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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想的太傻了,我瞧得明白?!?/br> 秦宿瑜執(zhí)起我的手,撥弄我的手指道,“等這件事過后,我就向世人公布你的存在?!?/br> 我一時怔忡,半晌才明了他說的是我藏身蓮?fù)♀值氖隆?/br> 我糾結(jié)道,“這么急啊,我以為還要等些日子?!?/br> 秦宿瑜道,“不能等了,斷袖都能傳出來,后面?zhèn)髂闶桥艘参从胁豢?,不先說我擔(dān)心后面會有更大的事端?!?/br> 我奧著聲,跟他撅嘴道,“那我退下來,你娶我他們會不會覺得我們是亂/倫?” 秦宿瑜看著我。 我挪一下身,分出一半的龍椅,用期盼的目光瞅著他。 秦宿瑜彎腰坐過來,我便不客氣的爬到他腿上,他笑起來,“我們輩分早亂了,我娶你叫喜上加喜,朝臣說不定比你還贊成。” 我湊上去吻著他,“我沒不愿意?!?/br> 我有點(diǎn)不舍得這個位置,但我終究不可能一輩子坐在上面,秦宿瑜說的對,我沒借口了,我嫁給他是最好的出路,不嫁給他就會枯坐龍椅,要不然就等著被人發(fā)現(xiàn)女兒身,然后遭萬人唾罵,我承受不住這壓力。 其實(shí)當(dāng)皇后也很好啊,反正我都不能出外宮,皇帝和皇后對我來說只是個稱謂變化,其他的也沒變多少。 我悄悄問他,“我嫁你之后,是不是就不能再出宮去玩了?!?/br> 秦宿瑜笑一下,捏起我的下頜慢慢吻,“以后空了就帶你出去玩?!?/br> 他的眼眸深邃,瞧著我猶如一團(tuán)暗火,想把我燒成他掌心里的灰,我抑制不住骨髓里的顫,伏在他懷中隨他親,我對他道,“龍椅這么寬,不做些事太浪費(fèi)了?!?/br> 秦宿瑜的親吻就停住,他一指壓在我的唇側(cè),笑道,“你父皇寶貝了一輩子的龍椅,咱們還是放過它吧?!?/br> 父皇確實(shí)看重這把椅子,我幼時有一次不慎爬到龍椅上尿了褲子,被他揪起來狠揍了一頓,那是真疼,父皇雖然打我,但從不會打重,只那次叫我知道他的兇厲,后來我再不敢在龍椅上撒野了。 如今被秦宿瑜一提醒,我就再沒了遐思的心,只捶他道,“放過它,我不放過你?!?/br> 秦宿瑜攬起我旋身轉(zhuǎn)到一旁的小榻上,他將我放上去,我就自己退到墻邊,“你給我還債。” 秦宿瑜解了外衫,俯身過來道,“要什么?” 我伸指劃著他的喉結(jié),他就壓近了,我微瞇起眼,賊笑道,“來點(diǎn)簡單的,我就想這樣?!?/br> 他單臂撐在墻上,低頭噙住我的唇,又緩又橫的侵奪著我的呼吸,我掀開一條眼縫,瞧見他眼尾挑起,竟莫名帶著點(diǎn)邪氣,他扯我衣裳,我按他的手,他先是頓住,我便喘著氣罵他,“你怎么這么笨啊?!?/br> 他笑一下,反捏住我的手扣在墻邊,矮下頭猛親著我,我微有恍神,耳邊能聽見他的換氣聲,一下一下重重打在我心上,我待要回味他卻沒給我時間去思考,下一刻就鎮(zhèn)壓了我,我尾椎一震,瞬而就蔫了氣。 我昏著眼望他,他便來親我的眼睛,我扛不住他的進(jìn)伐,稍微跟他打著商議道,“你……你別那么急?!?/br> 他非但沒慢,狠勁倒全撒我身上了,沒幾下我就再說不出話,他的手臂將我整個抱起,我被他圈著腰摁在懷里逞瘋。 我伸著腦袋朝后躲,他一口銜住我的脖頸,我一口氣咽在喉中瞬間泣出來,那點(diǎn)出逃的力全被他吞了,我這才感受到什么叫被迫,什么叫身不由己,只能受他鞭笞,他不停,我就一直在受著刑罰,誠然這刑罰沒多難受,反而快樂多,可我腰酸,他太強(qiáng)勢了,束著我我動彈不得,時間長了我感覺自己快成一灘爛泥,他跟個藥杵似的,非把我搗成粉,他才愿意停住。 快活的時間過的快,他撤身時我還陷在其中,我抓他手道,“你不要走嘛。” 秦宿瑜給我捋發(fā),抓來龍袍套我身上,他輕聲道,“沒走?!?/br> 我支著腰去親他,“我們再玩一個。” 秦宿瑜抓來蟒袍穿身上,環(huán)著我下地道,“不能玩了,你身子受不住?!?/br> 我覺著他說的實(shí)話,他要是能收些勁,我勉強(qiáng)能跟他再玩兩個回合,可他不懂得節(jié)制,非一次性沖到底,我倒是有精力跟他繼續(xù),就是身體可能不行了,有個詞叫心有余而力不足,說的就是我現(xiàn)在這樣,我這身體著實(shí)不中用。 我喪氣了會兒,任他拿來斗篷將我一胡腦兒包住,直接出門了。 外頭黑天了,我扒開一點(diǎn)縫,前頭宮女打著燈,他徑自上了步攆放我躺在上面,我閉上目,想著以后可能就沒機(jī)會再在御書房這么放肆了,這樣刺激的秘事只有一次,倒是遺憾,往后還得尋機(jī)讓他抱我過來睡,要他把我從頭到腳順的服帖,我還要躺他身上,我們親密無間,從早到晚黏在一起,就是謝弭也不能將他叫走。 我想和他這般過一輩子。 隔天我又起來晚,秦宿瑜竟還在屋內(nèi),他瞧我醒了,溫聲道,“懶的要命,日日睡到晌午?!?/br> 他說的平淡,我聽著卻想反駁,我伸腳踢他道,“你昨兒太壞了,我還沒好,睡睡怎么了?” 秦宿瑜抓我腳放回被褥里,蹲身到地上將火盆推到墻角處,“哪兒還疼?” 哪兒也不疼,我坐起來,舔一下唇道,“有點(diǎn)渴?!?/br> 秦宿瑜倒水給我喝,“散布謠言的人抓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