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裙玉面初相識(sh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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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云衣救了管重?zé)煟苤責(zé)熥允歉屑げ灰?,故而她說要他留下幫忙修復(fù)洞府的法陣,他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了。 修復(fù)法陣非一日之功,一人一妖就這樣住在了一起。雖然一個(gè)吃素,一個(gè)吃葷,一個(gè)怕蛇,一個(gè)像蛇,他們?cè)诘婪ㄉ系故呛苷劦脕?。大千世界,五行八卦,變幻無窮,有時(shí)不知不覺,便會(huì)說到深夜。 管重?zé)煆奈磁c一個(gè)女孩子如此投機(jī),相處了幾日,她的一顰一笑,連同那條總是拖在身后的尾巴都變得可愛起來。 這日切磋劍法,謝云衣與他斗了數(shù)百回合不能取勝,便將雙腿變作長(zhǎng)尾去嚇唬他。管重?zé)熞话炎プ∷奈舶停醋×怂膞ue道。 謝云衣沒想到他不害怕,只覺那處奇癢無比,止不住笑,笑得花枝亂顫,手上脫力,劍丟在地上,他還不松手。 “小道士,你快松手!”她撲過來揍他,拳頭舉到一半,便笑倒在他身上,有氣無力地捶他胸膛。 她的身子這樣軟,幽幽香氣將他淹沒。管重?zé)熜脑骋怦R,看著她近在咫尺的嬌艷紅唇,滿腦子都是出家人不該有的念頭。 暗自念誦了幾句清靜經(jīng),他松開她的尾巴。謝云衣伏在他胸口,急促地喘息,臉上一片嫣紅,眼角閃著淚光。 管重?zé)熥灾舛Y,吶吶道:“謝姑娘,對(duì)不起?!?/br> 大大咧咧的謝云衣卻不講究這些,只奇怪道:“你怎么不害怕了?” “我……”管重?zé)熂t了臉,道:“我也不知道?!?/br> 不是不知道,對(duì)她動(dòng)了凡心,只是不知道怎么說出口。 這日法陣修復(fù)完成,管重?zé)熍c她在花園中吃酒,見她言笑晏晏,似乎對(duì)他也有意,躊躇再叁,欲將心意傾訴,不想她臉孔湊近,先吻了上來。 唇舌糾纏間,管重?zé)燁^昏腦漲,渾身燥熱,她的手解開衣衫,撫上了他的身軀,將體內(nèi)熱意撩撥更甚。 他忍不住去攬她的腰肢,將她壓在身下,行歡好之事。 陽具在一片濕熱中抽插,快感像狂風(fēng)中的浪潮一陣高過一陣,他在欲海中沉淪,最終釋放在她體內(nèi)。 “謝姑娘……”清醒之后,他看到的卻是她伏在他腿間,唇畔牽掛著一縷白濁的模樣。 沒等他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謝云衣便消除了他的記憶,將他送回道觀。 幾十年里,他都不知道那次渡劫后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元陽沒了,且不再怕蛇了。 師兄們總喜歡問:“小師弟,到底是誰破了你的童子身?” 他自是無話可說,隱隱約約覺得與妖有關(guān),從此深恨妖類,尤其是蛇蛟一類。 謝云衣的茅山劍法,正是那段時(shí)日與他學(xué)來的。 她假扮叁弦,便只用了一成力不到,然而劍意不同,難以掩飾。過了數(shù)十招,管重?zé)熤挥X小師侄精進(jìn)不少,竹枝上力道加重,揮劈斬刺,速度也加快了。 謝云衣一時(shí)忘了形,與他斗得興起,忽然想起叁弦萬萬沒有這般劍術(shù),急忙賣個(gè)破綻,后背被竹枝上的劍氣劃出一道血痕。 “哎呦,小師叔你下手好重!” 他方才的破綻有些刻意,管重?zé)熋碱^微蹙,也沒有多想,道:“你的劍術(shù)精進(jìn)不少,是我不小心,出手重了。”說著走上前,看了看他背上的傷,道:“進(jìn)屋我替你上點(diǎn)藥?!?/br> 謝云衣本是要打探他的情況,便隨他進(jìn)屋。 管重?zé)熌昧怂?,道:“把衣服脫了?!?/br> 謝云衣道:“小師叔,我還是自己上藥罷,不勞煩您了?!?/br> 管重?zé)煹溃骸澳銈诒成希约涸趺瓷纤??”見他面色扭捏,好笑道:“你又不是大姑娘,害羞什么。?/br> 謝云衣恐他疑心,便把上衣脫了。 管重?zé)熌玫氖欠鲲L(fēng)散,一聲沒提醒便灑在了傷口上,痛得謝云衣大叫一聲,跳了起來,倒吸了幾口涼氣,才緩過勁來,齜牙咧嘴道:“小師叔,你干嘛用這么痛的藥!” 管重?zé)煹溃骸胺鲲L(fēng)散見效快。” 謝云衣暗暗瞪他一眼,將衣服穿好,道:“小師叔,聽說有人和你爭(zhēng)奪這次飛升的機(jī)會(huì),你知道她是誰么?” 管重?zé)煋u了搖頭,確實(shí)是不知道。 謝云衣道:“那小師叔你現(xiàn)在有幾盞功德燈了?” 管重?zé)煹溃骸按蟾庞袃扇俦K,我也沒有數(shù)過?!?/br> 謝云衣瞪大了眼睛,兩叁百盞?這比試不是剛剛開始么?她才有一盞!他為何這么快! “小師叔,我能看看你的功德燈么?”謝云衣心里不大相信。 管重?zé)熒焓忠恢笘|廂房,道:“就在那里,你自己看吧。” 謝云衣推開東廂房門,只見里面放著一張龍吞口紫檀木供桌,桌上放著一個(gè)鎏金香爐,香煙裊裊。四周燈火輝煌,心霎時(shí)沉到了谷底,這少說也有叁百多盞! 那一盞盞功德燈上赫然供奉著一副金字牌位,上面寫著先父永圣真君之位。 永圣真君?這名號(hào)聽著有些耳熟,謝云衣一時(shí)想不起來是誰。 就在這當(dāng)口,又一盞功德燈亮了起來,那管重?zé)熋髅魇裁炊紱]做,這功德是怎么來的? 謝云衣疑惑極了,又不好去問他,思量再叁,剪了一片紙人藏在這間房里,去后山變成段紫陽的樣子,叫醒昏睡中的叁弦。 “師父?”叁弦急忙站起身,道:“師父,我剛剛好像被人偷襲了!” 謝云衣道:“哪有什么人?分明就是偷懶。” 叁弦委屈道:“我沒有,我明明采了紫金草,不知怎么就睡在這里了。” 謝云衣道:“罷了,回去做功課罷?!?/br> 叁弦離開,她便化作一道清風(fēng)離開茅山?;氐蕉锤?,卻見門口一人正在破解結(jié)界,不是彌霄,又是哪個(g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