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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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踩著而已,戚恬并不滿足于此,她挪動腳,磨弄他整根陰精,磨得腫脹,弄得頂端抖抖嗦嗦的泌出粘稠液體。 易清徽已經(jīng)臊得不行,身體也涌起滾熱。他看著戚恬那只白白的小腳,左撥右探的玩弄他的性器,他抑制不住反應(yīng),只能被高得硬邦邦。 “果然還是身體比較誠實?!逼萏裥Φ?。 他沒應(yīng)話,而她起身把他拽過來,讓其躺到沙發(fā)上。 易清徽服從的躺著,手卻仍然緊攥,泛紅眼角無緣故的讓他多了抹脆弱感。 戚恬捧著他的臉親了好幾口,說得話又浪又sao:“放松點,畢竟我對你x致很高,估計一時半會玩不膩你的?!?/br> “……” 易清徽這一次難得有了點表情,眼睛固執(zhí)的盯著天花板,語氣冷冽,“戚恬,為什么是我?” 她被問得一愣,稍加思索了下:“因為你好看?” “你——”易清徽氣得垂眸看她,這樣的理由簡直是在糊弄人,然而他剛與戚恬對視上,她的手就握住了他的陰精,出了口的尾音輾轉(zhuǎn)一個彎成了低吟。 她圈緊那rou根,邊上下擼動邊扒拉著往自個xue口塞,不顧他的推拒,y是親著舔著與易清徽交換津液:“易清徽,只要你肯聽我的話……”戚恬把陰精扶對了位置,咬著他的唇瓣,話語意味深長,“況且,你母親的手術(shù)也不是僅需要一次?!?/br> 說完,腫得漲疼的性器就被戚恬一屁股坐了進(jìn)去,他沒經(jīng)驗,只覺得命根子像是沉進(jìn)什么濕潤沼澤,接著被狠狠箍緊了去,正如同此時他的喉嚨被戚恬箝住一般,讓他的呼吸頓時一窒。 易清徽輕輕吐著氣,發(fā)白的手指用力地?fù)缸ブ嘲l(fā)邊沿,他被戚恬控得太牢,所有感官、知覺都是牽在她的一舉一動上。 “別繃那么緊嘛,你看你,插著我的雞8都脹大一圈了?!?/br> 戚恬感覺也沒有那么好受,拍了拍他胸膛——他太緊張了,渾身硬挺得好像被插入的是他似的,根本緩不了一分半秒。 “戚恬!” 慣來文雅的易清徽最受不了她這種粗俗的說法,聽見那字眼時他羞得面皮紅艷,連戳在她體內(nèi)的性器都反應(yīng)極大的顫了顫。 戚恬就喜歡他這樣,滿意低頭的又親著他,“不想聽我講話?要不你來動唄?!?/br> “……”易清徽撇頭,躲著她落下來的吻。 見狀,戚恬眉一挑,“那我來騎你的大雞8嘍?” 他咬牙,“閉嘴……”隨后易清徽雙手捏住了她腰身,“我知道了。” 冷峻淡漠的俊臉已然被滾沸的情欲燙熱,他的額前覆著薄薄一層汗,眼底各種思緒掙扎著,終于作了決定: “……我會聽你的?!?/br> 話音一落,那根roubang在易清徽自身的意愿、調(diào)動下,緩慢地抽插起來。 戚恬確實說到做到,她包養(yǎng)了易清徽整整四年,為他折騰在病床上的母親一次又一次續(xù)命。 ——直至到她遇見常家集團(tuán)的長子常文彥,這段關(guān)系才匆促的畫上了句號。 畢竟戚恬出身極好,即便從大學(xué)畢業(yè)她都不用收什么心,家里的財力足以支持她的揮霍。 她是圈內(nèi)頂級名媛,常文彥則是父親為了她精挑細(xì)選的對象,一樣的身份尊貴。 她在二十七歲選擇結(jié)婚,而易清徽那會是未來可期的二十歲,真要想繼續(xù)維持這關(guān)系的話,戚恬還能享受好幾年的年輕朝氣呢。 可她這人沒心沒肺的,遇到門當(dāng)戶對的常文彥后,便果斷斬斷了與易清徽的聯(lián)系,甚至連正式道別也沒有——戚恬僅發(fā)了一條短信通知他,告訴易清徽,她放飛他這只鳥兒了。 關(guān)于她的丈夫,戚恬很難講明當(dāng)年她對常文彥的感情是不是愛、是不是喜歡,反正相親時她過得挺開心的,婚禮上也笑呵呵的戴了戒指。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她跟常文彥圓房第一晚就鬧不和。不是什么發(fā)現(xiàn)了他另有所愛的狗血劇情,也不是發(fā)現(xiàn)丈夫原來患有不舉艷萎的隱疾,就是單純的不和。 大財閥的嘛,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被金錢早就慣壞,多少都有些不可告人的癖好在身上。 但常文彥的癖好有點重口,他喜歡調(diào)教母狗,是下手沒重沒輕那種,再加上他這人最不缺錢,干脆契約都不跟人簽的。 而他竟然也想這樣對待戚恬。 于是戚恬簡單粗暴的回應(yīng)了一個字: “滾?!?/br> 自那以后,她的婚姻就是一場徹徹底底的商業(yè)聯(lián)姻了。 當(dāng)然在外邊的名聲,打得還是“她嫁給了愛情,最美好的豪門盛婚”的旗幟,雖然他們夫妻倆私下一個月都見不了幾回面。 