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時代5
“仙人,公子在沐浴?!?/br> 門口的侍衛(wèi)也不敢碰我,只能象征性擋了擋我。 又在沐浴,他一天沐幾次啊,這么愛干凈! 我按住門,“沒事,他不會怪你們?!?/br> 我直接推開門,侍衛(wèi)轉(zhuǎn)過身也沒在管我,我悄悄關(guān)上門,看向屏風(fēng)一側(cè)隱隱浮動的身影。 我一邊走過去一邊挑眉,“大人要不要加點(diǎn)花瓣?” “嗯~不用了,已經(jīng)加過了,出去吧?!?/br> 聲音略帶拖腔,有點(diǎn)煩躁但靡費(fèi)占大半,看起來水溫應(yīng)該挺合適,不然他不會泡的這么舒服。 我背著手過去,他警惕地瞥向我這邊,見到是我后嚇得急忙扯過屏風(fēng)上的衣服擋住。 “你來干什么!” “擋什么啊,都看光了,我想出去玩,你帶我出去玩?!?/br> 嘩啦~“你可真是我祖宗,你先出去,我這也得穿上衣服啊,有什么事情你讓下人通報就好了,出去!” 我無奈地轉(zhuǎn)過身,“哦,那我先出去了,你快點(diǎn)?!?/br> 玉凌空無奈地把衣服扔上屏風(fēng),“真是個祖宗?!?/br> 我坐在欄桿上無聊地晃著腿。 “公子?!薄肮??!?/br> 侍衛(wèi)恭敬地行禮。 “你怎么這么慢?!?/br> 我托著頭無奈地看向他,他整理了一下外邊的短衫,也沒跟我搭腔。 他展了展扇子,“讓我?guī)愠鋈タ梢?,你不能亂跑,必須跟緊我,我?guī)闳ツ睦锬阒荒苋ツ睦?,而且必須戴上面紗?!?/br> 我點(diǎn)點(diǎn)頭,“嗯,可以?!?/br> 他幫我戴好面紗,蹭地打開扇子,“走吧?!?/br> “好?!蔽疫^去牽住他的手拉著他走,他看了一眼我倆握在一起的手也沒什么反應(yīng)。 “你往前走什么,你認(rèn)路嗎?” 他一扯把我拽到他身邊,“你忘了我跟你說的條件了。” “哦,那你走吧,我跟在你身后。” 我往后縮了縮,他這才搖著扇子風(fēng)度翩翩地走在前面。 逛了一會,我吃著點(diǎn)心還沒想買什么,他倒見著衣服糕點(diǎn)大包小包地讓侍衛(wèi)在后面拎著,一邊逛還一邊看著攤子的小物件。 “顧長峰?” 我眼尖地看著他和一個漂亮姑娘帶著一群侍從過來,他沒穿鎧甲,穿著一身藍(lán)白的遮腿長衫長褲散著發(fā),玉凌空也眼尖直接掐著我的脖子把我拽過來,捂著我的眼把我拖到拐角。 他用身子擋住我,咬牙很兇狠地瞪著我,“你出來的時候答應(yīng)過我什么!” 我那可是十分委屈,我就剛看見他我能干什么!“我沒干什么啊,就看見顧長峰了,是你太緊張了,他還沒干什么你就這么害怕他。” “怕他?呵,我才不怕他,回家!” 他拽著我從小路回了賭坊,直接把我扔進(jìn)房間重新鎖上門,我蒙圈地看著他莫名發(fā)瘋。 “莫名其妙,算了,睡覺吧?!?/br> 我踢踏著被子安穩(wěn)地躺在床上,很快就昏睡過去,他們沒送晚飯,我自然睡到深夜。 “公子,公子。” “?。俊蔽曳藗€身迷迷糊糊被侍從叫醒。 “主人說要連夜趕路回國,公子有什么東西要收拾嗎?” “回國?”我撓了撓頭不解地看著那個人。 “公子沒什么東西收拾那就下樓吧,主人在車?yán)锏饶??!?/br> “哦。”我彎腰穿鞋,侍從正在忙碌收拾我的房間。 