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破月來花弄影(下)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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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堯皮膚細(xì)滑,肌rou緊實,手感甚好,謝云瀾忍不住在那勁瘦的腰上捏了兩把,又見他雙腿修長,腿間濃密的毛發(fā)在水中蕩漾,蟄伏的性器尺寸可觀。 謝云瀾以手撫之,嘆道:“好東西,不知用起來怎樣。” 這平日不茍言笑,冷若冰霜的仙君此時依偎在她懷中,低眉垂眼,臉頰泛著薄紅,任她上下其手的滋味委實美妙。謝云瀾欲罷不能,作弄了他好一陣,方才丟開手,帶著他的褻褲和美酒,化風(fēng)而去。 池中一絲不掛的元堯睜開雙眸,看著自己挺立的性器,抬手扶額,很是無奈地嘆息一聲。 謝云瀾回到永明殿,從柜子里取出自己最喜愛的一只夜光杯,斟滿了浮生叁日醉,舉杯聞了又聞,正要品嘗,一名仙娥走進(jìn)來道:“啟稟仙子,元堯上仙來了。” 謝云瀾大驚失色,險些灑了杯中的酒,結(jié)結(jié)巴巴道:“他……他來作甚?” 仙娥搖頭道:“婢子不知。” 謝云瀾預(yù)感不妙,想了一想,道:“你就說我不在?!?/br> 仙娥轉(zhuǎn)身正要去回話,水晶簾動,那一襲白影已經(jīng)走了進(jìn)來,道:“仙子為何不愿見我?” 元堯的目光從被施了定身法似的謝云瀾面上移到她手中的酒上,又回到她面上,意味深長。 謝云瀾感覺更不妙了,強裝鎮(zhèn)定放下酒杯,上前行了一禮,訕笑道:“上仙駕到,寒舍自是蓬蓽生輝,然而深更半夜,小仙一介女流之輩,少不得避嫌則個?!?/br> 元堯唇角微彎,向旁邊看了一眼,仙娥便很有眼力見地退下了。 “仙子既知避嫌,為何深夜不請自來?” “上仙這話從何說起?”謝云瀾見他已經(jīng)知道了,索性死不認(rèn)賬,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云瀾仙子……”元堯指了指桌上的酒壺,道:“這把銀壺是火德星君送我的,壺底有酒中日月四個字?!?/br> 鐵證如山,謝云瀾張口結(jié)舌,無從抵賴。她自覺沒有留下什么痕跡,實在想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的。 她滿腹的疑惑都寫在臉上,元堯眼中的笑意使他不似往日那般冰冷。 他看看她,又別過臉,輕聲道:“云瀾仙子,其實在你下水的時候,我已經(jīng)醒了?!?/br> 謝云瀾瞪大眼睛,道:“那你為何裝睡!” 元堯道:“彼時那般情形,我若醒來,豈不是尷尬?” 謝云瀾默然,心道你現(xiàn)在來說這些,就不尷尬了么? 回想在池中對他的輕薄之舉,謝云瀾修煉了一千多年的臉皮也有些掛不住,訕訕地看著腳下。 “云瀾仙子,你今晚究竟為何……去我那里?” 他說這話的溫柔語氣叫謝云瀾不寒而栗,生怕他以為自己也是那些迷戀他的女仙之一,急忙撇清道:“上仙莫要誤會,小仙只是和人打賭,賭注就是偷您的褻褲。不信您可以去問丁香仙子,正是她和小仙打賭的?!?/br> 元堯沉默半晌,道:“所以你是要拿去給別人?” 謝云瀾點頭不迭,力證清白道:“小仙留著也沒用吶?!?/br> 元堯薄唇緊抿,又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眼中笑意全無,伸出手道:“拿來。” 謝云瀾知道此番給了他,再想去偷便是難了,于是道:“上仙,您又不只這一條褻褲,就不要了罷。要不然,您說多少錢,小仙買也成啊?!?/br> 元堯目光冰刀一般刮過她面上,冷冷道:“云瀾仙子,你可知擅闖上仙府邸該當(dāng)何罪?” 謝云瀾見他擺起架子來,撇了撇嘴,從袖中拿出那條褻褲,還給他道:“不過就是一百天杖,小仙還擔(dān)得起!” 元堯?qū)ι纤铗埐获Z的目光,眼波微動,欲言又止。 接過褻褲,他轉(zhuǎn)身離開,謝云瀾拿起酒壺,追上前道:“這酒也還給你,我喝了一點,改日賠你一壺?!?/br> 元堯面無表情道:“不必了。”說罷,拂袖御風(fēng)而去。 謝云瀾冷哼一聲,對著壺嘴喝了一大口,自言自語道:“狗屁上仙,跟我擺架子?你以為你是什么阿物兒,八荒六合的女子都要對你青眼有加?姑奶奶偏要讓你知道,姑奶奶我就看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