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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擾了。 她反手一把擁住了他,卻已經(jīng)淚流滿面。 蘇向異 我在。 你能不能不要問我? 什么。 不要問我,因為我什么都說不出來。但是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任何的只要能夠讓你快樂,讓你感覺到幸福的事情。我都愿意去做! 為他獻身,為他殺人,成為他的女人,對她現(xiàn)在來說都是不需要太多遲疑和考慮的決定。 但是讓他成為她的人,卻并不那么容易。這樣的設定,也只有蘇子暖能夠做的出來,在蘇子暖的心目中沒有一個人配得上擁有她的哥哥。 蘇向異卻硬了起來,不肯妥協(xié)了,秦瓔。只要你說,你說你不喜歡我。我不會再纏著你,不會繼續(xù)對你做出親昵的舉動。不會再給你任何壓力。但是,但是我還是會保護你,守著你,在你看不見的地方。那是我的自由,那是我愿意。 只要你親口對我說出來,秦瓔。我說過的,你不用怕我。我永遠都不會傷害你,所以你不用害怕讓我知道。 她吻他,一遍遍的撲上去吻他。蘇向異卻一遍遍溫柔的,耐心的,輕手輕腳的架開她,禁錮她,不讓她放肆的撩撥自己。 明明自己壓抑到不行,咬著的內(nèi)唇都已經(jīng)破裂發(fā)苦了,眼神中還是溫柔的哀求的,他渴望的,撕心裂肺渴望著的,卻不是她無條件的奉獻與獻身,他需要的是回應,是一個清晰明了的承諾。 她是他的。 那么,他就是她的,她一個人的。 ☆、第 52 章 秦瓔發(fā)狠了。 自從把小暖關進去以后,便再也沒有見過她。連小小暖消失的時候她都沒有去見她,因為有些心虛,有些害怕面對她。 可是她卻親手敲碎了那間孤立出來的囚禁室。 怒氣沖沖的瞪著那個弱不禁風的少女。 你來了?蘇子暖低啞著嗓音,凌空晃蕩著兩條纖細瘦弱的長腿。 小暖實在,實在是太痛苦,都不知道要從哪里起頭開始與她傾訴了。 很棒吧,把哥哥哄得那樣高興,那樣寶貝你,連我這個meimei都不要了。 他沒有不要你。氣息微弱的辯解。替他辯解。 他當然不會不要我。小暖輕快的說著,如果他知道你把我關著,對我這樣不好,會生氣的哦。 仿佛是故意的,蘇子暖的語氣里充滿著威脅,與顯而易見的輕蔑。 小暖,她聲音哀求的,我好像很喜歡,很喜歡很喜歡你的哥哥 蘇子暖輕聲吸氣的笑起來,那就喜歡呀。哦不對,你應該愛他,根深蒂固不可動搖的愛他,為他生,為他死,卻永遠得不到他! 蘇子暖,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因為我愛他呀。原來真的可以如此輕巧的脫口而出,我愛他呀,從小到大,我都在顧及他的感受,哪怕自己委屈到死。連恨都不敢恨他。我說瓔啊,我只有小小暖了,可是你卻把她弄沒了,所以你是得不到哥哥的,你只能遠遠的看著他,膜拜著他,守護著他,做一個安安靜靜的守望天使難道不好么? 我可以得到他,我可以!聲嘶力竭的叫喊起來。 你最多也只是他身邊卑微的可憐蟲罷了。你自己知道的,永遠都是,就算你把我也弄消失了,你也,得,不,到,他! 秦瓔沉靜了下來,她明白了,與蘇子暖是沒法好好溝通的,因為她已經(jīng)不僅僅是小暖了,蘇向異不惜一切保護的meimei了,沒有了軀體,就像鬼月婆婆所說,只有意識的存留便猶如冤魂,心思越來越不純,對塵世間的怨念越來越深。 秦瓔!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在想什么?你真的要把我殺死么,你要怎么面對我哥哥啊 不。我不會殺死你,不會讓你的意識消失,我要永遠囚禁著你,讓你好好的看看,我和你哥哥成為一對璧人 不不要!你這個妖孽,魔鬼! 秦瓔猛地從意識中清醒過來,眼珠子左右左右晃了一圈,剛剛她說了什么? 該死的真的是被逼急了,居然都開始威脅對自己毫無威脅的小暖了。 忽然意識到有一雙眼睛在不遠處觀察著自己,心下一驚。 做噩夢了?是頌雅。 雅姐啊。嗯,是遇到夢魘了。 原來筑夢師也會夢魘。 偶爾,會。其實并不會,筑夢師意識強大,強大到一眼就可以分清楚現(xiàn)實與夢境。 你很喜歡那個長官吧。頌雅有一種能力。她認真起來與一個人對話的時候,無論對方多么不想陷入這個話題,都會不由自主的在她面前敞開心扉。 但秦瓔是個筑夢師,現(xiàn)在來說已經(jīng)是個強大的筑夢師了,所以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心念,長官幫過我好幾次。 這也是實話了。她并不想欺騙頌雅女士。 你不用騙母騙我了,女孩子矜持是對,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偽裝。就算偽裝了也會被一眼看穿吧,偽裝術這點上秦瓔還不算很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