我揉著眼下了樓,看著后門排了幾輛馬車,怎么這么突然就要回國,難道事情敗露了? 我抱著枕頭上了前面那輛馬車,玉凌空正在撐著頭假寐,見我進(jìn)來只是淡淡瞥了一眼,我扔下枕頭繼續(xù)窩在車?yán)锏能浱荷纤?,一陣吵吵鬧鬧,馬車開始緩緩行駛起來。 也不知道他們怎么買通的看門守衛(wèi),馬車竟然在半夜出了城,玉凌空放下窗簾終是松了口氣。 “睡得倒是舒服!” 他跪在軟毯上憤憤地掐我。 我不情愿地倒騰扒拉他的手,“哎呀!疼!” “哼!”他哼了一下倒也沒再掐我,過了一會我突然朝他伸手。 他不解地看著我伸出手,“怎么了?” 我抖了抖手,他半警惕地抓住我的手拉我起來,我順勢閉眼吻上他。 他愣了一下閉上眼,環(huán)抱住我有些興奮深吻我。 【逛集市,勾引玉凌空任務(wù)達(dá)成,獎勵兩千積分】 嘭! 我面無表情地切暈他,待會顧長峰就要派兵抓你了,我可不能跟著你一起被抓。 我踢了踢他,翻出車窗跳了出去。 勾引玉凌空的兩千積分已達(dá)到,該去天景玩嘍,我背著手一跳一跳地走在樹林里。 (監(jiān)牢) “是不是你綁架了花神?” 顧長峰拿著我離開時穿得那套紗衣質(zhì)問玉凌空。 玉凌空抱著胳膊靠在欄上看著顧長峰虛笑,“戰(zhàn)神大人那么厲害,不會猜嗎?” “你...好自為之!” 顧長峰憋了口氣,最終把鑰匙扔在地上轉(zhuǎn)身離開。 玉凌空微笑著看著顧長峰離開,看著地上的鑰匙笑容逐漸崩塌,“顧長峰...呵,什么戰(zhàn)神,一個...懦夫而已?!?/br> (天景國) 我搓了搓鼻子,原來進(jìn)王府很簡單,被人賣了就可以,天景皇帝不知從哪里得到我的畫像,剛踏進(jìn)天景我就被人賣騙送到了大王候府,龍冉看過我和畫像后直驚嘆,說要把我進(jìn)貢給天景皇帝。 我撓撓脖子,顧長峰身邊這是圍了多少內(nèi)jian啊,我看除了呂函之其他三個人都派了不少自己的人跟著顧長峰吧。 大王候龍冉?我想了想,他有一個男寵和一個女夫人張淑姝,不過他并不喜歡他們倆,而且龍冉雖是皇性但他家跟天景皇族沒多大關(guān)系,他也不是天景皇上的親生兒子,他父親之前只是皇帝的貼身護(hù)衛(wèi),因為功績斐然所以才賜國姓,連帶他一家子都升了一階。 不過論感情方面他跟那個玉凌空算是一家,他倆都暗戀顧長峰,不過他是欣賞顧長峰再跟他對戰(zhàn)那么多年之后產(chǎn)生心心相惜的感情,玉凌空直白一點(diǎn),他就單純圖顧長峰的美色。 不過他倆都沒呂函之和依南sao,呂函之敢在顧長峰裝失憶的時候表白強(qiáng)上,依南也狠,直接給顧長峰下癮藥讓他死心塌地愛上依南。 嘖嘖嘖,危險,我一邊磕著馬車上的瓜子一邊出神。 龍冉和張淑姝一邊看著我對畫像一邊感嘆,“像啊,真是太像了,就憑這畫像說這人是花神本人都不為過啊。” 我在心里白了他一眼,還用憑畫像?我就是本人好不好。 張淑姝在一旁臉紅附和,“還是大人心細(xì)能發(fā)現(xiàn)此人竟如此像畫像上的花神?!?/br> 龍冉小心收起畫卷,“這下皇上見到真人定會欣喜。” 呵呵,我繼續(xù)磕著瓜子沒搭理他們,這下真是齊了,遇到了三個,還有一個神出鬼沒的毒手依南,暫且不算。 馬車行駛了很久,我都吃撐了才到了目的地,他們領(lǐng)著我下車,拐到了皇宮后院的一間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