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身價(jià)三千金
書迷正在閱讀:熟人作案、春夏秋冬(兄妹骨科)、同桌真好jian(futa)、巴黎情欲日記(紀(jì)實(shí),NPH)、他是王(軍婚 高h(yuǎn) 1v1)、許你萬事勝意、給暴戾Alpha當(dāng)撫慰劑、晴欲、項(xiàng)警官和木木、(快穿)笨蛋的幸福旅途
梁道卿知她到了,不再用她的蜜豆畫圈,放輕力度細(xì)致地揉蜜豆,另一根手指曲起來刮她的小花唇。 她坐在他懷里,大腿擠著他胯下又硬又漲的roubang。 他舔她的唇,將津液送入她口中,順著她的唇珠往下親吻,啵的一聲制造出濡濕的親吻痕跡。津液溢出來,程錦年下意識吞咽,他趁機(jī)嘬她喉嚨上的皮膚,聽著她的呻吟噴射精水。 情事罷了,遠(yuǎn)方隱隱傳來打更的聲音。 程錦年望向關(guān)閉的窗:“叁更了(晚上十一點(diǎn)),該睡覺了?!?/br> 正是萬籟俱寂之時(shí)。 她打了一個(gè)呵欠,發(fā)現(xiàn)鞋掉了。 鞋自發(fā)飛起來套回腳上,她留戀地用臉蹭了蹭梁道卿溫暖光滑的胸膛,蹭得鬢發(fā)微亂。目光下滑,程錦年看到布裙上有一團(tuán)深色的濕痕,濕痕中間泛著亮晶晶的水光。 梁道卿的手放在她的裙子上,手指同樣濕了,指節(jié)沾著透明的黏液。他分開手指,黏液在兩根手指之間拉伸成泛著彩光的膜。 這畫面本沒什么特別,可黏液是程錦年分泌的,她看到這畫面,心情極其微妙。 梁道卿偏頭湊近放在空中的手指,伸出舌頭細(xì)細(xì)地舔去手指上的點(diǎn)點(diǎn)蜜液,朝坐在自己腿上的程錦年笑:“小姐?!?/br> 他笑得像以色惑人的妖魅。 昳麗的形貌仿佛有魔力,能讓眾生為他傾倒。 直面如此美色,程錦年愣了愣,眼睛似乎忘了眨。 猛然,她意識到自己又著了他的道,羞惱地推開他的俊臉,氣憤地道:“叫什么小姐啊叫!我讓你自瀆不要停,你居然勾引我,一點(diǎn)也不老實(shí)!” “小姐怎能責(zé)怪我呢?”梁道卿認(rèn)為他是清白無辜的,眼里含了淚,委屈地辯解道,“我正在忙著自瀆,小姐走近我,摸我的臉頰,又摸我的脖子,掐我的鎖骨。你看,你掐我掐得多重,痕跡還沒散呢……” 他扯開衣襟,向她展示鎖骨上月牙狀的淺淺壓印,捉住她的手指放在壓印上:“瞧,你的指甲印與我身上的掐痕完全吻合。你不止掐了這里,我的肩膀也有你的手指印……” 證據(jù)確鑿,程錦年無從狡辯,唯有耍賴:“你就是故意妨礙我畫畫了!我想畫叁張畫,你害我畫不成第叁張!” 梁道卿不強(qiáng)求正義,好脾氣地道:“是是是,我的錯(cuò),我不應(yīng)該勾引小姐。” 他認(rèn)錯(cuò)認(rèn)得干脆,這下子程錦年想捉弄他也沒有理由了,哼道:“算你識相,我不跟你計(jì)較。不過,你弄臟了我的裙子……” “都怪我考慮不周全,請小姐懲罰我?!绷旱狼湟贿呎f一邊幫她穿上衣。 “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休要反悔?!背体\年撣了一下布裙,惹眼的濕痕立即干涸。 