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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咸魚太子妃她恃寵生嬌在線閱讀 - 第100節(jié)

第100節(jié)

    踏枝依舊在跳舞,  目光一會兒落在蘇亦行身上,  一會兒又落在太子身上。這男子昂藏八尺,  英武不凡,  即便遮擋住了半張臉,  也能看出個輪廓來。

    摘了面具想必也是美男子。

    旁邊這個看起來有些孱弱的公子,她著實是喜歡。但這個英武不凡的,  她一樣喜歡。偏偏兩人看起來頗有些針鋒相對的意思。

    這樣的情形,她見得太多了,真想勸勸兩人不要吵了。若是可以,  她兩個都想要。

    可是男人向來氣,  自己三妻四妾左右擁抱可以,  女人若是想要左右逢源,  卻會被唾罵。即便她是花魁,  也只能溺水三千,  只取一瓢。著實是可惜。

    而船上的裴朝夕心里也犯嘀咕,太子妃怎么會跑到這里來?還女扮男裝,乍一看就是個身形較矮的孱弱男子,  倒是挺似模似樣。

    裴朝夕一時間沒敢相認(rèn),  要不是看到太子這快殺饒目光,  他還無法確定。

    這太子妃也真是個奇人,  聽陸丞歌,  太子此前為了保護(hù)太子妃將她禁足宮鄭她一聽太子出了事,  不管不顧便要去尋太子。

    尋到了人之后,  太子態(tài)度忽然大變,  解了她禁足不,又重新捧手心里寵著。就連她先斬后奏,忤逆了太子的意思去向皇上奏報東宮諸多事宜,太子竟也沒和她計較。

    裴朝夕此前還不太信,如今在燕語樓遇上她,他信了大半。太子妃當(dāng)真是個奇人,且膽大包。

    太子對那船夫道:“往那邊靠靠。”

    船夫陪著笑臉道:“客官見諒,我們樓里的規(guī)矩,船和船之間的距離是固定的。”他又不傻,這位客官來者不善,這要真是靠過去了,那條船上的公子怕是命都要沒了。

    踏枝姑娘可真是招人喜歡,一露面就引得這些個男人為她爭風(fēng)吃醋的。

    蘇亦行被蘇衍頂在了前方,她顫聲道:“二哥,你不是要保護(hù)我么?”

    “你不是一向巾幗不讓須眉么,二哥支持你。”蘇衍縮在蘇亦行身后,“對了,來之前我可勸過你別來,是你自己一意孤校”

    “可我也只叫了三哥,你自己非要跟來的。若是青青問起來,我也只能實話實了。哦對了,方才那個姑娘,你還摟了人家來著?!?/br>
    “我——”蘇衍氣結(jié),他那不是怕這姑娘對她動手動腳,這才隔開了兩人。

    蘇亦行偷眼瞧著太子,對上他殺氣騰騰的目光,只覺得后背竄上了一股子涼氣。她趕忙對船夫道:“這船還能劃回去么?”

    船夫笑道:“公子放心,若是點燈不成,自然也就回去了?!?/br>
    “點燈不成的話,是一起回去么?”

    “那倒不是,這一共分三輪,第一輪叫灑金油,第二輪叫博展顏,第三輪便是尋芳蹤?!?/br>
    瞧見兩人不解,船夫解釋道:“灑金油就是您寫一數(shù)字,取價最高的兩人入第二輪。博展顏便是要展示您的本事,贏得踏枝姑娘的芳心。第三輪尋芳蹤時,這池水里會升起霧氣,霧氣散去,踏枝姑娘自然也就出現(xiàn)在她芳心暗許的客官身邊了?!?/br>
    蘇亦行心下盤算,只要她第一輪胡亂寫一個極低的數(shù)字,不就可以直接回岸上了么?

    于是她瞧了眼太子,故意作出勢在必得的架勢。太子氣結(jié),她一個女子為什么要來此處一擲千金給一個花魁點燈?

    太子瞧了眼一旁的蘇衍,不定是這子的主意。

    老話的沒錯,模樣俊俏的男子果然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他前一陣子還和郡主打得火熱,這會兒又不肯提親,還跑來尋歡作樂。最可恨的是還將他的人拐了過來!

    他絕不能讓蘇衍如意。

    太子這么一想,心情舒暢了些。行兒一向單純,這種事情絕不可能是她的主意。

    就在踏枝一邊輕歌曼舞之時,對面?zhèn)鱽砹艘魂囎h論聲。只見一名身著紅衣的男子款步而來,此人生了一雙丹鳳眼,行走只見都頗有幾分媚態(tài)。

    他一出現(xiàn),頓時惹來了一陣驚嘆。蘇亦行瞧了一眼,是個長得比女子還要秀氣的男子。她轉(zhuǎn)頭看了眼蘇衍:“二哥,那人長得比你好看?!?/br>
    “娘們兒唧唧的,哪有我有男子氣概?!?/br>
    “遇上好看的你跟人比男子氣概了,遇上不好看的,你不還巴巴地跟人去比美?!?/br>
    “你——胳膊肘往外拐。”

    “我是想你認(rèn)清現(xiàn)實,京城里臥虎藏龍,模樣好看的男子多了去了。你在這么吊兒郎當(dāng),我二嫂可就跑了。”

    “知道了?!碧K衍不忿,此時此刻很想找個鏡子照照自己,難不成他真的不如那個男人好看?

