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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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賺錢了賺錢了……”陳成的手機(jī)響了。 陳成迷迷糊糊地翻出手機(jī)接了:“喂?!?/br> “起床了沒,上午去想哪玩呀?”高純問。 “上午就不出去了,下午你在來找我吧,就這樣?!标惓蓱袘械卣f完便掛了電話,重新攬住了身邊的女人。 “誰呀?”女人問了一句。 “一個朋友?!标惓晌㈤]雙眼,像是在沉思。 快中午時,陳成坐起身來,揉著眼睛望著窗外:“都中午了,我該走了。”女人撒嬌了:“再待會兒嘛?!标惓烧f:“下午我朋友還去賓館找我?!迸诉€撒嬌:“再躺會兒嘛?!标惓筛┫律碛H了一下女人說:“我把我的手機(jī)號留給你,有事給我打電話。”陳成穿好衣服,把自己的手機(jī)號寫給了女人,之后又拿出幾百塊錢放到女人枕邊說:“這點錢你先拿著,想吃啥就買啥,我走了。”陳成又在女人額頭上親了一下。 從女人住處離開后,陳成在小飯館隨便吃了點就攔了輛出租直奔賓館。 高純正在賓館門前來回踱著步子,見陳成走了過來,高純問:“干嗎去了,我等你都等了快一小時了。”陳成笑道:“讓你久等了,真不好意思呀?!薄敖裉烊ツ膬和嫜??”高純問。陳成說:“先回賓館歇會兒,待會兒再去玩?!闭f著就進(jìn)了賓館。高純只好跟了進(jìn)去。 進(jìn)了房間,陳成隨手就打開了電視,然后倒在了床上。高純坐在床邊問:“你干什么去了,怎么這么累呀?”陳成喘著氣說:“逛著隨便玩了玩?!备呒円矝]再問。 快到中午時,陳成才從床上爬起來:“餓了,走,去吃飯?!闭f完就打開門走了,高純關(guān)好門跟了上去。 酒足飯飽,陳成又來精神了:“濟(jì)南還有什么好地方,下午好好玩玩?!备呒円膊磺宄?,于是說:“我也不太清楚,要不買張地圖看看。”陳成笑道:“我還想讓你當(dāng)導(dǎo)游呢,你也是一問三不知,白在濟(jì)南這么長時間了。”“別廢話了,走吧?!备呒冋f。 下午,高純他們按著地圖去了一些地方,不過,陳成對那些地方一點兒都不滿意,憤憤的說:“宣傳的這么好,實際上屁也不是。” 晚上,高純陪著陳成逛大商場。 在一家商場里,高純正四處看著。 “帥哥,讓一下,讓我們過去。”一個年齡看起來比高純還小的年輕姑娘說。 高純趕緊站到了一邊,三個姑娘離開了。 陳成壞笑道:“大帥哥,怎么了?” “少來,我可不吃這一套?!?/br> “你不吃,別人都吃,現(xiàn)在別管長得多磕磣都是美女帥哥的叫,你這樣叫人家就會高興,所以說別跟自己過不去,該出口時就出口。”陳成說。 高純聽不下去了:“少廢話,趕快買你的東西吧?!?/br> 高純和陳成幾乎逛遍了濟(jì)南所有的大商場,雖說東西一丁點都沒買。逛完時,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走在街上,突然陳成笑道:“走,去發(fā)廊?!备呒兗{悶了:“去發(fā)廊干嗎,你理發(fā)?。俊?/br> 陳成微微一頓,隨即點頭笑道:“對,理發(fā)?!?/br> “你那頭發(fā)還用理,才多長啊。”高純不解。 “你別管了,走就行,我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标惓尚χ细呒兙妥?。高純笑道:“又來了,還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別拉我了,我自己會走?!?/br> 到了發(fā)廊,老板娘見是兩個小伙,滿臉堆笑表現(xiàn)的很熱情:“兩位帥哥,要理發(fā)啊?!备呒儧]應(yīng)聲,走到一張椅子旁坐了下來。陳成笑道:“我理。”老板娘喊道:“麗麗,快出來給客人洗頭?!?