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破曉,神兵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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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天帝國,帝都。 十一月的尾巴已經(jīng)無聲無息的溜走,年節(jié)前的最后一個月悄然而至。 十二月一日,驛館里的各方來使已經(jīng)走了大半,而早該離開的西玖、東辰兩大帝國御使卻滯留至今。 比起憂心忡忡敗興而歸的北霄、南罡兩大帝國使者而言,如今還滯留在驛館的這兩國使者可謂是神清氣爽容光煥發(fā)。 其中,當然是以今天娶夫的兩位女子為甚。 帝國聯(lián)姻路途遙遠,為了避免來回多次顛簸,在她國御使離開時就會把聯(lián)姻男子一并娶走。若有別國男子前來聯(lián)姻亦是如此,只來便不回了。 而今天,便是御天帝國兩位皇子的出嫁之日。 從驛館到皇宮,沿路的街上鋪滿的全是火狐絨毯。而在地毯的兩邊,整整齊齊站著兩排氣勢如虹手捧鮮花的……嗯嗯嗯?破曉士兵?! 藏在街道兩邊圍觀群眾里的兩名頑童師傅笑成了一朵菊花,似乎極其滿意這剛毅氣勢與鮮花的搭配。 而地毯兩邊,原本應該規(guī)規(guī)矩矩站著迎親的破曉眾成員,心里真是委屈的快要哭暈了。 主子!你快來管管你的兩位師傅! 讓咱們帥氣一點不好嗎? 讓咱們震撼一點不好嗎? 讓咱們裝逼一點不好嗎? 為啥要收了咱們的佩劍?為啥要讓咱們在這里捧花花? 然而此刻已經(jīng)到了皇宮的紀凰,自然不可能知道她的下屬們又被自家倆頑童師傅坑了一把。 不過也還好啦,兩位師傅雖然貪玩,但也是很知道輕重的。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便隨她們鬧騰去吧。 捧花花的破曉成員:……嗯,咱們的威武形象無關緊要。 …… 皇宮里,待嫁的兩位新郎跟在御錦梟和蘇疊雪后面,身邊跟著女方派來迎親的人,身后還跟著浩浩蕩蕩的一大群宮女宮侍,出了后宮朝著前朝大殿的方向走去。 蘇疊雪憑著嫡庶尊卑長幼有序皇恩圣寵等等一系列借口,為御縈雪準備了比普通皇子份額足足多出一倍的嫁妝,反正就是不能讓御弈卿的風頭高過御縈雪就是了。 然而御弈卿看著身后那幾箱外表貴重華美、里面和破銅爛鐵沒差的嫁妝,內(nèi)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想吃剁椒魚頭。 至于御天帝國眾人對他的態(tài)度如何,確實不在他關注的范圍之內(nèi)。 “縈兒,你以后嫁與東辰國師,必要謹記為父教與你的三從四德,萬不可讓妻家煩憂?!?/br> “且你妻主身為一國國師,必然政事繁忙。你切不可有閨兒脾氣,要好好打理府中上下,成為那蕭國師的賢內(nèi)助?!?/br> “還有,你身為正室,需得寬容大度,萬不可刁鉆善妒。女子要為家中延續(xù)后脈,你該好生接納后院兄弟,可別學那些上不得臺面的,亂想什么一生一人的荒誕要求……” 蘇疊雪拉著御縈雪的手,一邊拍一邊說著。至于這話中的矛頭指向誰,不用再解釋了吧? “御天皇君教得真是詳盡,讓本侯受教了?!?/br> 歡歡喜喜跑來迎親的紀寧站在御弈卿身邊,聽著蘇疊雪的話意味不明的感嘆一句,隨后轉向御弈卿語氣親和道: “妹夫放心,紀家的女兒可不是為了繁衍后代而娶夫的種馬。日后若是凰兒欺負你,你大可來找我,我?guī)湍闶帐八ィ ?/br> 聽了紀寧的話,蘇疊雪瞬間閉了嘴,臉色難看到如同生吞了一只蒼蠅。 一襲大紅衣袍、銀色面具的御弈卿淡然自若的坐在輪椅上,淡笑著朝紀寧點點頭,隨后依舊面不改色的凝視前方。 前方金碧輝煌的巍峨殿門外,一隊鋼盔鐵甲、著裝統(tǒng)一的軍將緊緊盯著御弈卿的方向,氣勢洶洶煞氣沖天的臉龐上瞬間涌上歡快。 “屬下參見王君!” 整齊劃一的吼聲在這片天空喧囂回蕩,破曉大軍所有鐵血將士單膝跪地,目光滿是崇敬愛戴。 這吼聲讓御弈卿勾了嘴角,卻讓御錦梟等人驚了心神亂了面色。 為了一國之皇的安全著想,也為了兩國友好相處著想,出使她國的使者是絕不會帶軍隊進入一國帝都的! 這雖然不是明文規(guī)定的律法,但卻是千百年來所有國家之間的行事標準之一。 在使者抵達期間,哪怕是有軍隊隨從,也都該在帝都城外安營扎寨,而不是這樣聲勢浩大囂張至極的進入別國帝都! 