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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看見季臨川出神的模樣,外公笑著安慰他:這說是病也行,不是病也可以。蘿蘿自小心寬,你也不用放在心上。況且,我也不覺著這病哪里不好,再悲傷的事情也記不了太久,永遠(yuǎn)都快快樂樂的,多好。 說話間,蘇蘿已經(jīng)啊啊啊地尖叫著沖了進來,把手里的玻璃小魚缸往桌上一放,水濺了出來,她也顧不得整理,急匆匆地奔向浴室。 外婆慢吞吞地走過來,解釋:賣魚的老板家里養(yǎng)了條狗,沒注意,蹭到蘿蘿身上了。 季臨川見識過蘇蘿的過敏癥狀,哪怕一點點毛發(fā),就能使她皮膚紅腫。 外婆轉(zhuǎn)身指使季臨川,面色自若:你去給蘿蘿把衣服送過去吧。 蘇蘿的衣服并不多么難找,季臨川拿胸衣的時候,不經(jīng)意間看了眼號碼。 70B。 他不懂女孩子罩杯的區(qū)別,結(jié)合了上次看到的畫面,推測這應(yīng)該是很令女孩子驕傲的尺碼了。 雖然是老房子,也做了干濕分離。 透著磨砂玻璃,水霧彌漫,季臨川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咳了一聲,低聲叫:蘿蘿,你的衣服。 水聲頓時止了,蘇蘿說:你放在外面就行。 季臨川環(huán)顧四周。 毛巾架,pass,太脆弱了,一看就撐不住。 洗手臺,pass,細(xì)菌肯定很多。 一一排除,他說:沒有地方放。 蘇蘿想了想,擦了把額頭上的水:那我把門稍微開一條小縫,你從縫隙中遞給我行嗎? 嗯。 季臨川靠近玻璃門。 推拉的玻璃門一點點往里收緊,自其中伸出一只瑩白的手。 還帶著水珠,手指尖透著點招人的粉。 季臨川頭一次發(fā)現(xiàn)她的手這么白,嫩生生的,像是豆腐,手指細(xì)伶伶,手腕也細(xì),原來水蔥樣的手指真的存在。 他將衣物遞了進去。 這么不大不小的縫隙中,不可避免地看到半邊瑩白,線條柔軟而干凈,濕漉漉的頭發(fā)垂下來,貼在身上,霧氣朦朦朧朧,像極了一副意境深遠(yuǎn)的山水畫。 喉結(jié)滾了滾。 那只瑩白的手拿走衣物,飛快地關(guān)上門。 水聲又響了起來,她今天沒有唱歌。 季臨川轉(zhuǎn)身離開。 兩人一句話也沒有說。 但那抹白像是在季臨川腦海中扎了根發(fā)了芽,揮之不去,猶如藤蔓,越纏越盛,野蠻生長。 離開的時候,蘇蘿依依不舍地和兩位老人告別,順便拿走了那個小魚缸。 玻璃魚缸中,兩條紅色的小金魚游來游去,自在幽閑地吐著小泡泡。 蘇蘿不肯放下,只捧在手中:回家后我要買一個大魚缸,有造景假山的那種。在這小魚缸中住著,太委屈它們了。 漫不經(jīng)心看了眼她抱著的小金魚,季臨川問:怎么?想養(yǎng)著當(dāng)寵物? 蘇蘿立刻把魚缸當(dāng)寶貝一樣抱在懷里,點頭。 她從小到大都沒有養(yǎng)過什么東西。 因為一接觸到動物毛發(fā)就會過敏,別人養(yǎng)小兔子小貓咪小狗小倉鼠,蘇蘿都只能眼巴巴地看著。 盡管也有無毛的貓咪,但蘇蘿實在欣賞不來。 她真的好喜歡毛絨絨啊。 季臨川笑著問:你知道怎么養(yǎng)金魚嗎? 知道知道,蘇蘿興沖沖地說,我都已經(jīng)查過啦,一天喂一次食,三天換一次水 七天換一次魚。 蘇蘿深深呼吸一口氣:你該慶幸我憐惜這兩條小金魚。 不然現(xiàn)在這魚缸里的水都會澆到他頭上。 季臨川面不改色,輕輕笑了笑:養(yǎng)魚其實不用這么頻繁的換水,如果你不擅長,我也可以幫你養(yǎng)。 才不要,蘇蘿一口否決,我要自己養(yǎng),你少瞧不起人了,養(yǎng)魚又不難。 季臨川看她寶貝一樣抱著那魚缸,調(diào)整下坐姿,閑閑問:你想不想養(yǎng)不會過敏的、毛絨絨的寵物?而且善解人意還能聽懂你說話還能陪你聊天的那一種? 蘇蘿眼前一亮:真的有嗎? 季臨川面帶微笑,語氣平和:如果你答應(yīng)和我結(jié)婚,我就給你找兩只過來。 蘇蘿哼一聲,把臉別過去,傲嬌極了:你做夢呢。 居然想拿寵物來和她交換下半輩子的幸福,這個男人太陰險了! 還好她沒有上當(dāng)。 她才不是那種為了兩只毛絨絨就會低頭的人呢。 手機震動了下,蘇蘿單手拿了手機來看,是范恬給她發(fā)了語音消息。 點開播放鍵:蘿蘿!你猜我搞到了什么東西!我搞到了季臨川 嗯? 蘇蘿下意識轉(zhuǎn)臉,身邊的季臨川澄清:我這兩天一直在你身邊。 范恬的下一句語音適時抵達:用過的鋼筆!天吶他的鋼筆果真和他本人一樣優(yōu)雅冰冷,不帶一絲體溫,像是在古堡中沉睡多年的玫瑰。真的是冷淡到極致的一只筆啊,我都忍不住開始想象它主人的身體是否一樣的不含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