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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旸就是一愣,爸,媽。rdquo; 王蕾立即站起來道:焦隊,你回來了。rdquo; 叫什么職務(wù)呀?實在太見外了!rdquo; 周佩言拉住王蕾的手道:蕾蕾呀,你叫他焦旸就行了。rdquo; 焦旸只能把買的東西隨手放在茶幾上,硬著頭皮坐下。 這一回就變成了焦旸陪著王蕾在客廳里聊天,焦國平和周佩言在廚房里做飯。 晚餐是慣常的豐盛,六個熱菜,兩道涼菜,兩道湯。 最后一道三鮮rou皮湯剛上來,焦旸就聽見了門鈴響。 這個時候誰來???rdquo; 他手里還捏著筷子,就過來開了門。 然后,就見陸沅離戴著墨鏡,穿著藏藍(lán)色的羊絨大衣,一手抱著一束鮮花,一手拎著一盒烤火雞,出現(xiàn)在門口。 奧,這hellip;hellip;陸教授,你怎么來了?外面那么冷,快進(jìn)來坐!rdquo; 找上門來了,正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想到此刻正坐在客廳里的王蕾,焦旸瞬間就覺得腳有點發(fā)麻,呲牙咧嘴的沖陸沅離使著眼色,讓他放自己一馬,一邊把他讓進(jìn)屋里來。 焦國平楞了一下,忙站起來讓道:沅離啊,吃飯了沒有?一塊吃點吧。rdquo; 王蕾也點頭致意道:陸教授,你好。rdquo; 陸沅離隨手把禮物也放在茶幾上,自顧自的摘下墨鏡,脫下大衣道:叔叔阿姨,好久不見。rdquo; 周佩言皺眉道:你來干什么?rdquo; 陸沅離微笑道:湊巧經(jīng)過,順路上來看看二位。rdquo; 焦旸聽著他這話,就有點陰陽怪氣的意思,但是王蕾往這一坐,他就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自然心虛,也不敢說什么。而是趕緊進(jìn)廚房拿了碗筷兒來,讓他坐下吃飯。 周佩言看一眼王蕾,怕讓人家看到自己惡行惡狀的樣子,就努力調(diào)整情緒道:既然來了,就一塊兒坐下吃飯吧。rdquo; 這意思就是,我讓你坐,你才能坐,我讓你吃飯,你才能吃飯,是嗎?陸沅離一笑道:rdquo;今天的菜色很豐盛嘛!rdquo; 焦旸當(dāng)然明白,他是意有所指,怕他直接點出王蕾來,連忙接口道:是啊,圣誕節(jié)嘛!rdquo; 周佩言卻已經(jīng)開口道:是啊,王蕾難得來吃飯。rdquo; 飯桌上的氣氛,一時有些怪異。王蕾看到焦旸朋友圈里給陸沅離過生日的照片,也覺得好像有點什么事兒。王蕾就笑道:今天圣誕節(jié),陸教授沒有跟朋友出去嗎?rdquo; 陸沅離微笑道:王蕾小姐不也是嗎?rdquo; 王蕾只是怕冷場,但她感覺陸沅離對她隱隱有敵意,只是微笑一下,沒有再說什么。 然而,陸沅離近乎針對王蕾的行為,卻似乎激怒了周佩言。 她用力放下筷子道:陸沅離,你到底是來干什么的?!rdquo; 當(dāng)然是過圣誕節(jié)。rdquo; 陸沅離道:怎么,阿姨對多一個人一起過圣誕,不高興嗎?rdquo; 多一個人也該是王蕾!rdquo; 周佩言忍無可忍道:陸沅離,我提醒你,你跟焦旸只是同事,也只能是同事。rdquo; 我跟焦旸是什么關(guān)系,似乎應(yīng)該由焦旸來說比較好吧吧。rdquo; 陸沅離微笑道:不過如果你問我的話,好像也可以。阿姨,你吃過,焦旸親手煮的菜、做的飯嗎?我吃過。你穿過他幫你洗的衣服嗎,我穿過,我身上這件就是hellip;hellip;rdquo; 周佩言簡直不敢相信,陸沅離當(dāng)著王蕾的面,就敢說這種話。她下意識的伸手指著陸沅離道:你hellip;hellip;rdquo; 焦旸也愣了一下,沅離hellip;hellip;rdquo; 陸沅離倒是似乎毫無所覺的樣子。他伸手夾了一塊筍片,慢吞吞的放入口中,神情優(yōu)雅地咀嚼了一下,才道:你在家里擔(dān)心他的時候,我在陪他加班。你在家里苦苦等他回來吃飯的時候,他跟我坐在同一個沙發(fā)上。早上你們準(zhǔn)備去上班的時候,他也跟我一起醒來hellip;hellip;rdquo; 焦旸直接愣在那里,他這是要干什么?! 王蕾聽見最后這一句話都傻了,愕然的轉(zhuǎn)頭瞪著焦旸,再看看周佩言,最后難以置信的看著陸沅離,你們,你hellip;hellip;rdquo; 陸沅離,你還要不要臉?!rdquo; 周佩言尖叫一聲,捂著胸口站起來道:今天你就是故意來跟我示威的是嗎?rdquo; 陸沅離淡然道:今天不止是圣誕節(jié),也是我的生日。難道不是阿姨先跟我來下馬威的嗎?rdquo; 周佩言似乎終于想了起來,轉(zhuǎn)頭對焦旸吼道:你看看他這是什么樣子?!張牙舞爪,目無尊長,一點禮貌也沒有!rdquo; 媽、媽,你別生氣!rdquo; 焦旸看著母親面色泛紅,胸前不住起伏的樣子,怕她心臟病發(fā)作,急忙站起來道:都是我們不好,你別氣壞了身子!rdquo; 焦旸說著,隨手抓起身后衣架上的大衣,不早了,我們先走了!rdquo; 他繞過桌子來,拉起陸沅離就走。 周佩言想說什么,就覺得心中難受,根本說不出話來,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走了。 到了樓下車庫里,焦旸就偷偷給焦國平打電話,詢問母親有沒有心里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