這種做法,完全就是不把別國的實力放在眼里! 所以一般為了保住一國顏面,做東家的國家都會仔細盤查大宴期間的來往百姓,絕不會讓對皇室安全有威脅的危險分子進入帝都破壞宴聚。 然而就是在御天帝國這第一帝國的仔細盤查下,西玖邪王麾下的破曉大軍就這么進來了?!還精神抖擻氣勢高昂的出現(xiàn)在了御天女皇面前?! 這么聞名的一支軍隊、這么浩大的一支軍隊、這么危險的一支軍隊,卻在出現(xiàn)之前無人知曉無人上報! 而現(xiàn)在,這活生生的兩三萬人,就這么憑空冒了出來?!還是出現(xiàn)在了御天皇宮?!那若是她們想要攻城,御天豈不是毀于一旦?! 想到這里的眾人心里一顫,心中對這支破曉神兵的畏懼更是在不斷攀升。 身為御天女皇的御錦梟也在心里凝重了思緒,不得不再次對西玖帝國的實力進行估量。不,準確來說,是不得不再次對紀凰的實力進行估量。 她原本以為和東辰帝國結盟之后,就能開始聯(lián)手打壓侵占周邊國家、進行領主擴張了??涩F(xiàn)在看來,西玖這塊硬骨頭,并不是那么好啃的。恐怕向西玖擴張的計劃,要重新擬定了…… 在大軍前方,漆黑健壯的戰(zhàn)馬架上了火紅的馬鞍,馬脖上掛著成婚時的大紅織花裝飾。 而在馬背上,一名紅袍女子閉著眼眸手執(zhí)韁繩。清寒的陽光撒在她身上,絕美的臉龐如神似魔,帶著亙古幽遠的氣息。 這縷魂,久居皇位,孤寂至極。 只見紀凰緩緩睜開雙眼,魅惑的鳳眸流光瀲滟,薄唇輕啟道: “夫君,為妻恭候多時?!?/br> 得心中一人執(zhí)手,此后云巔之上再無寒意。 呼嘯的冷風翻揚著紀凰的紅袍,也吹動著這聲呢喃。順著風的席卷,這句話清晰的傳到對面所有人耳中,灼熱的敲擊到御弈卿心底。 “久等了,妻主?!?/br> 御弈卿清淺一笑,目光炯炯的凝視著紀凰。 往后余生數(shù)十載年華,阿凰,請指教。 弒月弒云在他身后,一左一右的推著輪椅向紀凰的方向靠近。 紀凰勾唇一笑翻身下馬,一步一步向他走去。 所有人屏息凝神,看著面前這兩人一點一點接近,心中莫名有一種自認弗如的感覺。 難道……這世上真有命中注定一說嗎? 這世上有沒有命中注定,已經(jīng)走到御弈卿面前的紀凰并不知道。但她知道,面前這人是她窮其一生所要追尋的。 御弈卿看著紀凰緩緩蹲下身,愣了一瞬之后默契的將胳膊環(huán)上她的脖子。 紀凰一臉饜足的將人攔腰抱起,瀟灑轉身走回馬邊。先將御弈卿抱上去,等他坐好之后她才翻身上馬。 紀寧也連忙叫上弒月弒云,學著紀凰的模樣接過破曉成員牽來的馬,帥氣的翻身上去。 “御皇,本王代西玖眾御使道一句告辭。這段時間,有勞御皇招待!” 紀凰坐在馬背上,從御弈卿身后環(huán)住他精瘦的腰。說完這句話之后扯動韁繩揚鞭而去,帶走了氣勢洶洶憑空而降的破曉大軍,獨留下御錦梟一群人對著她們離去的背影和滿天煙塵氣憤咬牙。 滿天煙塵落下后,一直站在原地、同樣是一身喜袍的蕭阮琛盡量保持著慣有的和煦微笑,忽略掉四周明著暗著拿她和紀凰做比較的眼神。 好你個紀凰!區(qū)區(qū)俗世女子,竟然害得本小姐顏面盡失! 而此時,站在蕭阮琛對面的御縈雪也并沒好受到哪去。 自從及冠的生辰宴會過后,他就總感覺事事都被御弈卿那個殘廢壓了一頭。 平常那些小事也就罷了,可今日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那廢物嫁得那般風光,這不是明著在打他的臉嗎?! 他御縈雪哪里不比那廢物好?!那廢物憑什么這么占風頭?!憑什么把他比下去?!憑什么?! …… 至于之后進行的十二皇子與東辰國師聯(lián)姻大婚、御天兩位皇子出嫁宴席等等一系列社交活動,紀凰等人自然都不會再參與其中了。 此刻由破曉神兵組成的迎親隊伍里,領頭的紀凰抱著御弈卿坐在馬上,馬蹄踏著紅毯緩慢前行。 沿路兩邊,上一秒還捧著花花神色憂郁的破曉成員,下一秒看到她們主子主君之后就單膝跪地,用內(nèi)力震碎了花朵,齊聲高呼道: “屬下參見王爺!王君!” 哪怕沒了佩劍手捧鮮花,她們也依舊是虎狼之師,依舊是讓人從心底里畏懼的破曉神兵! 她們的氣勢,從來不靠盔甲、不靠佩劍、不靠軍權。她們站在那,便是一群猛獸! 滿天花瓣飄散,仿佛是天賜的一場花雨,讓人癡醉。 沿路圍觀的百姓沉浸在這從未見過的浪漫氛圍里,在她們眼里,就連破曉軍原本倍受敬畏的殺戮氣息都好似被這氛圍柔化。 在這花雨中,她們不自覺的松緩了心緒,跟著一起祝福起成婚的兩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