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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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怎么辦是好。 說出來?能說出來嗎?說什么?說因為她的存在b瘋了易清徽?因為她當年的強橫霸道介入,致使他的人生脫軌? “哈,哈哈……”戚恬頗感尷尬的g笑幾聲,“說不說都一樣,我知道的?!?/br> “你知道?”易清徽呵了一聲,目光如矩,問道:“你知道我有多恨你?還是知道我有多想折斷你的腿?” 聞言她撇過頭去,不想與他對視,可車內空間就那么大丁點,再怎么躲也躲不到哪里去。 而易清徽又燙又濕的呼吸擦略過她裸露在外的肌理,男人的t溫好似都帶著那淺淡的味道,把她整個人染盡一遍。 他的大手順著腰身撫下去,摸到她的腳踝握住,“有時我真是佩服你?!币浊寤沼弥浔恼Z氣感嘆著,“這么多年,你的口味從未變過?!?/br> “……” 戚恬偷瞟了瞟他的表情,有些遲疑道: “也不是這么說……偶爾我也喜歡b我年長的?!?/br> 結果語罷,對方一下子用力扣緊了她腳踝,一把抬高起來,這么折騰的姿勢當然是弄得戚恬骨頭喀吱響,令她面目忍不住猙獰了下,然而易清徽不動于衷,本來就沒什么溫和感的俊容,此時看起來更加寒冽。 “你想我生氣嗎?戚恬?!?/br> 他捏著她不能動彈,舉旗的重點部位雖然貼到她小腹上,但一直沒有更進一步的發(fā)展。 “你該清楚,我現(xiàn)在最想做的事不是上你?!?/br> 易清徽語調一如往常的冷淡: “而是想著得怎么把你五花大綁,再丟到一個任何人都找不著、只有我能見你,你也只能見到我的地方?!?/br> “最后把你以前對我做過的、當年對我玩過的、我一直想g的,把你弄到失禁、淚腺崩壞、精神潰散,直至讓你的腦子里裝不下想不起別的男人。” ——就是說出口的話有點變態(tài)了。 戚恬聽著這話出了一身冷汗,在覺得害怕的同時,又驚愕于易清徽對她的執(zhí)念。 這讓她心底的罪惡感愈發(fā)壯顯,有種破壞美好的幻滅。老實說戚恬其實不是什么念情的人,她這人沒心沒肺慣了,所以易清徽恨她也無所謂,即使是喜歡,這又能怎么樣呢?她沒想著回應。 可她并不想毀掉易清徽。 他該是清清白白,是那不凡的寒門學子。 得把她撇得一干二凈,把有關于她的回憶拋到所有暗無天日的角落,然后走上他光明的前路,去迎娶他喜歡的女孩,去組建美好的家庭。 即使某年某日再見到戚恬這個人,他也只會嘲蔑的看上一眼,接著走自己的道路,對她毫無掛念。 戚恬害怕,她怕的就是易清徽偏偏盯死了她——他長久以來沉寂抑制的情感,在某個節(jié)點爆發(fā)轉化成病態(tài)的愛意,而她恰巧是那個導火索,成了他過不去的一個坎,還擰成了一個死結。 “我跑不了的,清徽?!逼萏翊殮鈬@道,示意他松點兒手勁。 “我不信你了?!彼麚u頭否定她的話:“你類似的話講過太多次,已經(jīng)失去誠意了?!?/br> 易清徽把她捏控得更緊,戚恬呲了一下牙,無奈:“那你想怎么辦?” 他冷哼,低頭落吻下來。 “休假,休到寧祁走人?!?/br> 男人控制著她的力道蠻橫無比,手背青筋迸現(xiàn),可他的吻卻猶如蜻蜓點水的輕柔: “然后讓我草你?!?/br> “……啊,”戚恬當然不會拒絕zuoai這檔事,但她的腦袋實在沒辦法忽略“休假”的字眼,邊跟易清徽吻著邊擰眉疑惑道:“那都不知道得休多久才能等到他走人啊……” 而且寧祁能走人嗎?他不是太子爺么?就算沒攬到大權,按那身份也會一直留在總公司的,易清徽是想讓她休到退休年齡么?! 不過眼下這狀況顯然不適合再提別的男人名字了,易清徽按著她,一只大手解松了她的衣物鉆入,手指悄然摸進腿縫處,隔著底褲開始愛撫。 她被迫抬高的腳其實已經(jīng)可以放下了,但易清徽的前戲挑弄又令她不得不抬起,微糙的布料摩擦著、刮挲著xue口,本來剛冒出點毛刺的陰部就有些發(fā)癢,現(xiàn)在被弄得更是搔癢至極,麻酥麻酥的異感混著癢意攪和,竟然讓小rouxue渴望得瞬間流了一大灘水。 “清徽……”戚恬細聲念著他的名,情不自禁把自己往他指尖上放得更深,噗滋一聲戳得入了大半根指節(jié)。 易清徽垂低眼眸,動作偏不遂她愿去加快,仍是不急不緩,耐心的做著擴張,甚至還要命令她安分點。 她很快在他手上丟了一次,高潮時她的腿都激動地撞到了車的頂壁,而易清徽在這種時候才瘋狂地猛力插她。 指腹仿佛帶著火花般灼燙,戚恬咬著下唇,被插得一顫一顫。 心臟咚咚的跳響,劇烈得震動回旋在她耳邊,她焦熱、濕漉,又乖順的服帖于他指上,任他搗得愈深。 易清徽親吻著,吻過她頸側又吻過她嘴角,而另一只手則是急切地解了他自己的k帶,勃起的性器彈跳出來,牢實的架穩(wěn)在sh嗒嗒的陰戶處。 rou貼rou的觸感讓彼此的t溫攀高,然而他沒有捅進,溫吞的磨著她,圓潤前端戳逗著她顫巍巍的花珠,可僅僅只是如此,令戚恬感到分外難耐,私密部分廝磨著,卻不熱切、纏粘的交錯攪和,簡直像在凌遲她的欲望。 戚恬摟住身上的男人,指根揪緊了他的衣服,示意他更進一步的動作。 動作比較大,車子晃蕩了下,易清徽懲罰x的咬了一口她,吐息又急又重,他淺淡的氣味逐漸突顯,熏得她頭腦蒙糊。 “戚恬,”易清徽悶聲喚著,“恬……” 粗壯的rou莖不斷地滑磨著她的花瓣,他握住自己緊抵著那濕軟的地方,讓黏溫的水液包裹濡濕。 要濕透了,已經(jīng)濕透了,戚恬心跳得愈發(fā)快速,這是她情動起來的前兆。 易清徽把著她的腿,讓她夾攏那昂首性器磨,緩緩的、慢吞吞的蹭,一點一點戳著挺硬的陰蒂,就這樣送她上了頂峰——他光是這樣折騰都折了她半條命,明明沒有真槍實彈的g進去c,卻把她弄得渾身無力,腰軟厲害。 他慢她一會,才跟著抵在她腿縫射了出來。 狹窄的車內讓氣味更加腥膻,易清徽低頭吻她,纏著她的舌尖打架,隨后屈起手指,敲了敲她的xue口,“去開門吧,讓我進你家再繼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