但戚恬之所以離婚也有點諷刺,因為戚家家道中落,再無價值,甚至還會嚴(yán)重牽扯到自己的利益,于是常文彥選擇了最直接的做法:跟戚恬,也跟戚家劃清了界限。 戚家兵荒馬亂了大半年,收拾旗下產(chǎn)業(yè),盤點剩余資產(chǎn),清算公司全部股權(quán),又把族內(nèi)各系各脈安頓好,才讓事情告一段落。 父親問她,要不要跟父母回老家定居,就是比較土氣,戚家的祖宅在一座大山中,基本靠自給自足就能撐了,都不需要與外界聯(lián)系。 戚恬當(dāng)時懵懵的應(yīng)道,也行,反正外邊沒人掛念她,指不定恨她的更多,就回老家種地吧。 沒辦法,她尖銳嬌氣的性子在被常文彥冷暴力的八年里,給打磨得極其愚鈍。對身外之物都不怎么在乎了,甚至人還有點x冷淡。 主要原因是常文彥那敗類,知道她不喜歡高什么暴力xnued愛調(diào)教,他就偏喜歡當(dāng)著她的面高,帶著各種奴回房子攪得天翻地覆,故意弄得她惡心,又拿各種商業(yè)項目威脅她不許離婚。 本來沒遇見易清徽前,戚恬還是個海王,有了易清徽之后,光他一人就滿足了她大部分的性欲需求,更不會去找其他人了。 而且易清徽把她弄得都挑剔了,看別的男人,她總覺得少點其它的味道,這個不對那里差一點,導(dǎo)致她婚后被常文彥惡心到,想去找男人也惡心回去時,戚恬卻完全挑不中對象。 戚恬只回了老家大半年。 以前的一個閨中密友,難得的聯(lián)系了她,問她要不要嘗試工作,給自個尋點機(jī)會,說不定能重振家業(yè)。 戚恬倒沒有那么大的壯志想著重振家業(yè)什么,只是覺得自己前半生三十年里,因為各種緣故身不由已,過得太過靡亂、頹廢。盡管父親有讓她好好學(xué)了,但她學(xué)什么都半調(diào)子,才能有限。 她提著父親澆花的水壺,糾結(jié)了一下午,把父親最愛的盆景都澆死后,才做了決定:去工作吧。 ……畢竟做得好不好是一回事,重要的是有點自己的目標(biāo)比較好,戚恬心里想著,也確實該與曾經(jīng)那個名媛千金、豪門太太的自己告別了。 戚恬嘗試的第一份工作很簡單,就是個秘書助理,沒事跑跑腿有事也是打印些東西,基本遵從總裁秘書的吩咐做就完事了。 公司是個年輕的新興產(chǎn)業(yè)公司,員工大多都年紀(jì)不大,雖然戚氏集團(tuán)敗落他們都有耳聞,但戚氏的主要產(chǎn)業(yè)跟他們這新興公司八竿子打不著,就沒人能認(rèn)出戚恬,反而戚恬因為是個三十多歲的jiejie還顯得另類些。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戚恬工作的挺開心,也不在乎別人怎么看待她。 可她著實沒料到,她在這竟然與易清徽重逢了。 而她和易清徽重逢的時間點著實不怎么好。 秘書部這邊突然接到了個緊急通知,讓所有人注意,趕緊收拾好桌面及個人著裝,說常務(wù)副總裁今天出差提前回來。 連總裁身邊的第一秘書都慌了,邊匆匆收拾邊絮絮叨叨著:“完了完了,副總這大魔頭竟然提前回來了!戚恬!別g愣著,快,快收拾!副總是個嚴(yán)重強(qiáng)迫癥加潔癖狂,看見點臟東西都能生氣,要是看見你桌上文件那亂七八糟的,你就完了呀!” 聞言,戚恬只好趕緊乖乖疊齊桌上亂放的文件,但不知道是不是消息通知得太慢,還是副總這人走得就是快,她才剛整理好一部分,秘書部的所有人突然噤若寒蟬,原本吵雜的動靜像被人按了暫停鍵似的,一時間全場沉寂。 戚恬再遲頓也知道有人已經(jīng)到秘書部了。 她沒收拾好,不敢抬頭,就怕太惹目引火上身。耳邊只聽見皮鞋踩在大理石地板的輕微聲響,和越來越近的淺淡香味。 一開始還是慢慢的走往另一邊,都走過她了,結(jié)果腳步聲一頓,像是注意到什么,接著走得有些急促了,聲音竟然在向她這邊靠近。 戚恬屏息,那人來到她面前了。隨后,她手里的文件被人忽然抽走。 “新人?” 男人的聲音冷淡,帶著嘲意。 她應(yīng)了一聲“嗯”后,氣氛微妙的僵y起來,而大家也都噤聲裝鴕鳥。 “你抬起頭來,看看你的上司?!?/br> 他說。 于是戚恬抬頭,入眼看見的是一個瘦高瘦高的男人,修身的西裝熨燙得平整,無聲的昭示著其昂貴的價值,腕間佩戴的手表倒是有些秀致,不像其它奢侈手表華麗大氣,惹人注目。 她的目光挪到男人的臉上去,那是一張斯文俊俏的臉蛋,白凈的皮膚與她印象里的一樣,卻再也沒有那么澀稚,沒有了透著清凌的少年感,有的只有撲面而來的成熟男性荷爾蒙,和駕馭萬人之上的強(qiáng)烈壓迫氣場。 不過骨子里的一腔清高倒是存活得完完整整。 他低頭看著她的眼睛,像在等待她吐露什么有趣的話語,但語氣仍是淡淡的:“有什么話要說?” 戚恬莞爾一笑,強(qiáng)裝鎮(zhèn)定,“沒有,副總?!?/br> 但男人偏偏不照她給的臺階下: “不,我想聽你說?!?/br> 她看見他額角迸起青筋,在微微地跳動著,說話的語氣也重了,跟從牙縫里一個字一個字的擠出來似的。 “待會來我辦公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