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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項警官和木木在線閱讀 - 河底童尸2

河底童尸2

    忙碌了一夜,早上上班的時候每個人都掛著黑眼圈,泡咖啡喝濃茶,吃完包子就集中在會議室開案情討論會了。

    法醫(yī)連夜解剖,結合死者脖子上的勒痕和其他情況,確定死因是機械性|窒息,他殺,死后被拋尸于水中。死亡時間是8月19日下午3點到5點之間,也就是前天,直至解剖時,已經(jīng)死亡超過36小時。

    “死者是在與人玩xing窒息的過程中不慎死亡,慘遭拋尸的。進行xing愛活動時,xing變態(tài)者用勒頸、上吊、塑料套頭等方式控制呼吸,造成一種大腦缺氧的狀態(tài),以達到超敏感xing高潮的變態(tài)手法,叫做xing窒息。

    “xing窒息這種情況多見于一些自體享樂者,一個人在隱秘僻靜的空間里,將自己弄得大腦缺氧,這是很需要技巧和運氣的,一不小心就一命嗚呼。這種死亡現(xiàn)場一般有十分鮮明的特征,雖說容易引爭議但尸體不會說謊。所以,如果是我,在不小心將人弄死之后,只要布置成自體享樂的現(xiàn)場,最終案子很有可能定性為自殺?!绷_西法醫(yī)一夜未眠還如此堅|挺,“不過這個案子顯然無法偽造犯罪現(xiàn)場,沉尸水底則可以毀掉尸體身上大量的犯罪信息。”

    譚正新點點頭,又問:“死者身份確認了嗎?”

    郝愛國:“死者譚小龍,8歲。早上七點多就有一對父母過來認領了,是在秦河巷居住的外來務工人員,現(xiàn)在還在休息室里哭呢?!?/br>
    譚正新:“項淵,項淵?”

    我略微看向譚正新,等他發(fā)話。

    “還走神?怎么又是你?跳個水還能拉起一具尸體?”

    我悶悶地嗯了一聲,旁邊的郝愛國看了我一眼。盧廣義說:“咱們的‘命案判官’不是浪得虛名的。冤案專門找項哥!”

    譚正新:“閉嘴!死者為大!”

    我說:“別問我,我也不知道。那么小的尸體,不算太深的水兩天都沒人發(fā)現(xiàn),應該是從別處漂過來的?!?/br>
    盧廣義:“可他家就在秦河巷啊,尸體在別處落水,自己回家?”

    郝愛國:“護城河現(xiàn)在是漲潮期,水流速度加快,秦河巷河段在平時更淺,是下游?!?/br>
    羅西法醫(yī)作思考狀:“如果是從別的河段過來的,尸體上說不定還有別的指示!”

    譚正新:“繩子和泳衣是死者身上唯一的物證,要加緊查找來源。”

    郝愛國:“這種繩子太普遍了,整個宏安市到處都有賣,倒是女式泳衣像是人工定制的,比排查繩子要有價值。”

    譚正新:“那就先從泳衣入手。”然后陰云密布地看向羅西,“龜甲|縛怎么回事?”

    羅西法醫(yī):“龜甲|縛是sm的一種常用捆綁手法,但龜甲|縛不是致死原因,兇|器是另外一根繩子,材質(zhì)跟龜甲|縛繩一樣。死者身上還有一些表皮傷,應為煙頭燙傷、皮鞭抽打的痕跡。死者gm陳舊性破裂,有被xing侵的新舊痕跡,沒有jy殘留。所以,這是一個長期遭受xing侵害的孩子?!?/br>
    我忽然起身,將椅子都帶翻了,直接往門口走,譚正新喊道:“你干嘛去?”

    沒聽到回應,郝愛國趕忙跟了出去,會議室內(nèi)眾人面面相覷。

    “嗚嗚……嗯嗚……”女人低著頭一直在嗚咽,她丈夫摟著她的肩膀,怔怔地盯著地面好像丟了魂。

    休息室里,我和郝愛國坐在他們旁邊的沙發(fā)上。我就這么看著他們,女人好像有流不盡的淚水,男人有永無止盡的沉默。

    可能是我們到來之后一直沒說話,女人哭著哭著就忍不住看了一眼,然后哭得更加厲害了。丈夫被她的咳嗽聲驚醒,方伸手拍拍她的背,低聲勸她別哭了。

    半晌,我說:“節(jié)哀順變。為了早日抓住兇手,令死者安息,還請你們冷靜一點,配合我們的調(diào)查?!?/br>
    男人默默地點了點頭。

    我看了看死者登記信息上父母一欄,父親譚東林,母親李桂芳,都是東華電子廠的老職工。

    “譚先生、桂女士,請問8月19日,你們的孩子譚小龍在哪里?”

    就好像撥動了他們那根最傷心的弦,李桂芳長嚎一聲,之后再無聲息,竟是哭得發(fā)不出聲音來了。

    這種情況下還是男性比較堅強,譚東林抽了抽鼻子,“現(xiàn)在是暑假期間,他偶爾會去姥姥家。周六我們送他上的公交車?!?/br>
    周六,也就是8月19日,正是譚小龍死亡當天。

    “周六幾點上的車?”

    “上午10點多吧。是這樣的警官,由于姥姥家在車站附近,一趟車就可以直達了,所以我們每次都很放心他一個人去。沒想到這次……哎……”

    “姥姥家在哪里?”

    “在濱河西彩華路?!?/br>
    濱河西彩華路并不靠近護城河,橫向定位,是處在護城河中上游的位置。那個河段距離秦河巷河段近十公里,蠻遠的了!

    我又問:“他上了公交車后,什么時候到的姥姥家?”

    夫妻倆互相看了一眼,差點又相視而哭,譚東林忍痛說道:“我們由于工作忙,這一次沒有打電話去確認……”

    我咄咄逼人:“孩子去姥姥家當天可以忘了打電話,昨天一整天,就沒記起來?”

    譚東林舔了舔嘴唇?jīng)]說話,他的兩只手一直緊緊地拽著,相互較勁。

    “我們……向來比較放心的,以前……以前也有過這種情況?!边@句話是李桂芳說的,她第一次開口,眼睛哭得紅腫了,看得出來相當?shù)膫摹?/br>
    “所以,你們是今早才發(fā)現(xiàn)孩子沒了?”

    兩個人低著頭,跟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

    我做了一個殘酷的決定:“你們知道嗎?譚小龍長期遭受著xing侵害?!?/br>
    他們愣了片刻,妻子忽然站了起來大聲質(zhì)問:“你說什么?你不能亂說話呀!”好像玷污了他們的名聲一樣,反應相當激烈。其丈夫也是一臉不可置信。

    郝愛國將一份報告放在茶幾上,“這是尸檢報告,gm粘膜有陳舊性撕裂傷,這是gj所造成的傷口,并且死亡原因是xing窒息,也就是說他是在被侵害的過程中窒息而死的。”

    譚東林不相信地拿起那份報告,看了幾眼旋即扔在地上,身子激烈地顫抖著。他的妻子捂著臉跌坐在沙發(fā)上。

    我沒有繼續(xù)問詢,起身走出了休息室。

    到了走廊一頭,掏出香煙含在嘴里,正前前后后地摸打火機,“咔嚓”一串火苗點燃了。我就著來人的手將嘴里的香煙點著,深深地吸了一口。

    “你煙癮越來越大了。”是郝愛國,他沉默了下,“雷恩……”

    “你覺不覺得很怪?”

    “嗯?”

    “這對父母一直沒有求我們查明真相?一句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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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大約會在早上九點,下午三點或凌晨更新~~~再冷也得寫完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