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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好車門,邵斯衍忙把蓋毯扯開,生怕懷中人呼吸不暢。才剛拿掉,溫?zé)岬拇缴嗑屠p上來,從他喉結(jié)一路往上親。 他喉頭滾動,艱難道:“乖,先回去。” 池珺宴卻已經(jīng)等不急了,他把邵斯衍的手往下拉,讓他抱著自己,急喘著說:“我忍不住了,老公?!?/br> 邵斯衍的弦瞬間繃斷。 …… …… 孕期的結(jié)合熱,比平時都更強(qiáng)烈一些。 才被抱下車,放上床,池珺宴的下一波情潮就來了。 邵斯衍幾乎被拖在臥室,頭天直接就沒有下床的機(jī)會。 三天過后,他都覺得自己雙腿發(fā)虛。 趁著池珺宴睡著的工夫,他躲到陽臺抽了支煙。 為防孕夫及胎兒吸二手、三手煙,邵斯衍已經(jīng)許久不抽了,還將辦公室的也禁了,平時連吸煙區(qū)都不去,就怕沾上不好的味道。 他現(xiàn)在只想抽一支提提神,定定心。 他娶的,到底是個能生孩子的奇怪男人,還個……能生孩子還有發(fā).情設(shè)定的奇怪男人? 好吧,不管怎么樣,都是一個和他的生理構(gòu)造不同的男人。 別的不說,光這種突然發(fā).情的奇怪生理現(xiàn)象,就不是一般人能hold住的。 邵斯衍大腦放空地抽完了煙,抓緊時間吃了頓飯。 頭一天時,他吃的還是阿姨給做的,平常的飯食。 過了兩天之后,他就開始要求做營養(yǎng)餐了。 他耗損得大,如果再不多補(bǔ)充點高能量、高蛋白,他怕會死在床上。 到時候,競爭對手可就開心了,不知會怎么編排他。 他那個王八蛋老爹,說不定還會開個party慶祝一下。 為了防止這種可怕的猜想變?yōu)楝F(xiàn)實,他得把一切可能性掐死在搖籃里。 邵斯衍咬了一口,皺眉道:“淡了。” 他每天流那么多汗,吃這么淡怎么受得了,哪還有力氣? 阿姨喜不自勝,連連點頭,將做好的另一份味道更重更濃郁的菜品給他換上:“試試這個?” 邵斯衍嘗了一口,覺得還行,接連吃了好幾口,直到大半下了肚,才長長舒出一口氣:“最近就按這個味道做?!?/br> 阿姨忙記下。 她又問:“小池呢?他還在睡嗎?” 阿姨有些擔(dān)心。 這幾天不知道為什么,池珺宴一步都沒出房門,吃飯也沒按個正點,都是她做好了送過來,邵斯衍另找時間伺候著他吃的。 雖說邵斯衍的口味慢慢恢復(fù)正常了是件好事,可是池珺宴一直沒出臥室這件事,總讓她心里不安,生怕他出了什么事。 邵斯衍一僵,故作鎮(zhèn)定,淡淡道:“他沒事,就是累了,在睡覺?!?/br> 他吃好了,吩咐阿姨:“還跟上回一樣,我晚點再叫你來收拾。” 說完看著阿姨,意思是:你可以走了。 阿姨心里揣著事,一步三回頭地出去了。 邵斯衍等門關(guān)好了,才起身進(jìn)臥室,看著又難耐地在床上翻滾的池珺宴,無力地嘆了口氣:“你要不要,趁現(xiàn)在還清醒,先吃點?” 池珺宴強(qiáng)壓著自己內(nèi)心的野獸,啞聲說:“先喝水。” 是得先喝水。 邵斯衍打了個響指,管家機(jī)器人盡職盡責(zé)地過去送水。 池珺宴連喝了兩大杯,才緩過勁。 他潤了潤喉嚨,聲音比剛才好點:“床單又臟了……” 邵斯衍把人架到一旁,讓他先自己吃著,任命地去拆床單、被套等等,然后一股腦兒抱走。 池珺宴叫住他:“又要扔掉嗎?” 邵斯衍臉色不自然:“嗯?!彪y不成要洗嗎?那不是都知道他們干了那什么什么事? 池珺宴一臉復(fù)雜地看著他:“可是,扔了好浪費的。” 一套也得幾千塊。 邵斯衍盯著他,目光里竟然有幾分控訴。 池珺宴說話聲越來越?。骸斑怼阆肴泳腿影伞皇菕降娜瞬皇且矔牢覀兡莻€那個了嘛?!?/br> 邵斯衍臉黑了。 他粗聲粗氣:“我讓人運到海邊去扔!” 池珺宴:…… 氣味那么濃,當(dāng)誰不知道嗎?用得著這樣裝瞎? 但東西是邵斯衍的,他不敢多講了,委屈地哦了一聲,埋頭吃飯。 邵斯衍看著他微勾的后頸,想到他躺在懷里這套床品上的樣子,突然生惱。 要是把小孕夫睡過的床單就這么扔出去,若被別人碰了…… 邵斯衍的臉黑如鍋底。 洗,必須洗,就算是扔,也得洗了再扔! 邵斯衍氣勢洶洶地去洗床單,過了好一會兒回來,看到他吃好了,還坐在餐桌前面,問他:“怎么不躺床上去?” 池珺宴尷尬地說:“不太舒服。” 小神態(tài)有點委屈,勾人得緊。 邵斯衍盡管雙腿發(fā)虛,仍然起了反應(yīng)。 他湊近了:“我看看?!?/br> …… …… 倆人在餐桌上胡來了一通,池珺宴才濕淋淋地被邵斯衍抱到浴室里。 他神志有幾分不清醒,問他:“幾天了啊?” 邵斯衍忙著開花灑,沒聽清:“什么幾?” 池珺宴:“結(jié)合熱啊,幾天了?” 邵斯衍調(diào)好了水溫,幫他沖洗,好一會兒才答:“五天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