/br> “來了?!卑橹卮鹨粋€漂亮女孩走了出來。陳成被麗麗吸引了,眼睛盯著麗麗看。麗麗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說:“先生,我給你洗頭。”陳成依然目不轉(zhuǎn)睛,跟著麗麗去洗頭。 高純坐在一旁四下里看著。 發(fā)廊里坐著兩個淡妝艷抹的女生,年齡都在二十三四歲左右。兩人穿著很暴露,上衣都沒蓋住肚臍,胸前也露了不少,牛仔短褲是那種齊臀的??吹酶呒冃奶铀佟Ks緊把目光移開,低下頭來??吹礁呒兊姆磻?yīng),那兩個女生都不由得笑了。 在一間窄小的屋里,麗麗在為陳成洗頭。 陳成問:“敢問姑娘芳齡?”麗麗邊給陳成洗頭邊說:“二十四?!标惓裳b出一副驚訝的樣子說:“這么巧,我也二十四了?!丙慃愋π]有說話。陳成又問:“姑娘是哪里的人?”“河北的?!丙慃惾啻曛惓傻念^說。陳成又驚道:“真巧,我也是河北的?!丙慃愡€是沒說話。陳成又說:“竟有這么巧的事,你說是不是緣分啊?!?/br> 麗麗笑著沒回答。 洗完頭,陳成走了出來。 老板娘走了過來,陪笑道:“洗完了?”陳成笑著點了點頭,湊到老板娘耳邊低聲說:“你這還有別的服霧嗎?”老板娘笑道:“有,不知先生看上了那位姑娘?”陳成道:“就剛才給我洗頭的麗麗?!崩习迥镄Φ溃骸胞慃?,快領(lǐng)客人進(jìn)去?!?/br> 麗麗出來了,陳成朝麗麗笑了笑,又低聲對老板娘說:“我那個哥們,頭一次來這地方,你多照顧照顧,別讓我這哥們賠了本,賬算在我身上?!闭f著就掏出幾百塊錢塞到了老板娘手里。老板娘見錢眼開,笑道:“放心吧,絕不虧了那位先生。”陳成跟著麗麗走了。 陳成跟著麗麗進(jìn)了房間,麗麗剛關(guān)上門,陳成就猴急地抱起麗麗將其按在了床上。 老板娘朝高純望了望,笑了,之后進(jìn)屋領(lǐng)來了個學(xué)生模樣的女孩。這女孩并沒怎么化妝打扮,但看起來依然是那么的清純漂亮,那么的楚楚動人。 老板娘領(lǐng)著女孩來到高純的面前笑道:“先生,讓這位小姐招呼你?!闭f完又對女孩說:“還不快領(lǐng)客人進(jìn)去?!备呒冞€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老板娘拉了起來?!拔也焕戆l(fā),我是陪人來的。”高純道。老板娘笑道:“我知道,都是男人嘛就別裝了?!闭f著就推搡著高純隨女孩走了。 進(jìn)了房間,高純還蒙在鼓里沒回過神,什么情況?要干嗎? 高純正納悶,誰料女孩把門關(guān)好,轉(zhuǎn)身走到床前,二話不說就開始脫衣服。 高純慌了,忙看向別處:“你干嗎?脫衣服干嗎?快穿上?!?/br> 女孩像是沒聽見般,沒有停下來。 當(dāng)高純轉(zhuǎn)過臉時,目瞪口呆,此時的女孩身上就只剩下三點式。 高純這才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忙道:“姑娘這是干什么,快把衣服穿上。” 女孩抬頭看一眼高純,然后繼續(xù)摘小罩。 高純慌慌張張地沖到門前,想開門出去,但門卻怎么也打不開。高純又回過身來,這時,女孩的上身已經(jīng)完全暴露在了高純的眼前。 高純看著,呆了。 高純只在電影電視劇里見過一些有關(guān)男女的片面,此時的情景高純當(dāng)然阻擋不住,更何況眼前的女孩長得是那么的好看。 情不能自已,高純感到全身guntang,嗓子發(fā)干,下身特別難受。 女孩沒再繼續(xù)脫內(nèi)衣,而是走到高純面前把高純拉到了床前。此時的高純已全身無力,任由女孩的動作。女孩脫去了高純的上衣,又解開了高純的腰帶…… 有些事情我們做完就后悔,可世上偏偏就沒賣后悔藥的。 高純躺在床上木然的望著天花板,女孩貼在他胸前很溫順。 女孩天真的望著高純問:“怎么了,我哪里做的不對?!睆倪M(jìn)屋到發(fā)生關(guān)系,這是女孩說的第一句話。 高純努力笑了笑,搖了搖頭。