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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男配的惡毒嫂子(穿書)在線閱讀 - 第46節(jié)

第46節(jié)

    晏枝也在其列,只不過是以穆府大夫人的身份參加的。

    穆亭淵拜岑修文為師之后,穆府許多旁支都來巴結分家,當初穆府遭難,分家冷眼看待,不聞不問,現(xiàn)今穆府主家有崛起的態(tài)勢,分家便不愿將此事拱手讓人,如果不是晏枝背后有晏靖安撐腰,恐怕她會被以各種借口與理由,驅逐出去,再從分家扯出一個所謂“德高望重”的長輩來撫養(yǎng)穆亭淵長大。

    待日后,穆亭淵成就才名,這些分家的人也便一榮俱榮。

    所以,晏靖安再怎么讓晏枝從穆家擺脫出來,晏枝都執(zhí)著地拒絕,只等穆亭淵學成歸來,她能將穆府歸還,待穆亭淵真正有了能在北都站穩(wěn)腳跟的立場之后,再來商論穆府的前程究竟為何。

    畢竟……穆亭淵是皇嗣,如果他有意找回自己的身世,得承皇裔的話,就得從穆府剝離出去。

    而且,對晏枝來說,比起待字閨中的少女,穆府的大夫人更適合她經商走貨。她錦繡里的生意剛剛起色,城郊別苑的蠶樹林也剛剛開始運轉,大筆大筆的錢財正以源源不斷的狀態(tài)向她涌來,她怎么可能回去當個不問世事的小姐!

    “穆夫人!”顛簸了一日,晏枝剛從馬車上下來,便聽見背后有人喚她,她回頭一看,一身勁裝的楊少秋神采飛揚地沖她招手,晏枝微笑道:“向楊小將軍問好?!?/br>
    “穆夫人客氣了!”之前春日宴,楊少秋沒少吃虧,此次春蒐是他展現(xiàn)實力的舞臺——他家里人還沒放棄讓他尋個大家閨秀安定下性子,因此這回,楊少秋的jiejie與他同列,一起來的春蒐。

    楊少秋笑道:“穆夫人自己來的?小公子呢?”

    “跟岑先生遠游去了?!?/br>
    “哎呀,”楊少秋一拍腦袋,“我把這事給忘了!岑先生藝高文篤,他定能學成歸來,替穆府揚眉吐氣!”

    晏枝發(fā)現(xiàn)這楊少秋也不像書里寫得那般直腸子,這番話說得實在是戳她心窩。

    她笑了笑,道:“多謝楊小將軍,這次春蒐,祝楊小將軍勇奪金蟬!”

    所謂金蟬是春蒐游獵的彩頭,獲得獵物最多的則是最驍勇的猛將,可獲得御賜金蟬。

    楊少秋大笑,連叫三聲好,他突然道:“若是我得了,便將金蟬送你!如何?”

    晏枝一怔,禮貌一笑。

    楊少秋也猛地意識到這話說得唐突了,他尷尬地摸了摸腦袋,道:“對不住,唐突穆夫人了?!?/br>
    “無妨?!标讨Φ?,“我還有事,先去營帳中收拾下行李。”

    “哎!”楊少秋應了一聲。

    晏枝轉頭離開,她能清楚地感受到楊少秋焦灼在自己后背的目光,少年人的情感向來直接又灼熱,事已至此,她哪兒能看不明白楊少秋對自己的情感呢?

    只是注定二人無緣無分。

    傍晚,韓妤過來拜訪,晏枝有段時間沒見她,和她說了許多話,還留韓妤宿在這里。得知韓妤與晏殊同感情愈好,完全沒有書里寫得那樣貌合神離,不日就要成親,晏枝這才完全放下了心。

    現(xiàn)如今,晏府上下一心,絕不可能讓榮安王府趁隙離間。

    一覺醒來,外面吵鬧得很,晏枝和韓妤洗漱完前去查看情況。

    營帳外,駿馬比比皆是,幾個青年將軍聚在一起大聲呼好,晏枝瞧著有趣,派春桃去詢問情況。沒多久便得知是楊少秋和洛無戈在比試騎射,兩人一騎絕塵,馬術非常,中途,又抽出勁弓射向樹干上捆綁著的目標,利箭破空,箭箭正中靶心。

    兩人一圈跑下來,洛無戈以微小優(yōu)勢略勝一籌。

    梁帝見狀,鼓掌稱好,贊頌他們少年英才,一人賞了一把上好的匕首,人群哄鬧不停,對此次春蒐都充滿激情。

    就在這時,一支利箭破空而來,直接刺穿百步外的箭靶。

    正在擦汗的洛無戈擰眉去看,常奕收起勁弓,沖洛無戈略一挑眉,挑釁神情毫不掩飾。

    “洛小將軍,來比一場?!”常奕大聲道。

    楊少秋唯恐天下不亂,哈哈笑道:“無戈!上?。〈罅旱谝簧窦盅惚仍?!”

