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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霽原坐在桌邊,納悶:有人喊嗎?沒聽見啊! 幾分鐘后,賀書寧躲進(jìn)衛(wèi)生間,檢查了一下手環(huán),還是正常運行。 他想了想,猛地一拍額頭,差點忘了omega成年后將迎來第一次發(fā)情期,回頭得買抑制劑了。 如此一來,又是一大筆支出。 好在待會兒拍完照片,有五萬兩千五百塊進(jìn)賬。 賀書寧沒想到,夏子珞說的隨便拍拍,拍到了晚上九點鐘。 餓的前胸貼后背的賀書寧收工回家,還要面臨小祖宗賀三元的恐怖摧殘。 “親愛的三元小寶貝,哥哥回來啦,快來讓哥哥吸兩口?!?/br> 打開門,滿臉笑容的賀書寧看著被拖到廊廳的抱枕怔了一下,又看向正在抱著沙發(fā)腿磨爪子的白團(tuán)子,突然就笑不出來了。 三秒鐘后,平底一聲吼:“賀三元?。?!” 雪白團(tuán)子以閃電般的速度,沖進(jìn)了客廳櫥柜底下,順便抱緊了尾巴。 賀書寧鞋都不脫了,緊跟著沖過去,五官猙獰:“賀三元,我告訴你,你已經(jīng)不是兩三個月的小貓咪了,你自己弄壞的東西,必須自己賠錢?!?/br> “要我賠,沒門兒。” ☆、第十八章 幾分鐘后,賀書寧用小魚干釣出了一團(tuán)小貓咪。 賀三元癱在地毯上,后頸命門被無情壓制,沒有任何掙扎的能力:“喵嗚~” 賀書寧盤腿坐在旁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它:“知道怕了?你禍害人家沙發(fā)的時候怎么不知道怕呢?” 三元可憐巴巴:“喵~” 賀書寧把小魚干放在它面前,喪心病狂地只讓看不讓吃:“賣慘也沒有用,你知道這個沙發(fā)要多少錢嗎?你知道這些錢夠你買多少小魚干嗎?” 他剛才上網(wǎng)查了,北歐純手工布藝沙發(fā),價值兩萬五千九百九十九塊,再加兩千塊都夠他買一個畫架了。 賀書寧拎起裝無辜的小貓咪,表情滲人:“賀三元,你是不是故意的?貓抓板還不夠你禍禍嗎?” 說完,他想起來:“哦,我忘了,家里沒有貓抓板。” 一人一貓對視三秒鐘,賀書寧忽地將賀三元揉進(jìn)了懷里,表情悲傷:“唉~,說起來,還是哥哥沒有照顧好你?!?/br> “不過沒關(guān)系,哥哥已經(jīng)找到賺錢的辦法了?!辟R書寧又舉起賀三元,眼神誠懇:“你的貓抓板會有,我的畫架畫筆也會有?!?/br> 賀三元歪著腦袋:“喵~” 想起兩萬八的畫架,賀書寧的心在滴血。 雖然沙發(fā)買不起,但是沙發(fā)套還是要買的,好歹擋一擋,不會那么難看。 賀書寧上網(wǎng)挑了一款顏色差不多的,又訂了幾只抑制劑,加起來三千七,按下付款時,他聽見的都是錢砸在河水里的聲音。 噗通~噗通~,斷人心腸。 而這突如其來的意外,讓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直播掙錢的事情,迫在眉睫了。 第二天早上,賀書寧在請示了傅淮言后,帶著拆家小能手賀三元一起上班了。 他想著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這個小祖宗總不能再出幺蛾子了吧! 誰曾想,不過兩個多小時,便讓他把腸子都悔青了。 上午十一點,傅淮言看完部門經(jīng)理交上來的報告,一抬眼,便和蹲在文件柜上方的白團(tuán)子對上眼,沒人知道它是什么時候、用什么方法進(jìn)來的。 傅淮言合上手里的鋼筆蓋,從抽屜里拿出一包小魚干,放在了桌子上,再抬頭看向緩緩搖著尾巴的賀三元:“下來嗎?” 包裝袋被拆開發(fā)出‘刺啦‘的聲響,辦公室里散開酥炸小魚干的味道,白團(tuán)子粉嫩的小鼻子動了動,身體微繃,從文件柜頂輕輕一躍到了辦公桌上。 傅淮言拿出一條小魚干,賀三元便踩著貓步走了過來,它聳起鼻子嗅了嗅,隨后大口開吃。 傅淮言看著手腕上纏著的細(xì)軟尾巴,語氣含笑:“聽說你把家里的沙發(fā)拆了,你主人要斷了你一個星期的小魚干。” 他輕柔地擼著貓身,想了想小孩兒氣急敗壞的表情,眉眼越發(fā)溫柔:“吃了我的小魚干就要聽話,不許再在家里闖禍,惹人生氣?!?/br> “喵~”賀三元百忙之中抬起頭嗲叫了一聲,算是達(dá)成共識。 沒一會兒,一條小魚干吃完,傅淮言正準(zhǔn)備拿第二條,下一秒,辦公室門被敲響:“總裁,我可以進(jìn)來嗎?” 是賀書寧的聲音。 傅淮言和賀三元對視一秒,前者將小魚干塞進(jìn)抽屜,后者一個縱身跳上了文件柜角落,屁股撅著,誰也不看。 我看不見你,你就看不見我。 天真無邪,單純爛漫。 傅淮言眉頭蹙了蹙,這真的是一只貓嗎? “進(jìn)來?!彼匦滦_筆蓋,狀似認(rèn)真地翻閱文件報告。 賀書寧應(yīng)聲走了進(jìn)來,隨即反手將門關(guān)上,黑色靈動的眼睛掃視著整個辦公室,花盆底下都不放過。 水平視線及以下的范圍內(nèi),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小孩兒探尋的眼神過于明顯,傅淮言莫名心虛,偏偏還要佯裝不知:“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嗎?” 賀書寧往辦公室中間走了幾步,視野更加開闊,他看向四周,心不在焉地問:“學(xué)長,你有看見三元嗎?” 濃密的睫毛在傅淮言眼下了一層陰影,他皺眉:“三元又找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