她從梁道卿這張人椅上站起來,看到他裸露著胸膛和肩膀,兩顆圓而漂亮的rutou弄得又紅又腫,身上的掐痕刮痕全是拜她所賜,整個(gè)人就像被暴雨摧殘的花,散發(fā)著頹靡可憐的哀艷氣息。 好像她是有些過分…… 程錦年眼神微閃,既心虛,又想更過分地欺負(fù)他。 “小姐。”他扯開皺巴巴的袍子,給她看布料上的濕痕,陳述事實(shí),“我的衣服也不小心濕了一塊?!?/br> “你自作自受,關(guān)我什么事?”程錦年推卸責(zé)任,扯了扯裙子,果然看到裙子后有一片無法忽略的濕痕。 她的股溝也濕濕黏黏,都是動情時(shí)分泌的蜜液,不僅打濕了布裙,還浸入梁道卿的袍子留下痕跡。 瞥見梁道卿唇畔的溫柔淺笑,程錦年擰著眉,改變了懲罰他的方式:“衣服全是你弄臟的,我要罰你清洗干凈?!?/br> “是,我甘愿受罰?!绷旱狼渎曇魷睾停岸嘀x小姐憐惜我?!?/br> 夜半叁更,醒著的人寥寥無幾。 值夜丫鬟送來熱水和毛巾,梁道卿接過伺候人的活,讓揉眼睛打呵欠的程錦年清爽干凈地爬上床歇息。 此時(shí),遠(yuǎn)在瓊花州的羅家燈火通明,就算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從睡夢中驚醒。 羅家家主站在明亮的祠堂里,看著供桌上已經(jīng)熄滅多時(shí)的一盞長明燈,臉色鐵青。 長明燈是羅叁爺?shù)模_叁爺是家主的弟弟。 燈滅了,羅叁爺八成是死了。 看守長明燈的人跪在地上,渾身打顫。 其余人圍在家主身邊,臉色各異。 羅家家主環(huán)視祠堂,厲聲質(zhì)問:“誰殺了我弟弟?” 有人說,羅叁爺去安定府找程家索要逃奴了。 羅家和程家不熟,但安定府的張家跟羅家是姻親,羅家家主的問責(zé)信連夜飛往張家。 二個(gè)時(shí)辰后,張家收到來信,嚇了一跳。 羅叁爺其人確實(shí)來到安定府了,可羅叁爺沒有來張家,而是直奔程家。莫非程家跟羅叁爺談不攏,一怒之下把羅叁爺解決了? 這口黑鍋程家不背。 程延之被吵醒,不高興地起床見張家家主:“羅叁爺沒在我家,他活著告辭的,去哪里了我不清楚?!?/br> 距離天亮還有兩個(gè)時(shí)辰,程延之不想耽誤睡眠,拒絕了張家家主借人搜尋羅叁爺行蹤的請求。 張家的人熬夜尋找羅叁爺?shù)鸟R車,找到天亮也沒找到人,以為羅叁爺出城了,又派人出城尋找,連官府都驚動了。 太陽升起,太陽落下。 黑夜來臨前,張家總算在城里一處廢棄多年的民宅中找到了馬車。 趕車的車夫沒死,貌美青年也沒死,兩人從昨夜睡到黃昏。 車夫一問叁不知。 貌美青年的肚子餓得咕咕地叫,不給吃的不開口。 張家給了他一碗熱騰騰的素面吃,他挑剔:“連rou沫都沒有,面湯上的油星少得我能數(shù)出來有多少個(gè),叫我怎么吃?我要吃醬牛rou!切得薄我不吃,要厚的、實(shí)實(shí)在在的牛rou!面也要上好的,少拿入不了口的東西糊弄小爺!” 好不容易滿足了他的要求,他還不肯說,得吃飽了,還要洗澡更衣,干干凈凈、舒舒服服地坐在溫暖的屋子里,才講出張家家主想聽的情報(bào)。 “……羅叁爺死了,在馬車?yán)锉缓谏幕瘘c(diǎn)燃,我眨眨眼,他就燒沒了?!