女孩接著說:“我叫江海珍,你叫我珍珍就行,我家在江西,我在jn讀書,還有一年我就大學(xué)畢業(yè),你是我的第一位客人?!闭f著,珍珍低下了頭。 高純很吃驚,望著珍珍問:“你說你是大學(xué)生?” 珍珍輕輕點了點頭。高純很不解,說話也很大聲:“你一個大學(xué)生怎么能干這行?”不知是高純說話太大聲還是因為別的,珍珍竟哭了。 高純的聲音低了下來:“有什么事你說就行,我能幫忙的一定幫?!?/br> 珍珍擦了擦眼淚說:“我家在農(nóng)村,生活不富裕,我的學(xué)費都是助學(xué)貸款,上個月家里又來信說我父親得了重病得需要一大筆錢,看我有沒有辦法,我也找了一些活干,但工資太低根本供不起父親的醫(yī)療費,我見干這掙錢快,考慮再三我才決定干這行,我想掙夠錢了就不干了。” 高純聽著臉色很凝重,問:“你父親得的是什么???” “癌癥?!闭湔湔f著又哭了起來。 高純無語了,他知道得癌癥的人是九死一生,自己的父親就是得癌癥死的。高純起身穿好衣服,然后從褲袋里拿出幾百塊錢遞給珍珍:“我這還有幾百,不多,你先拿著。” 珍珍眼中噙著淚水,沒有接。高純勉強(qiáng)笑了笑:“拿著吧,算我的一片心意。”說著把錢塞到了陣陣的手里。淚水從珍珍的雙眸中溢了出來,打濕了床單。 高純走到門前又稍微回過頭來緩緩的說:“回到校園去吧,這里不適合你,你不屬于這里。”然后,高純拉下插栓。門開了,高純走了出去。 陳成正在和發(fā)廊女孩說笑,見高純出來,便嬉皮笑臉的湊了上去:“好小子,你還挺厲害,待了這么久?!备呒冾^也沒抬,默默地走出了發(fā)廊。陳成笑著跟發(fā)廊小姐說了再見就跟了上去。 高純悶悶地走著,陳成問:“怎么了,別這么愁眉苦臉的。” 高純的腳步戛然而止,他憤憤的望著陳成道:“沒想到你會這樣……”話還沒說完,高純又甩頭走了。 陳成跟過去邊走邊說:“我這樣怎么了,不就是快活嗎,男人嘛,這有什么大不了的,在廣zhou,這很正常?!标惓烧f得很輕松,還帶著笑。 高純再次停住,吼道:“這里是jn,你難道不知道我有女朋友嗎?” 見高純真動氣了,陳成陪笑道:“發(fā)什么火,都是我不對,我錯了,行了吧,來,抽根煙,消消氣?!标惓沙槌鲆恢熯f給高純,高純接了過去,陳成又忙給高純點著。 高純大口大口的吸著,nongnong的煙氣籠罩了高純陰郁的臉。高純很少吸煙,再加上吸得太急,高純咳嗽了起來。陳成趕忙拍拍高純的后背道:“別急,慢慢吸?!?/br> 高純根本不理會陳成,還是一個勁的抽,不一會兒就吸得只剩下煙頭。高純把煙重重的扔在地上,又用腳狠狠地把煙頭踩滅。陳成笑道:“看開點兒,沒事的。” 高純瞪著陳成:“沒事,李煜是我女朋友,我該怎樣面對她,我還有什么臉見她,是我對不起她??!”高純一股腦蹲了下來,雙手抱著頭。看到高純痛苦的樣子,陳成也蹲了下來,安慰道:“都是我不好,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后悔也晚了,人要向前看,高純,我對天發(fā)誓保證不對任何人提起這事,要不然把我變成啞巴,沒后代。” 高純竟然哭了,陳成看著心里更過意不去。他又說:“兄弟,是我對不住你,你要打要罵隨你?!?/br> 高純苦笑,站起身,踉踉蹌蹌的走了。 陳成沒有追上去,他望著高純無奈的搖了搖頭。但他清楚,有些東西,一旦沾上了就很難戒掉。 陳成本想在濟(jì)南多玩幾天,可沒想到會搞成這樣。陳成在濟(jì)南待了兩天就告別了高純。陳成走的那天,高純還是請了假把陳成送到了車站。臨上車前,陳成拍著高純的肩膀說:“都是我對不住你,別放了心上?!备呒儧]有說話。陳成故作輕松的笑道:“好了,回去工作吧,再見?!标惓赊D(zhuǎn)身走了,高純站著沒有動。 陳成走后的第一天,高純收到一條陳成發(fā)來的短信:“我已經(jīng)把錢打進(jìn)你卡里,對不起。”看完,高純心里挺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