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心蘭】兩情動春水則沛H
書迷正在閱讀:如沐郁烈、鄰家meimei又想爬我床gl、流著眼淚的銀河、他是王(高干 1v1 高h)、【綜英美H】超級英雄的九尾狐寵、[齊災】禁止用超能力做H的事!、暴風雨中藏在教室里的小游戲(np校園h)、烽火紅顏、求你讓我談個戀愛[系統(tǒng)]、流浪的極光
謝云衣其實并未覺得自己受欺負了,畢竟勝負乃兵家常事,輸了就是輸了。 小時候打架輸給別人,阿姐只會叫她自己去贏回來,從不會出手幫她教訓對方。 靠別人只能一時,靠自己才能一世。這是謝云衣打小便牢記在心的真理,縱然此事因管重煙這禍水而起,她也不指望他幫自己討回便宜。 可是聽他這么說,忽然就委屈起來,淚水像決了堤般涌流。 管重煙見她哭得厲害,又擔心起來。他想著單單一個畫眉,也不至于叫她吃虧,想必是畫眉的兄長也來了。 五通神什么做派,他再清楚不過,唯恐謝云衣還受了更下流的欺辱。 這話卻只能想,不能問,因為一旦問出口,沒有便顯得他多心,有,豈非觸動她的傷處,叫她更難受。 存了這樣的擔心,懷中人便成了易碎品,他小心翼翼地擦拭她豐沛的眼淚,親吻,撫摸,讓她感受自己的愛意。 謝云衣叫他吻得情迷,摸得興起,漸漸止住淚,又恐他心里終究有些膈應自己的模樣,不好意思主動求歡。 管重煙將她按倒,解了衣褲,分開兩條綿綿玉腿,舉起燈盞去照她私處。 那一線檀色分開,隱隱露出里面的媚rou,并無受傷的痕跡。 管重煙又將燈盞靠近,兩指撐開xue口,仔細看了看,稍微放下心?;▁ue感覺到火苗的熱意,緊張地含縮,推出一股晶亮的yin液,像是小兒嘴邊的涎水,滴落在床單上。 謝云衣期期艾艾地看著他,忽然覺得自己好像蓄養(yǎng)年輕面首的中年婦人,正如狼似虎地等著他來服侍,心里一美,不禁笑了。 管重煙寬衣解帶,將硬挺的陽具抵上xue口,一下便擠了進去。纖弱的花徑被他這根熱鐵噎住,她呀的一聲,臉漲紅了,還帶著古怪的笑意。 管重煙俯下身道:“你笑什么?” 謝云衣抬手撫上他的臉,道:“老牛吃嫩草,奴焉能不喜?” 管重煙見她還有心情說笑,擔憂更少了幾分,拿過一個枕頭墊在她腰下,將陽具狠送到底,笑道:“那便讓你吃個夠?!?/br> 她又叫一聲,比方才更軟更媚,xue口被撐得圓圓的,明明已經吃不下了,里頭一層層的嫩rou還在吮舔他。 貪得很,管重煙心想。 他堵著她下面不動,仍能感覺到里面水澤漸豐,是她情動。聲聲喘息宛若戰(zhàn)場上的鼓點,催促著他沖鋒陷陣。他扣緊她的腰肢,在她身上馳騁,陽具出來進去摩擦出一圈白沫,嬌嫩的花xue很快便腫了。 射了一回,再cao時花心流漿,甬道滑膩,都是自己的精水,尤其舒爽。 她肌膚緋紅,身子在高潮中蜷曲,像一尾烤熟了的蝦。管重煙將她翻過一面,從身后直頂過花心,擠入細窄的宮口。她緊緊收裹住他,口中呻吟,半是疼,半是快。 床事上,他的溫柔是曇花一現(xiàn),大多時候都是粗暴的。她漸漸也就習慣了粗暴的交合,并且樂在其中,卻不知他的粗暴多少有些第一回吃了虧的緣故。 她今晚分外享受這樣的粗暴,以證明他對自己不因外貌而改的強烈愛意。 她的熱情迎合讓男人骨子里的兇性畢露,那物大肆插弄,撞得她恥骨生疼,幾乎散架。漸漸意識模糊,及至白漿噴涌,快意難當,眼前一炫,竟暈了過去。 管重煙抱著人事不省的她粗喘,緩緩抽出那物,見精水流出,又堵了回去,就這么插著她睡了。 謝云衣夢中飽脹,不自覺地扭腰,非但不能擺脫xue中之物,反被其弄出許多水,醒來時身下一片濕冷,連管重煙睡的地方都洇濕了。 恐被他嘲笑,正要悄悄施法烘干床單,他不合時宜地睜開眼,垂眸看著床單上的大片濕痕,唇角微彎,似有評語。 不及他開口,謝云衣?lián)屜鹊溃骸暗篱L,你尿床了。” 這種瞎話她也說得出口,管重煙好氣又好笑,狠狠掐她一把,挺腰頂了頂她里面,低聲道:“我尿你這里,信不信?”說完,自己先把臉紅了。 謝云衣看著他,吃吃笑,搖頭道:“奴不信?!?/br> 管重煙確實做不出這沒臉沒皮的事,咬咬牙,放過了她。 昨夜歡愛無度,花xue紅腫不堪,陽具抽出來時,牽動那一腔嫩rou,謝云衣方才覺得疼,吸了口氣。 管重煙本來還有些興致,見她當不得了,悻悻作罷,下床打了水來,替她清洗干凈,又上了層藥。 窗外亮得過分,推開一看,白茫茫的一片,竟是下雪了。 江南雪少,更難得能積聚起來,遠處青山白頭,城中亭臺樓閣,朱墻黛瓦俱銀裝素裹,宛如琉璃世界。 謝云衣捧著手爐,坐在窗下看了會兒雪,說要吃烤鹿rou。管重煙拗不過她,只好頂著風雪出去獵了一頭鹿,留下兩塊rou給她烤著吃,剩下的送給吳夫人料理。 兩人圍爐而坐,謝云衣拿著一雙銅箸,專心致志地烤著鹿rou,旁邊紅泥小火爐上燙著一壺酒。 酒香rou香叫暖氣一蒸,散滿室內。 她吃吃喝喝,談笑自如,渾然忘記了容貌的事。 美人遲暮,也還是美人,比之少女的鮮艷嬌嫩,此時的模樣更多幾分歲月沉淀的柔情。 管重煙看著她,不禁想象她若真是個凡人,相守到老便是這般光景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