泵裁狼嗄晷挠杏嗉碌孛目?,感到害怕,“當(dāng)時(shí)我一動不敢動,身上的冷汗浸濕衣服……” “那對孿生子?羅叁爺死了,他們攛掇我逃跑。我說我不想,我就喜歡吃好喝好被人伺候,他們罵我賤rou,打暈我跑了?!泵裁狼嗄昱瓪鉀_沖地錘床,“我哪里是賤rou?我貴著呢,沒給我錢,我絕不給好臉色!狗日的孿生子好日子不過,非要跑,他們才是賤rou!” 天色黑了。 羅家家主羅詠梅抵達(dá)張家,她是個(gè)看似叁十來歲的女子,長得端正,體態(tài)豐腴高挑,不茍言笑的模樣甚是威嚴(yán)。 貌美青年見了她,就像老鼠見了貓,囂張氣焰全沒了。 羅詠梅盤問他一番,道:“你沒撒謊?!蹦抗廪D(zhuǎn)向候在一旁的張家家主,“安定府有無玩火的神通者?誰是嫌疑兇手?” “這個(gè)……”張家家主遲疑,“叁爺是神通者,能在瞬息之間擊敗他的人也就那幾個(gè),哪個(gè)都沒有動手嫌疑?!?/br> “所以我弟弟白死了?”羅詠梅陰森森地問。 “家主,”貌美青年眼珠滾動,憶起出身高貴錦衣玉食的程延之,小聲說,“叁爺很少出遠(yuǎn)門,這次一來安定府就遭了難,究竟是誰跟他有這么大的仇?” 對羅叁爺來說,安定府人生地不熟,這里未必有仇恨他的人,與他積怨的除了程家卻沒有第二個(gè)。 程延之也是知道他會被苦主懷疑,所以拒絕幫張家尋找羅叁爺?shù)氖w。 萬一程家找到羅叁爺?shù)氖w或死亡現(xiàn)場,張家問他是不是早就知道尸體在何處、現(xiàn)場在何處,問他是不是拿幫忙當(dāng)借口,行銷毀“殺死羅叁爺?shù)淖C據(jù)”之實(shí),他怎么解釋? 索性他袖手旁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貌美青年的暗示性詢問,羅詠梅聽得懂意思,冷颼颼的目光掃向他,道:“我去程家拜訪,你能做證人?” “別找我,我沒有神通也不會武功,我什么都不懂。”貌美青年連忙擺手,“我只是腦子發(fā)暈胡亂揣測的,萬萬當(dāng)不得證人!” 羅詠梅冷哼了一聲,沉聲說:“明天我會去程家要回逃奴,你到時(shí)候看著辦?!?/br> 貌美青年頓時(shí)垮了臉:“那我今天晚上還要不要伺候你?”不等羅詠梅回答是與否,他自問自答道,“家主明天就親手把我送給別人,我很難過,求家主再寵愛我一次,好叫我開開心心地告別你?!?/br> 他的難過并不是隨口說說,羅詠梅看著他看似吊兒郎當(dāng)?shù)纳駪B(tài)、脈脈含情的凝視,眼里不由得閃過一絲后悔的情緒。 這貌美青年曾是乞食的流浪兒,她見他被欺負(fù),便帶他回家。 可惜她那時(shí)剛將家主之位奪到手,忙于對付宗族里跟她唱反調(diào)的長老,一晃眼他便長成少年,大膽向她吐露愛意。她拒了幾次,他纏著不放,她日漸被他吸引。正是情到濃時(shí),她卻挨了他一刀,險(xiǎn)些丟命。 他呢? 丟下她逃了。 她再次見到他時(shí),他成了別人身邊的懷風(fēng)君,出賣色相,風(fēng)流浪蕩,區(qū)區(qū)叁千金便能拿走他的賣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