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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金絲雀嬌寵日常在線閱讀 - 第109頁

第109頁

    靳然點點頭:“嗯。”

    安弦頓時神色古怪。

    靳然怎么會做這樣的夢?

    在頭頂造人……那應(yīng)該是正面的體位。

    都說夢與現(xiàn)實是相通的,該不會夢外面有人做了什么吧?

    他把懷疑的目光投向裘郁。

    可妖怪造夢不是根據(jù)別人的愿望造的嗎?

    難道那是靳然睡前許的愿望?

    他又把目光投向靳然:“你確定是在你頭頂造人而不是你在造人?”

    靳然奇怪道:“我造什么人?我又不是女媧?!?/br>
    女……女媧?

    安弦一怔,似乎察覺到有哪里不對,“你說的造人……是造什么人?”

    靳然說:“不就是造小人?巴掌大的泥人,就有一只手在我頭頂一直捏個不停。”

    說著他還把手伸出來做了個捏泥巴的動作。

    安弦心情復(fù)雜:“捏……泥人?”

    靳然:“嗯?!?/br>
    “……”

    安弦驚了:“你怎么會做這種夢?”

    靳然道:“我怎么知道?”

    興許是昨晚喝多了,在路上看到捏泥人的了?

    他和安弦都是一臉不解。

    如果是那種意義上的造人安弦還能理解,畢竟青春期的男孩子,偶爾做做夢也很正常。

    可是夢到造泥人……也虧得靳然想得到泥人這東西!

    餐桌上只有裘郁在短暫的緊張之后神色恢復(fù)如常。

    醉酒的人的思想往往是天馬行空的,靳然昨晚聽人墻角聽得起勁兒,估計一不小心通過“造人”聯(lián)想到了字面意義上的造人,因為是睡前腦子里想著的,被人當(dāng)成愿望給他入夢了。

    裘郁忍俊不禁,偏頭見他又開始沉思,夾了只煎餃遞到靳然嘴邊。

    原形時習(xí)慣了“飯來張口”,靳然聞到食物的香味,想都沒想就張了嘴,煎餃入口他才反應(yīng)過來。

    靳然身體微僵,轉(zhuǎn)頭看向給他投喂的人。

    裘郁神色理所當(dāng)然,等他咬了之后又若無其事地收回抽回筷子,“吃完再想,要涼了?!?/br>
    靳然:“……”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006 16:18:50~20201007 16:39: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我把肖戰(zhàn)煎糊了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5章

    煎餃皮炸的酥脆,靳然還沒怎么用力,殼就在他齒間碎開了。

    可他整個人呆呆的,連東西都忘了含進去。

    安弦比他還呆,夾起來的煎餅都驚得掉回了餐盤里。

    剛剛會長,是在給靳然喂東西嗎?

    雖然他的卦象上說這兩個人會有一腿,可他自己卜的卦連他自己都不全信,畢竟聞甜說的沒錯,他卜卦十次有八次都是不準(zhǔn)的。

    所以他雖然經(jīng)常拿這兩人開玩笑,經(jīng)常跟著學(xué)校里的女生們嗑cp。

    雖然他總是感慨這兩人之間不對勁進展過快,可那不是他帶了cp濾鏡嗎?

    會長剛剛的舉動又是怎么回事?

    正常同學(xué)朋友同事兄弟之間,會做出這種親密還帶點兒寵溺的動作嗎?

    尤其是裘郁最后還加了一句話!

    連吃完早餐端著餐盤離開的兩個姑涼,路過時看到他們的“互動”,都眼中放光又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

    “……”

    聽到她們走遠了開始議論,靳然晃神,嚼了三兩下把煎餃吞下去咽了,認真聽裘郁的話不再多想認真吃飯。

    ……不多想才怪!

    靳然雖然迷糊,昨晚的事也斷片兒了記不清楚,可早上被人叫起來的時候他還是稍微記得點兒的。

    他昨晚跟裘郁一起睡了酒店?。?/br>
    為什么要去睡酒店?

    有宿舍不睡為什么睡酒店?

    而且學(xué)校好像不止訂了一間房。

    可他早上是在裘郁身上醒過來的!

    裘郁一夜沒睡,靠在床頭,他睜眼時腦袋枕在裘郁腰腹的位置,雙手還把人牢牢箍著。

    雖然他是真的被妖造的夢吸引了注意力,但他也是有意在逃避這個問題。

    他到底為什么又跟裘郁睡到一張床上去了啊?

    他沒說什么不該說的話吧?

    而且裘郁剛剛喂他東西是什么意思?

    讓他吃飯?zhí)嵝阉痪渚托辛?,何必多此一舉?

    靳然心里亂,早餐也沒吃多少,吃完跟著裘郁回了教室。

    也不知道是不是醉酒的原因,他一上午都很困。

    講臺上一中的物理老師正在講一道題,解題過程密密麻麻地在黑板上寫了一堆,題型很難,班上大部分人都聽得云里霧里,可作為一中的尖子班,班上的人都聽得很認真。

    除了靳然。

    他和裘郁坐在最后一排。

    裘郁低頭看書,靳然偏頭望窗,昏昏欲睡。

    講臺上的女老師瞥了他倆一眼,講了幾句之后又瞥了一眼,見他倆還是沒看黑板,臉色不由得有些不好。

    “靳然同學(xué)。”

    講臺上的女老師姓林,三十多歲,她撥了一下自己垂到身前的大波浪卷長發(fā),聲音微沉道:“靳然同學(xué)看窗外看得那么入神,想必是已經(jīng)從窗外面得到了這道題的答案了吧?”

    一般尖子班的教師,大多都比較嚴(yán)厲,這位林老師,在一中所有教師中年紀(jì)不大,但譜卻是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