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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多悔,就有多恨。 恨曲菲菲,恨趙一荼,更恨懦弱又鬼迷心竅的自己。 “以后別再打電話了,也別再出現在她面前?!甭犕怖飩鱽砟腥死涞綐O致的嗓音,嘲諷,冷漠,一字一頓地砸他入地獄,“如果你真的喜歡她?!?/br> 李昀川滿腹悲鳴。 電話掛斷之前,他似乎隱約聽到了少女淺笑,不自覺地伸出手想要撫摸,可當入骨只有一片寒濕,睜開眼,才發(fā)覺都是一場夢。 高墻外明月懸掛,云泥有別,夢里一晌貪歡...... 楊立不知所措地看著突然變臉的肖瀟,見她拉著溫窈窈轉身就走,連忙去追:“?;ǎ銊e生氣啊,我就隨口一說,我平時真不是這么八卦,害,瞧我這嘴——” 溫窈窈禮貌打斷:“學長,我們先走了。” 這句話像是一道看不見的楚河漢界,隔開了離他越來越遠的女神,叫楊立陡然生出一種再不做點什么他可能再也沒機會的恐慌。 他終于鼓足勇氣,醞釀了好幾年的表白在這一瞬和盤托出:“窈窈,那個,晚上能一起吃頓飯嗎?我知道自己現在可能還配不上你,但你相信我,我這兩年一直在努力,我攢了一些錢,能夠著市中心一套兩居室的首付,也能帶給我喜歡的人一點安全感,我想現在的我比起大學時的一無所有,應該有了些資格和你說接下來的這些話,我這人沒啥大優(yōu)點,但特別踏實特別上進還特別專一,不惹事不亂搞,我從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你,這么多年過去我心里喜歡的依然只有你,你看我還有機會嗎?” “有什么機會?”薄時深收拾好東西出來,就看到他們隊里一個叫不上名字的人在對他老婆表白,醋壇子打得稀碎。 他冷著臉拉過溫窈窈,攬進懷里,在她發(fā)梢落下一個吻,“老婆,我餓了?!?/br> 老、老、老、老婆?! 楊立目瞪口呆地看著高冷逼人的俱樂部大boss竟然第一次對女生露出了笑顏,星眸深邃,溫.柔地盛滿寵溺。 而他心里美艷不可方物的?;?,不知道被男人在耳邊低語了什么,悄然紅了臉。 一直到走廊里只剩下他一個,楊立才恍恍惚惚地回過神:?;?,什么時候有的男朋友?不對,她什么時候結的婚?不對不對,她和俱樂部大老板倆人八桿子打不著,什么時候認識的啊?! 草草草草草! 不管怎么認識的他都是真的失戀了,嗚嗚嗚...... 回到家,房門落鎖,衣衫跌落一路。 溫窈窈被薄時深吻得心神沉.淪,聽到他nongnong醋意的嗓音:“明天就發(fā)朋友圈,說你結婚了?!?/br> 她睜開眼,忍笑道:“發(fā)、發(fā)過了呀,我們一起發(fā)的?!?/br> 薄時深微愣,被陳年老醋酸得腦子都有些掉線,這才記起小姑娘的微信其實并沒有分組——只是有些追她的路人壓根就沒她微信,所以根本看不到她朋友圈。 “那把個性簽名改成已婚?!北r深想了想,酸不溜丟地找出一個聊勝于無的解決辦法,“QQ也改,微博也改,所有社交軟件都改成已婚。” 溫窈窈笑著點頭:“幼稚?!?/br> “嗯,還有更幼稚的?!北r深不緊不慢地解開她衣領,吻上她鎖骨的蝴蝶,“我買了些新衣服,一會兒換上試試?乖,不用害羞,就只有我看得到......” 夜幕變得更濃,輕輕淺淺的吟唱細碎婉轉,潮起潮落。 第二天,薄時深就通知鄭景接受了一家雜志專訪。 從未接受過任何雜志訪談的君博總裁竟然要貢獻自己的采訪首秀了!而且還是獨家! 來采訪薄時深的記者甭提有多興奮,打定主意要好好挖掘些爆點成就自己的職業(yè)輝煌,一些關于商業(yè)的常規(guī)問題結束,話鋒一轉,大著膽子聊起了薄時深的感情問題:“薄總,冒昧地問一句,您現在的感情生活?據我所知,您從進入大眾視野以來,一直都是單身,唯一一個被傳與您隱婚的緋聞女友也曾公開否認與您相識,像您這么優(yōu)秀又高度自律的企業(yè)家,是不是真的如外界傳言,忙得沒時間談戀愛?” 薄時深一挑眉,玩味地“嘖”了一聲:“不是?!?/br> 記者一愣,憑借多年的職業(yè)敏感嗅出里面的大八卦,忙不迭地追問道:“那您的意思是說,您現在是有時間、而且也的確有想法打算考慮下自己的感情?” “不是考慮?!北r深不慌不忙地拋出深水炸彈,“是已經解決好了。” 記者:“......!?。 ?/br> 臥槽,臥槽槽槽!君博總裁首次主動承認戀情!他真的抓到了爆點! 激動得恨不得現在就回去報道的記者按捺住心底歡呼,正要乘勝追擊,緊接就看到豐神俊朗的男人輕輕摩挲著無名指,低調奢華的婚戒就露了出來:“在此澄清一下,我隱婚的事不是謠言,是事實。” 記者:“......” caocaocaocao他到底走了什么狗屎運!爆點一個接一個地往他手上送!燕華最神秘的頂級豪門公子竟然已經英年早婚,這特么的真曝光了不得提前完成今年的KPI?! “那,能問一下,您的夫人,和之前被傳與您隱婚的緋聞女友,是同一個人嗎?”見薄時深點頭,記者難以置信地脫口道,“可當時的發(fā)布會我也在場,如果我沒記錯,您夫人當時似乎真的不認識您。” 薄時深懶洋洋地一抬眼,無名指上的婚戒正對鏡頭,低低地笑了下:“嗯,她只認識不穿衣服的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