    洛無戈一時沒應聲。

    常奕卻突然背著弓箭,跑到晏枝面前,大聲說:“穆夫人!我邀洛小將軍比試,你說,我們誰能贏?!”

    頓時,人群的目光都落在了晏枝身上。

    晏枝雖不喜常奕突然把自己拖下水,但卻知道常奕是在替自己抱不平,昔日她癡戀洛無戈的事情早就不是秘密,常奕知道她曾經受過洛無戈的諸多委屈,前段時日又被困在花悅庭,他們明面上找不到榮安王的麻煩,卻能以其他方式替她出一口惡氣。

    人群目光灼灼,晏枝察覺到洛無戈也在看她,她笑著對常奕道:“自是常奕將軍能勝?!?/br>
    洛無戈眉頭不動聲色地動了一下。

    楊少秋撇了撇嘴,不悅道:“少秋,給那小白臉點顏色看看?!?/br>
    “無聊?!甭鍩o戈收起長弓,拍打著馬背。

    聞言,常奕不屑冷哼:“懦夫!”

    “既是武將,何必逞口舌之快?”洛無戈冷聲道,“獵場見高低?!?/br>
    人群轟然沸騰。

    楊少秋被激起一身男兒血性,道:“我也來比試!”他轉頭學著常奕的樣子沖晏枝喊道,“那穆夫人,加上我,你覺得我們三個誰能贏?”

    “不妨算我一個?!币粋€聲音突然插了進來,晏殊同站在晏枝身邊,笑得溫和儒雅,卻有不輸給幾個少年的傲氣。

    他與往日白衫長袍不同,今日一身白色勁裝,繡有銀色明紋,既有君子的儒雅,亦有武將的颯然。

    晏枝感激晏殊同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順著他的話說:“對不住了諸位將軍,我哥哥來了,自是哥哥能拔得頭籌。”

    與晏殊同一起過來的韓妤掩唇直笑。

    楊少秋失望地垮下肩膀,但很快便振作起來,道:“那便來比試吧!陛下!”他抱拳沖梁帝請道,“還請下令,開始春蒐!”

    梁帝呵斥道:“胡鬧!”

    “時辰馬上就到,楊小將軍急什么呀?”梁帝身邊的公公笑著勸道。

    就在這時,鑼鼓聲敲響,春蒐時辰剛好。

    梁帝高聲念誦星官所作的禱文,朗聲道:“請晏大將軍,代朕向天祭令!”

    人群分開,晏靖安穿著晏氏一族當年陪同太.祖皇帝開國時的戰(zhàn)甲走了出來。

    三個士卒搬出一把足有一人高的巨大弓/弩,晏靖安足踏弓身,一手張開,旁邊有人遞過去一支燃燒著熊熊烈焰的火箭。

    晏靖安搭箭上弦,單足蹬住弓背,緩緩拉開勁弦。

    眾人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震驚地看著這足要三人才能拉扯開的弓弦漸漸被晏靖安拉扯出飽滿的弧度。

    他們不知晏靖安能否像從前一樣將弦拉滿,幾載歲月,晏靖安已不復壯年,那弦拉開的速度與往年相比慢了許多。

    到底是老了嗎……

    若是這弦拉不開……

    就在這時,晏靖安突然暴喝一聲,弓弦頓時被拉滿,豪杰勁弓,叫人熱血沸騰,他緩緩松開弓弦,將手中的火箭射出,直指蒼穹。

    赤紅的火焰在空中劃出干脆利落的弧度,刺破晨霧之后穩(wěn)穩(wěn)地落入火柱上,稻草和油蠟頓時熊熊燃燒起來。

    號角聲接連不斷地響起。

    晏靖安手扶弓箭,面容堅毅,大聲喝道:“春蒐——開始!諸熱血男兒為我大梁江山狩獵去吧!”

    第66章 ===

    晏靖安是當世第一勇將, 巔峰時期,只佇立墻頭便能震退城外來敵。

    他力大無比,是開國以來, 少有能單人拉來鎮(zhèn)國神弓的猛將, 哪怕不世襲晏家的爵位, 也能靠著驍勇戰(zhàn)力、果決膽識及機敏頭腦殺出一片天地。

    今日春蒐, 鎮(zhèn)國神弓再張力弦, 晏靖安萎靡不振、自我放逐的謠言不攻自破!

