土鱉又怎么會知道!” “那土鱉二十多年了都沒有離婚?。≡趺雌F(xiàn)在離婚???”徐哲源暴怒的雙目通紅,猙獰的臉格外嚇人。 就連一直跟在他身邊的經(jīng)紀人都沒有見過現(xiàn)在這樣的徐哲源,不由得出聲安慰道:“你冷靜點,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br> “還想什么別的辦法!?秦媛那賤人心中最在意的就楊惠琴那婊子,所以這么多年來我才會討好那賤人,只要我想,那賤人就會施舍點母愛給秦媛,秦媛就會珍惜的不行!而現(xiàn)在呢???” “現(xiàn)在那個賤人出軌被曝光,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全都白費了!而且秦媛很可能會因此遷怒我之前所做的一切!” 想到這兒,徐哲源眼里閃過一抹狠辣,“那賤人就不應(yīng)該活著!” 經(jīng)紀人聞言,心中大驚,“你想做什么!?” 徐哲源獰笑一聲,“做什么?她毀了我二十多年的布置,不付出一點代價,你覺得可能嗎!?” 況且,秦媛現(xiàn)在那么恨那賤人,肯定不會輕易原諒她,但是…如果人死了呢??? 古人不是講,死者為大?。織罨萸倌擎蛔铀懒怂筒恍徘劓聲o動于衷,到時候他的機會不就又來了??? “所以,要讓那賤人死的有價值些!想要進我徐家的門,那賤人不配!” 池歡知道徐哲源那邊在預(yù)謀什么,也并不打算插手,她從來都不是個善良之輩,從來都不是。 楊惠琴自己選擇的路自己走,她的任務(wù)是顧好秦父,顧好家產(chǎn),別的都是浮云。 在秦家老宅里,池歡跟楊惠琴通了小半年的電話,還是第一次見到楊惠琴本人。 一身自持清高的世家小姐做派,穿的是大師訂制的修身旗袍,這二十多年來從未cao勞過,不論是皮膚還是身材保養(yǎng)得都像是個三十左右的女人,半點都看不出已經(jīng)年過半百。 楊惠琴滿臉不耐的看著池歡,“你回來做什么???我現(xiàn)在看見你們父女兩就煩死了,半點不讓人清靜?!?/br> 池歡冷嗤一聲,將離婚協(xié)議往女人面前一扔,“你不想看見我,我還想看你不成!?把離婚協(xié)議簽了!還當自己是貴太太了?!” 楊惠琴臉上得體的表情,在聽到‘離婚協(xié)議’四個字時瞬間龜裂,“你什么意思?。渴裁措x婚協(xié)議?。俊?/br> “別裝了,你出軌發(fā)小男人的事,早就人盡皆知了,還裝什么傻?。坎皇窍矚g那男人,簽了協(xié)議就能嫁給他了!” “你!秦媛,我是你媽,你就是這么跟我說話的???你的教養(yǎng)呢!”楊惠琴被池歡當著傭人的面說出這個不給臉面的話,整個人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雞,整個人都炸了開來。 池歡可不吃楊惠琴倚老賣老這一套,冷冷地掃了眼對面炸毛的女人,“我的教養(yǎng)可沒有教我去勾引發(fā)小的老公……” 楊惠琴被人踩到了尾巴,尖聲叫道:“賤人!秦媛你這個賤人!當初要不是生了你!我早就過上好日了!” 池歡,“哦?!?/br> “你現(xiàn)在把離婚協(xié)議簽了,也能去過好日子?!?/br> 楊惠琴氣的渾身顫抖,指著池歡憋的雙臉通紅,“你這個逆子,你不得好死!” 池歡聞言,抄起兩人面前的茶杯直直的摔在女人腳邊,驚得女人不顧儀態(tài)的往旁邊直跳。 “給你留了點兒臉,你不打算要了就直說???信不信明天你跟那男人的床照滿世界都是!?” 這句話終于刺到了女人的神經(jīng),高聲尖叫道:“秦媛?。。。 ?/br> “喊什么?你以為你分貝高一點,我就不會這么做了?。磕悴皇且??不是在意你的身份?” 池歡起身一步一步逼近楊惠琴,“我把照片貼滿全世界,你說得有多少人欣賞?你那些太太閨蜜們現(xiàn)在是不是都在背后議論你?恐怕不止是議論吧?是不是直接將你踢出她們?nèi)ψ恿耍???/br> “從前上趕著阿諛奉承你的‘親兒子’現(xiàn)在是不是惡心你,惡心的要死!?一個發(fā)小男人都要睡的人誰還敢跟你來往?萬一哪一天你也把她們老公睡了怎么辦???楊惠琴,你惡心不惡心!?” “你住嘴!你懂什么!我們是真心相愛的!我們是相愛的!” 池歡鄙夷的看了眼快要發(fā)瘋了女人,“相愛啊,那他說讓你離婚跟他結(jié)婚了?沒有吧,你們兩,哦不,你們?nèi)?,吃著我秦家的用著我秦家的花著我秦家的,有什么臉說是真愛???” 楊惠琴藏了二十多年的心思,被池歡就這么撕裂看開,恨恨地瞪著池歡,“是又怎么樣!?我不簽離婚協(xié)議!我不離婚!你能把我怎么樣?。俊?/br> 見楊惠琴油鹽不進,池歡懶得糾纏一把抓過楊惠琴的手,威脅道:“我告訴你,這離婚協(xié)議你今天簽也得簽,不簽也得簽!” “秦媛,你敢!” 池歡冷笑一聲,眼里滿是陰狠,“你看我敢不敢?!” 楊惠琴從來沒想過從前那個給點甜頭就像只哈巴狗一樣的女兒,現(xiàn)在變得這么強勢,心里一時有些心慌。 她從來沒想過離婚,她現(xiàn)在就是只被那土包子供著的活菩薩,什么都不用做只管去追求愛情就夠了,她不能失去這樣的生活。 池歡當然看出了楊惠琴再想什么,一把拉過楊惠琴將人往沙發(fā)上一扔,離婚協(xié)議放到她面前。 “簽了!” 楊惠琴剛想扔開面前的離婚協(xié)議,可手卻像是不聽使喚一般,拿起了旁邊的鋼筆,看也沒看協(xié)議上的內(nèi)容,直接在需要簽名的地方,簽上自己的名字。 “不,不!我不簽!我不簽?。?!” 任憑楊惠琴怎么尖叫,怎么喊,身子就是不受控制的簽好了離婚協(xié)議,池歡在女人簽完后,合上協(xié)議,吩咐道:“今天起,她已經(jīng)不是秦夫人了,把她的東西收拾收拾,扔出去!” “不?。。?!” 楊惠琴驚恐的高聲喊道,可身邊的人都像是沒聽見似得,自顧自的忙著自己的事,看都不看她一眼。 池歡掃了女人一眼,“最多給你兩天搬出去?!?/br> “我不!?。 ?/br> 楊惠琴發(fā)現(xiàn)不管她怎么喊,怎么鬧,身邊的人就是視她為空氣,最后她猛地轉(zhuǎn)過身,才看見‘另一個自己’抱著離婚協(xié)議笑的十分‘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