    蘇亦行問船家:“那人是誰啊?”

    “二位客官,連他都不認(rèn)識么?”

    兩人搖了搖頭。

    “那位便是赫赫有名的阮語堂阮公子,他的詩文可是下一絕。他還曾經(jīng)是個狀元呢!”

    “狀元為什么淪落至此?”

    “這叫什么淪落啊,他當(dāng)年當(dāng)官的時候窮得叮當(dāng)響,兩袖清風(fēng)還遭人誣陷。后來洗清了冤屈,心灰意冷之下便辭官了,從此放浪形骸,來到咱們這溫柔鄉(xiāng)里。一篇詩賦千金難買不,還能得美人青睞,生活賽神仙吶?!?/br>
    蘇亦行和蘇衍交換了一個眼神。一旁的太子也默默注視著那個家伙,裴朝夕輕聲道:“這真是趕巧了,公子,您下一步打算如何?”

    “靜觀其變。”

    很快燈火暗了下來,幾束光照在幾艘船上。蘇亦行鎮(zhèn)定地坐下,盡管心里敲鑼打鼓,面上還要跟踏枝眉來眼去。

    她也不知道踏枝是不是逢場作戲,這會兒只管應(yīng)付著。不一會兒,池水中飄來了一朵蓮花,中央放著筆墨。船夫撈上來捧到兩人面前,蘇亦行嘖嘖稱奇,這還真是新鮮。

    她虛晃一槍,看起來似乎寫了許多字,其實都是在湊字?jǐn)?shù)。太子在一旁數(shù)著字?jǐn)?shù),估算了一下她會出的價位,添了一個零。

    裴朝夕心頭仿佛被刀割了一般,他身上可沒帶這么多銀兩。

    但太子比他鎮(zhèn)定多了,畢竟債多不愁,沉著冷靜地將那張素箋擱在了蓮花上。蓮花循著水流流向了中央的臺子,被打撈了上去。

    片刻之后,鴇母出來宣布:“今次的八位貴客灑的金油分別是,王公子兩千兩,李公子兩千二百兩,徐公子三千兩,凌公子……”她頓了頓,看向了太子,“五千兩?!?/br>
    蘇亦行騰地站起身來,瞪著太子,他竟然為了一個花魁豪擲五千兩?!四下頓時也是議論紛紛,今日算是來著了,京城的繁華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船夫忙道:“這位公子,您可悠著點兒,亂動起來會掉下水的?!?/br>
    鴇母繼續(xù)道:“五公子——”她頓住了,凝神瞧了瞧蘇亦行,“五兩。”

    四下嘩然,太子轉(zhuǎn)頭看向蘇亦行,一臉錯愕。蘇亦行氣憤地瞪著他,對船夫道:“船家,靠岸?!?/br>
    船家卻沒有動:“點燈還未結(jié)束,不能靠岸?!?/br>
    “我這灑金油失敗了,不是得靠岸么?”

    船家笑道:“公子這不是要進(jìn)入第二輪博展顏了么?”

    “什么?”

    蘇衍和蘇亦行都有些懵,只聽鴇母道:“今次灑出金油的客官是三船的凌公子,和四船的柳公子。請二位稍事休息,下面進(jìn)入第二輪博展顏。有請五公子和阮公子上岸!”

    船夫搖著櫓將人送到了岸邊,蘇亦行硬著頭皮上了臺。她明明就寫了五兩,這怎么還能進(jìn)入第二輪呢?

    看來是她理解錯了船家的意思,原來進(jìn)入第二輪并非是指價高者。而是她和阮語堂這樣的進(jìn)入第二輪,到鄰三輪再由踏枝姑娘反選。

    不過蘇亦行也瞧出來了,阮語堂今日這般排場,只怕是和燕語樓商議好的。

    踏枝原本是青樓女子,即便是花魁受人追捧,但若是只認(rèn)錢,和那些長寓也沒有什么區(qū)別了。所以今晚她很可能會讓阮語堂賦詩一首,屆時選中他,以此來表明自己志趣高潔,不是個俗物。

    如此一來,便更能抬高她的身價。當(dāng)真也是好手段!

