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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禍?南楚杉霎時(shí)看向蕭予戈,又征得大夫人許可,將信件一一讀過。 “夫人確定這是二夫人的筆跡?”南楚杉不動(dòng)聲色交還。 大夫人點(diǎn)頭,“除書信往來外,蘇玉縝每隔半月都會(huì)請白大夫入府問一次脈,且回回都只讓鶯柳隨侍。正如信上所言,鶯柳后來成為了誘發(fā)老爺狂癥的一大關(guān)鍵?!?/br> “夫人可否將信呈交縣衙?我們會(huì)盡全力查明真相?!贝蠓蛉擞行┆q豫,可見南楚杉這般誠懇,頷首同意。 用過飯后消食茶,蕭南二人起身告辭,大夫人親自送他們從偏門出去。 “便送到這兒罷,多謝夫人款待。”蕭予戈作揖。 大夫人道:“大人與師爺不嫌棄府里的粗茶淡飯,阿惜感激不盡。先前提過的事,還望大人能早些答復(fù)?!?/br> “本官明白?!?/br> 南楚杉陡然發(fā)問,“夫人閨名為惜?” “是?!?/br> “敢問夫人的姓氏?”南楚杉乘勝追擊。 “娘家姓晉,亞日晉。” 晉惜?二人愣神,蕭予戈率先恢復(fù),拽了拽南楚杉的衣袖,一同微笑躬身出府。 “姑娘就這樣向他們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可覺不妥?”合計(jì)著人走遠(yuǎn)后,清兒問道。 晉惜彎起嘴角,眼里溢出些許風(fēng)采,一掃先前的愁苦之狀,“我行得正,坐得直,就算真的查到我頭上,我也問心無愧。” “清兒知曉姑娘行事光明磊落??晒烩枘嬷魃系拿?,并非小事?!?/br> “我自會(huì)向他稟告。走罷,去收拾殘局。” 南楚杉風(fēng)風(fēng)火火沖進(jìn)環(huán)??h衙書房,驚了正在打掃的南楚柳一跳。她忙問出了何事,又問起蕭予戈的去處。 “大人去處理私事,稍后便回。楚柳,那晉惜的畫像你可是遷來了?” “正放在你的桌頭?!蹦铣鴦?dòng)動(dòng)手上的雞毛撣子,“怎么了這是?” “我見到晉惜了?!?/br> “在哪?” “阮府?!?/br> 雞毛撣子一頓,險(xiǎn)些掀了架子上的擺件。 “竟是阮府的舊識?” “不。” 南楚杉端詳畫像,與自己印象中的阮大夫人比較。 “怎么會(huì)……” “姐,你的臉色怎么這么難看?是不是傷口又疼了?誒!姐!你去哪里?”南楚柳匆忙丟下雞毛撣子跟了上去。 阮府的家丁雙手交疊在身前,縮著點(diǎn)身子,用余光瞧南楚杉,大著膽子回道:“南師爺,我家夫人方才與清兒出城去了?!?/br> “去哪里了?” “不知。” “不知?”南楚杉擰眉。 那家丁大氣不敢多喘一聲,“若師爺有急事,可由我代為轉(zhuǎn)達(dá)。” “不必了,有些話還是當(dāng)面說比較好?!蹦铣汲D(zhuǎn)身而去。 南楚柳在身后吆喝兩聲,小跑跟上她,“姐,到底怎么回事?”南楚杉不言,徑自走到城門口,原本就已站得筆直的守門官兵再度直起脊背,猶如一只毛筆桿。 “傳我的命令,全城戒備。若是見到阮家二夫人及其侍婢,請她們到休息處等候?!?/br> “是!” 走出數(shù)十步,南楚杉開口,“阮二夫人閨名晉惜?!?/br> “不會(huì)是我們知道的那個(gè)晉惜罷?” “長相完全不同?!蹦铣疾蛔灾鞯亻_始咬大拇指指甲,“晉姓本就稀少,同名者似乎更加罕見??伤救撕我耘c畫像全然對不上?” 南楚柳道:“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錢給到位,丑八怪都能變天仙?!?/br> “帶我去瞧瞧這等能化腐朽為神奇的能人罷?!?/br> 店內(nèi)伙計(jì)哆哆嗦嗦地奉上茶,努力平定心神說道:“我家掌柜正在午休,已遣人去叫。南師爺與南三姑娘請稍等片刻?!?/br> “嗯?!蹦铣紦]手,小伙計(jì)如得大赦般跑到柜臺后頭縮好。 茶約摸喝了一半,里屋出現(xiàn)動(dòng)靜。 “誰?。看笾形绲臄_人清夢,不怕本掌柜派一群人砸他的家門嗎?” “是我?!?/br> 還有些瞇瞪的瘦高掌柜看清來人,登時(shí)清醒過來,連忙整理衣著和發(fā)帶,快步上前堆笑道:“南師爺光臨小店,小店真是蓬蓽生輝?!?/br> 南楚杉擱下茶盞,輕笑,“聽聞方圓十里屬你翰文軒的丹青最好,我今日正是慕名而來?!闭乒耋@喜地搓手掌,“能得師爺賞識,小老兒真是受寵若驚。” “場面話不必多說?!蹦铣冀庀潞砂〕鲆诲V銀子,“我需要一副丹青,這是定金?!?/br> “何人?” “自然是我本人。” 掌柜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師爺莫不是在說笑?您的丹青水平可是一絕,就算宮里的畫師來,也不見得能敗下陣。” “前些日子受了傷,大夫說要靜養(yǎng)?!蹦铣伎桃獍戳税醋约旱募绨?,“不然能便宜了你們?” “小老兒惶恐?!?/br> 南楚柳端茶停在嘴邊,“行了,別受驚來惶恐去。你們開門做生意的,有單子放心做就是了,何必鬧這么多無謂事?” “這……”掌柜連連點(diǎn)頭,“南三姑娘說的是,是小老兒見識短淺,讓二位貴客看了笑話。師爺打算何時(shí)來???我定讓他們趕工?!?/br> 南楚杉道:“快到年下,只怕你們有的忙。七日如何?” “七日?” “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