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節(jié)
笑得前仰后合。 白銀珠惱羞成怒:“送你了送你了,免費的,你就說睡不睡吧?!?/br> 木子堰大笑:“你小聲點珠寶兒。” “要是李伯勞聽到了,他非打死你?!?/br> 白銀珠哼一聲,嬌得很。 好不容易木子堰笑玩了,擦掉眼淚:“如果你是指男女之間單薄的好感,那么我要回答,是有的?!?/br> 白銀珠豎起耳朵:“真的?” “騙你作甚麼?”木子堰給白銀珠泡茶。 白銀珠還沒剛興奮一秒,就覺得不對,皺眉問: “不對啊,我怎么沒感覺到你對勞哥態(tài)度有不一樣呢?” “這幾年我和jiejie你走的最近啦。” “因為從最開始遇見他就有,所以態(tài)度一直如此,你自然感覺不到差異。”木子堰的回答異常坦白,坦白的好像田從文之前旁敲側擊都成了笑話。 白銀珠瞪大眼睛:“……” “怎么,很奇怪嗎?” 木子堰笑道,給白銀珠的茶杯里加點糖,“給,你的糖茶水?!?/br> 白銀珠五官肌rou抽搐起來,“額,就,這,這結果挺出人意料的?!?/br> “我是未來人,珠寶兒,你知道?!?/br> “我小的時候——真正小的時候,很崇拜李伯勞?!蹦咀友咂蔚拿枋鲋?,“有那么一段時間?!彼]提及李伯勞曾經(jīng)在上輩子做過地球領導人,并且成就非凡的事情。 “崇拜這種感情,在見到真人的時候,很容易轉化成心悅?!?/br> “兩者之間的區(qū)別,很模糊。” 白銀珠:“……” 我敲,怎么又變成愛豆和粉絲的關系了? 白銀珠喝口茶水:“那你的好感很單薄噢?!?/br> “是啊?!?/br> “維持的住,全靠這些年接觸李伯勞,了解到他的人格魅力啊?!蹦咀友邔⑿欧旁诎足y珠手里,捎帶吩咐:“等會出去記得把信交給特快專遞,火星國際的?!?/br> 白銀珠:“我屁股還沒坐熱呢。” “這啥信?” 木子堰捏鼻粱:“水星的衛(wèi)星艦就位了三分之一,我上周勾搭火星空相,問問他們有沒有淘汰的行星艦,可以資源置換,被她搶白了一頓?!?/br> “同是女性,罵人真是生氣?!?/br> 哦對,火星空相是為女相。 白銀珠拍拍腦瓜子,“那,咱們這邊有什么能置換的嗎?” “火星不著急恒星艦,也不缺特金啊。” 木子堰揚起通訊器:“我們這邊沒有?!?/br> “但是紅姐那邊有,據(jù)她說,木星的老祖宗們復活后,被星空集團一個后輩當面輕蔑過,一生氣,就黑了星空集團的后臺,順手盜了數(shù)據(jù)庫?!?/br> “地海集團不是火星國際的王牌嗎?” “不知道他們對星空數(shù)據(jù)庫有沒有興趣呢?” 最后,白銀珠一臉懵的走出辦公室。 哐當,門關上。 白銀珠忽然反應過來: 咦? 木jiejie還是沒說,她想不想睡服李伯勞啊—— 第88章 誅心計 木子堰言出必行, 沒出兩個月,將慶長春調去了空管訓練營,處理艦航員訓練事宜。 這種調任不好評價。 從職位說, 從空管秘書轉崗艦航教練,降級。 從權責說, 卻是虛職轉了實權。 地球國際總共幾千人的管理層, 暗潮涌動,在討論空管局傳出的這一紙調令,議論著空相新寵慶長春這到底是禍殃,還是福報。 又或者,這是最近大出風頭的地球空管局和陸管所之間的內斗妥協(xié)結果。 能讓空相親近秘書調離, 這是大損失。 大家只看外在, 沒人關心慶長春自己愿意不愿意。 蘭花露擔心小伙子不樂意, 還專門過來做知心jiejie, 開導暗戀中的青年。 夏日炎炎, 訓練場植被茂盛,慶長春喊得嗓子嘶啞,急得快動手了, 也沒把這幫半路出家的艦航員的離心本領練上去。 蘭花露等著,看了一會, 慶長春才注意到她。 “教官, 有大佬找你!”瓜蛋子們起哄, 聲浪成潮。 “你趕緊去吧!” 慶長春:“……” 慶長春死魚眼:“我去了, 你們就得空休息了是嗎?” 瓜蛋子們訕笑, 站著不敢動。 慶長春翻眼睛:“行了,就地解散,趕緊滾蛋?!?/br> 大家歡呼一聲,一哄而散。 蘭花露這才看著慶長春朝她走來,兩個月訓練,小伙子被曬得皮膚黝黑,嘴唇干裂。 “喝點水吧?!碧m花露拿出易拉罐,“我的珍藏,星河之水?!?/br> 慶長春低聲謝過,默默喝了。 蘭花露等半天,不見他說話。 真是三棍子打不出個屁,蘭姐心道。 “接手艦航訓練快兩個月了,感覺怎么樣?”蘭花露有心挑個能長時間聊天的話題。 “不錯,身體素質好,品性堅忍?!?/br> “除了基礎太差,其他都是上上選?!睉c長春簡短總結。 蘭花露:“……” 這種適合長篇大論總結的話題,你也能兩句話,可以可以。 “能適應嗎長春,和之前文職秘書相比,教習還是苦很多啊?!碧m花露打哈哈。 慶長春喝干星河之水,瞥蘭花露一眼。 “不苦?!?/br> 慶教習堅決貫徹“惜字如金”方針。 蘭花露:“你多談幾句會死是吧?!?/br> 慶長春笑笑:“蘭老師,您想問什么就問吧?!?/br> “我一個木星人來這兒,什么受不了?” 噢你覺得來這兒“屈就”了?蘭花露默默想,“什么蘭老師,我沒教過你?!?/br> “要么叫姐,要么叫名字。” “好的,蘭老師?!睉c長春從善如流。 蘭花露:“……”行叭。 “我就直說了,木子堰調你過來,你有怨言嗎?” 慶長春回答很快:“沒有。” 蘭花露又問:“服從上峰安排,想知道原因嗎?” 慶長春:“不需要?!?/br> 蘭花露:“很好?!?/br> “如果有人旁敲側擊,我希望你的回答,也能像現(xiàn)在這么堅定。” “不要無端生事,為地球國際空管陸管之間,增加嫌隙。” 慶長春抬起頭。 蘭花露冷淡地對視他。 “這是木老師讓你來對我說的嗎?”慶長春輕聲問。 蘭花露失笑:“她?” “她腦回路有問題,從不想著彌合空管陸管?!蹦咀友哌@邊根本就是覺得,地球國際內部最好有分有合,才能好好治理呢。 “不是她的意思?”慶長春執(zhí)著追問。 “自然不是?!?/br> “行了,看在我給你倆做媒屢做不成的份兒上——”蘭花露溫和說。 “她對你有比較微妙的感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