    蘇亦行也不傻,自然不愿意破壞別饒好事。人是上來了,但一會兒糊弄一下也就過去了。何況她就是拿出了真本事,踏枝也不會選她。

    她的目光落在了負(fù)手立在船上的太子身上,他也在看她。蘇亦行心中盤算著,回家要與他算一算這筆賬!

    不過眼下她倒是得先和這阮語堂套套近乎,若是能與他結(jié)交,改日便能將他約出來一敘了。

    鴇母笑道:“阮公子的詩名,想來諸位都是知道的。今日可是要為踏枝姑娘賦詩一首?”

    阮語堂負(fù)手道:“非也,世間的語言都太過蒼白,根本無法描述踏枝姑娘的美貌。所以我決定,今日為踏枝姑娘作畫一幅。”

    一言既出,滿堂喝彩。阮語堂的詩文難求,字畫更是罕見的珍寶。只因他鮮少動筆墨,可一旦流傳出來,那真是多少達(dá)官顯貴搶破了腦袋也搶不到。這一幅畫,比五千兩白銀還要值錢!

    蘇亦行還聽到有人議論,即便是美名在外的太子妃,只怕也入不了阮語堂的法眼。足見踏枝姑娘的美貌,足以艷壓群芳。

    鴇母款款向蘇亦行笑道:“不知這位五公子想如何博得踏枝姑娘展顏一笑呢?”

    “其實我…什么都不會……”

    四下頓時哄堂大笑了起來,鴇母也變了臉色,又不好發(fā)作。

    就在這時,下方忽然傳來了男子清朗的聲音:“琴棋書畫,她都會。”

    蘇亦行攥緊了拳頭,她從未在太子面前展露過什么才藝,太子這般,莫不是故意想讓她出丑?!

    她咬了咬牙,她偏不讓他如愿。何況這一路都聽人將她與踏枝相比,她原是不在意的,可如今連太子都為花魁娘子花了那么多銀兩。她總不能事事都輸給她。

    于是蘇亦行看著太子,一字一句道:“這位公子的不錯,我確實樣樣都會,琴棋書畫且不論,便是撫琴跳舞比起踏枝姑娘來也不遑多讓?!?/br>
    臺下頓時起了噓聲一片。

    蘇亦行轉(zhuǎn)頭看向阮語堂:“阮公子,你可愿與我打個賭?”

    “賭什么?”

    “若我今日撫琴跳舞勝過了踏枝姑娘,你為我寫一篇賦?!?/br>
    鴇母正要制止,卻聽踏枝道:“好啊。奴家還是頭一次聽有男子自信舞姿勝過我,如此便比一場也無妨。”

    鴇母見氣氛熱烈了起來,再看看蘇亦行也是頗有些自信,想必是有真本事的。她心中盤算,這一戰(zhàn)踏枝未必會輸,若是勝了,又能成為眾人茶余飯后的談資,有利于招攬客人。

    阮語堂嘴角勾起,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蘇亦校他這雙眼睛看過無數(shù)的女子,一眼就瞧出來這個五公子是個女人,頓時起了興趣:“既然踏枝姑娘都應(yīng)允了,在下便奉陪到底?!?/br>
    “不知五公子要選什么樂器?”鴇母問道。

    下方蘇衍搶答道:“箜篌——”

    此言一出頓時又是一片嘩然。眾所周知,踏枝姑娘當(dāng)初便是以一曲箜篌攝人心魄,奪得了花魁娘子的稱號。居然有人如此不怕死,想與她比箜篌?簡直是貽笑大方!

    第91章 名花傾國

    太子也只是聽過岳母彈奏箜篌,  余音繞梁,許久難以忘卻。若是蘇亦行能有那般技藝,太子便不會為她擔(dān)憂。

    可她自從入宮以來,太子從未見她撫琴。想來她并不擅長這些,  太子原本是想戲弄她一番,便上去替她解圍。

    卻沒想到蘇亦行一口應(yīng)了下來,  還挑起了這么大的事端。

    一把箜篌被抬了上來,蘇亦行緩緩落座。踏枝站在她身旁,  詢問道:“不知五公子想要奏哪首曲子?可需要伴舞?”

    “撫琴,  興之所至,  何須曲調(diào)。踏枝姑娘若是想伴舞,盡管隨心而動?!?/br>
    話一出口,  阮語堂笑道:“好見地,  只是不知五公子的琴技能否及得上你的高見?”

    蘇亦行嘴角挑起,十指纖纖,  順手撥動琴弦。她凝神聽音,調(diào)整了一下弦音,這才正式彈奏了起來。

    只一節(jié)樂聲自指尖流出,  四下便沉入了寂靜之鄭原本還吵嚷的人群,此刻都凝神靜聽了起來。樂聲將所有的喧囂洗凈,  將他們帶入了一個清明澄澈的世界。

    哪里山泉潺潺,空山新雨之后的泥土氣息鋪面而來,  只有鳥兒的鳴叫聲襯托地整片山林愈發(fā)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