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宮宴醋海翻波(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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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許久,謝云衣自覺無望,便要睡去了。管重?zé)熯€在天人交戰(zhàn),聽見她的呼吸聲漸趨綿長,儼然欲會(huì)周公,自己的掙扎頓時(shí)顯得很傻,出于氣憤,俯身按住她的肩,在她頸間狠狠咬了一口。 謝云衣痛醒,又被咬了一口,呻吟道:“輕點(diǎn)……” 被捆綁的她像一只蠶,扭著腰肢在他身下蠕動(dòng),他的手從她肩頭滑下,覆住一團(tuán)凸起的妙乳,抓握揉捏。乳rou受繩索擠勒,手感更為緊實(shí)。他勾起繩索,啪的一聲,彈打在她嬌嫩的乳上。 她輕聲痛呼,管重?zé)熃忾_她下身的繩索,將她雙手綁在了床柱上。 謝云衣道:“重?zé)?,你做什么??/br> 明知故問,管重?zé)熛崎_她的裙子,一言不發(fā),剝下小褲,將她雙腿打開,手指在那道rou縫間勾了幾個(gè)來回,便插了進(jìn)去。 濕濕熱熱的花徑像一張小嘴吮舔著他的手指,他挑撥著里頭的嫩rou,她腰肢扭得愈發(fā)厲害,雙手也在掙動(dòng),繩索與床柱摩擦出細(xì)微的聲響,莫名令人興奮。 她忽然變了副語調(diào),慌張道:“道長,不要,奴家丈夫還在家等奴呢?!?/br> 什么亂七八糟的,管重?zé)煕]好氣地戳著她的花心,道:“不許胡說。” 謝云衣回以一聲嬌吟,蜜蜜的汁液從他指根溢出,流入掌心。他抽出來時(shí),那層層迭迭的軟rou念念與他吻別。 并未讓她久等,粗壯的陽具隨后便抵上xue口,猛一下盡根沒入。 “??!”下體幾叫巨物貫穿,謝云衣一個(gè)撲騰,腰肢被他牢牢按住,竟又進(jìn)了幾分。 那物強(qiáng)硬地拓開宮口,頂?shù)没ǚ坑?,拔出去又迅速插進(jìn)來。 不消片刻,謝云衣吃他幾下狠cao,有些受不住,道:“重?zé)?,我好痛,你輕點(diǎn)么?!?/br> 管重?zé)熜闹胁豢?,又被她撩起yuhuo,此時(shí)將郁氣與yuhuo一同發(fā)泄在她身上,哪里聽得進(jìn)。 兇狠蠻橫的沖撞下,謝云衣身子戰(zhàn)栗不住,喉間逸出抽泣似的呻吟,他倒是聽得真,一聲聲在黑暗中呼喚出人內(nèi)心深處的諸般下流念頭。 他摸了一把汁水橫流的交合處,沾了滿手滑膩,舉到她唇邊。她嫌腌臜,偏頭躲讓,但兩只手都被捆在床柱上,又躲不開,被迫吃了自己的水兒,十分氣惱,暗暗罵他臭不要臉。 管重?zé)煶堕_她的衣襟,將手上的yin水都抹在她乳上,道:“為何我見別的女妖此處都豐滿非常,而你卻非也?” 確實(shí)妖族女子大多前凸后翹,身材火辣,謝云衣卻總是清瘦的少女身段,雙乳嬌萌,似小荷才露尖尖角,可愛多于妖艷。 他問話間,猶在她體內(nèi)搗弄。 謝云衣又xiele一回,喘息著道:“阿姐有一本《天水神功》,上面記載的功法只有女子才能修煉,修煉之后身材便會(huì)一直如此。阿姐不肯修煉,我覺得天水神功十分玄妙,相比之下,這點(diǎn)代價(jià)也不算什么,便練了。” 當(dāng)初聽說她要修煉《天水神功》,謝云瀾還笑道:“須知情意萬千不敵胸前四兩,你小心將來妹夫被個(gè)大胸的女子勾了去?!?/br> 謝云衣道:“果真如此,我便割了他的男根,讓他一輩子看得著吃不著?!?/br> 謝云瀾哈哈大笑,拍著她的肩道:“這才是我謝云瀾的親妹子!” 如今那男人的根正深深嵌在她體內(nèi),謝云衣抿了抿唇,道:“重?zé)熛矚g胸大的姑娘么?” 管重?zé)煵蛔髀?,心中卻很有些感慨,天底下的女子哪個(gè)不在意容貌身材,真正能為修煉舍棄這些的實(shí)在是鳳毛麟角,偏偏叫他碰上一個(gè)。 “重?zé)?,你喜歡胸大的姑娘么?”她又問了一遍,語氣多了幾分緊張。 她自己不在意,卻在意他在不在意。 想到這點(diǎn),管重?zé)熜闹械挠魵夂鋈幌⒘舜蟀?,托起她的臀,猛力抽送了?shù)十下,陽精一泄如注。 他伏在她軟綿綿的身子上,吻了吻她的乳尖,道:“我喜歡膽大的姑娘?!?/br> 謝云衣道:“怎樣才算膽大?” 管重?zé)熌笾南掳停溃骸八颇氵@樣的,大約算得上膽大。” 謝云衣笑了起來,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手指,這時(shí)倒也不嫌腌臜了。 點(diǎn)起燈,她青絲散亂,雙手被繩索磨出了血,臉龐紅似芍藥,上身衣衫不整,酥胸外露,兩顆乳尖被勒得充血,又紅又腫,色澤艷麗,裙子堆在腰際,兩條尚未合攏的腿間一片狼藉。 管重?zé)煴蛔约号鰜淼慕茏黧@了一驚,急忙收了捆仙索,又見她緋紅的身上一道道淤血的勒痕,遍布前胸后背,不禁伸手撫摸。 快感余韻中的謝云衣并不覺得痛,只覺似有螞蟻爬過傷處,酥酥麻麻,奇癢無比。她看著他的眼睛,里面倒映出自己此時(shí)的模樣,漸漸化作兩簇幽火。 他再度覆身上來,將她泥濘的花徑撐開,填滿,帶出乳白色的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