    他仍是那個“力拔山河氣蓋世”的勇將, 而晏家依然是占據(jù)朝中半壁江山的大氏族。

    晏枝滿意地看著左右人震驚的神色,她要的便是這份威懾力。

    晏家仍是頂峰, 不是什么百足之蟲!

    狩獵隊伍長驅直入,很快扎營區(qū)便只剩下家眷與眾文臣。

    烏野原地廣林豐,既有可逐鹿的老林,也有供春花秋月的新林。

    許多世家公子小姐瞧著景色宜人, 各自攜伴出游。

    晏枝陪同韓妤在外轉了一圈后回到營帳,意外看到帳里坐著楚袖。

    她星眸秀口,模樣著實絕色,晏枝每回看到都不得不承認她是造物的寵兒,可惜立場不同。

    “晏夫人怎么來了?”晏枝把披風遞給春桃, 笑意盈盈地坐在楚袖對面, “晏夫人是不是不記得我討厭你了?”

    楚袖神色不動, 道:“我不知你們在搞些什么把戲,但是……靖安今日那般出風頭,你怎么也不攔著他點!”

    晏枝聽她一提起晏靖安便有些難以控制情緒, 更是確認楚袖對晏靖安的心。

    這個女人本來該是城府極深,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物,許是被局勢壓迫著, 也許是在她心里晏枝依然是塊扶不上墻的爛泥,她卸下了部分偽裝,讓人看到了她真實的一面。

    晏枝反問道:“父親神武,我為什么要攔?你是怕有比你更年輕貌美的女子對父親一見鐘情,替你坐上晏家女主人的位置?”

    楚袖紅唇微揚,冷嗤一聲。

    晏枝道:“娘親死后,父親立誓不娶,但他還是破誓娶了你。你怎知不會出現(xiàn)一個厚顏無恥的女人對他死纏爛打,他本就不是正人君子。”

    楚袖輕輕咬唇,道:“那也是你?!?/br>
    晏枝蹙眉,又聽楚袖道:“在他心里,最重要的女人始終是他過世的妻子……他也許愛我,卻不及發(fā)妻,我與他同床共枕多年,怎會不知。你娘病逝后,他最疼愛的女人便是你,只有你的話他才肯聽?!?/br>
    ……這倒是真的,這幾日他們商議大事,晏靖安對她的建議很是言聽計從,晏枝還以為是晏靖安覺得愧疚,現(xiàn)在想來,他確實一直都將晏枝寵得無法無天,沒有摻雜任何其他的東西。只是武將笨拙,再怎么寵愛也依然在感情上虧欠了晏枝。

    晏枝笑了笑,問楚袖:“晏夫人的意思是?”

    “宮中動蕩,圣上龍體越發(fā)虛弱,靖安不該在這個時候強出風頭,你該知曉一個道理,木秀于林風必摧之,晏枝,你勸勸靖安,讓他忍一忍,我不想看到他……”她雙眸泛紅,隱含淚光。

    晏枝見狀,正色道:“先前我也是這么想的,我想著父親如果能依了圣心放下權勢,只保存性命,旁的都可以舍棄。但后來,我被榮安王劫走,幽閉在洛小將軍的宅院,性命垂危,后又被大稷山的流寇追命——生死懸于一線的時候我才想明白,不是你放下一切,別人就會放過你,我還是抱有我們那仁慈天真的心態(tài)。斬草除根的道理,我應該懂的,晏夫人也該懂,你那么聰明,何必自欺欺人。”

    楚袖挺直的身軀一寸寸塌垮下來,她流下淚水,絕望地看著晏枝:“當真沒有兩全的法子了嗎……”

    “有,”晏枝道,“要看晏夫人愿不愿意幫我。”

    “幫你?”楚袖看向晏枝,警惕地問,“你想做什么?”

    “向圣上證明,能為其分憂解難,護佑我大梁山河的人一直是晏靖安,而非什么李景華之流?!?/br>
    楚袖沉默片刻,試探地問:“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晏枝輕笑,道:“我能知道什么?只是想讓晏夫人給我出謀劃策?!?/br>
    楚袖欲言又止,掙扎不定,晏枝給了她足夠的時間,這件事對楚袖來說大有好處,她是皇帝埋在晏靖安身邊的棋子,注定不能和晏靖安有個美好的結局,但如果晏靖安和皇帝的立場歸為一致,那夾在中間的楚袖便有機會與晏靖安真正交心。

    楚袖猶豫,只是不確定能否信得過晏枝,不確定皇室和晏靖安的矛盾能真正調和。

    過了片刻,楚袖借口身體不適離開晏枝營帳,到了傍晚復又回來,詳細問了晏枝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