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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這個,季臨川搖頭,決定給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姑娘好好地上一課,他們做了錯事,該罵。但問題在于,你不該去一個人去參加這樣的宴會。男人都具備劣根性,你要隨時隨地保持警惕。 陳相宇說帶了他兒子??!我哪里想得到這個老東西當(dāng)著自己兒子的面都敢說這種話? 永遠(yuǎn)不要低估男人的惡意,季臨川說,這是你第一個錯,第二個錯,你不該在相對封閉的環(huán)境辱罵他們。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他們惱羞成怒,對你做些壞事怎么辦?你有能力自保? 這不是有你嘛,蘇蘿不假思索,杜涌說你馬上就會到,我才敢罵他。 季臨川看著身下的人兒。 說她莽撞吧,其實(shí)人很聰明,機(jī)靈,絕對吃不了虧;可若是說她機(jī)靈吧,偏偏又橫沖直撞的,永遠(yuǎn)帶著一股狠勁兒。 季臨川松開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啞聲說:去洗洗澡吧,我等下回公司,今晚不用等我吃飯,我可能會回來的比較晚。 蘇蘿愣?。耗悄阃砩线€要工作嗎? 嗯。 季臨川站直身體,整理了下領(lǐng)帶。 蘇蘿感慨,自家男人真的是工作狂本狂了。 呸,才不是她男人。 愣神間,季臨川已經(jīng)走了。 韓助理的車就停在靜安公館外面,看著自家老板出來,忍不住說:先生,其實(shí)您完全可以把這件事情交給我做,沒必要為了這推遲會議。 按照既定行程,傍晚時分有一場和德國公司關(guān)于藤藤二號相關(guān)應(yīng)用和決策的會議。 材料都準(zhǔn)備好了,季臨川聽聞蘇蘿去赴了陳相宇的宴請,毫不猶豫地要求把會議往后推兩個小時。 他要親自去接蘇小姐回家。 韓助理跟隨季臨川這么多年,從來沒有見他這樣過。 如果說,之前的季臨川是個一絲不茍的工作機(jī)器,嚴(yán)格地遵循指令生活,而蘇小姐則把他變成了人,給了他人的溫度和活力。 自打他和蘇小姐訂婚之后,笑容都多了很多。 季臨川坐穩(wěn),接過資料,仔細(xì)翻閱,聲音淡淡:還是我自己去比較放心。 次日清晨,陳相宇客客氣氣地給蘇蘿打來了電話,告訴她女主角的位置肯定還是她。 而蘇蘿泡在浴缸中,掬了一把泡沫,輕輕吹散:不用了,陳導(dǎo),這戲我不想拍了,也不用拍了。 不用拍了是什么意思? 再過差不多四十分鐘吧,蘇蘿看看時間,冷冷淡淡,會有人通知你蘇林撤資的消息。 啊,這個,蘇小姐 蘇蘿掛斷手機(jī),拉了黑名單。 痛快。 蘇海林寵妻寵女如命,蘇蘿只是稍稍和他提了提,蘇海林就怒不可遏,別說撤資了,以后陳相宇和杜涌別想再從他那里得到合作的機(jī)會。 蘇海林告訴蘇蘿,不過兩月,定能叫陳相宇和杜涌身敗名裂。 恐怕用不了兩天,就能夠在網(wǎng)絡(luò)上看到《梁?!放臄z計(jì)劃暫停的新聞。 九點(diǎn)鐘,任真真遣人把幾個劇本都給她送過來,蘇蘿翻了翻,沒有一個讓她感興趣的。 任真真快急哭了:我的小姑奶奶呦,你這綜藝節(jié)目不接,電視劇也不接,我該怎么和公司交代呀? 先前蘇蘿不紅不露頭角的時候還沒什么,公司沒有注意到她;而現(xiàn)在不行了,上了兩次綜藝,蘇蘿成了公司計(jì)劃力捧的對象,結(jié)果她還這樣懶散。 蘇蘿裹著浴巾,握著手機(jī),趿拉著拖鞋走進(jìn)次臥,滿不在乎:您能讓公司去捧捧別人嗎?放過我這條小咸魚。 任真真:像你這樣奇怪的要求我還真是第一次聽到,像極了古代捂著腰哭唧唧求皇上去雨露均沾的寵妃,真欠打。 蘇蘿捋了把自己的頭發(fā),模仿:嚶嚶嚶,皇上您就去寵寵其他人好嘛臣妾最近受不住啊。 任真真也捏著嗓子和她演起來:愛妃近期對侍寵興致缺缺,對朕也是一天比一天冷淡,難道是紅杏出墻了?說,jian夫是誰? 蘇蘿戲精上身,羞羞答答:不瞞皇上,臣妾最近在和季臨川偷情吶。 果真是這個野男人!他到底哪里比朕好? 人帥腿長身材好,嘴甜心美屁股翹,他就是臣妾的貼心小寶貝親親小可愛 蘇蘿演的正起勁兒,差點(diǎn)就要嚶嚶嚶哭求皇上放過自己了,轉(zhuǎn)過拐角,與坐在自己床上的季臨川四目相對。 男人淺灰色襯衫穿的板板正正,頭發(fā)梳的一絲不茍,戴著一副無框的眼鏡,波瀾不驚。 正是準(zhǔn)備上班的模樣。 僵住。 他怎么還沒去公司? 他怎么跑到自己房間里來了? 他剛剛都聽到了些什么東西啊啊??? 靈魂發(fā)出窒息的控訴,蘇蘿機(jī)械地對著手機(jī)說:乖真真,咱們等下再聊,jian夫呸我未婚夫過來了。 把手機(jī)放在桌子上,蘇蘿努力想要維持住自己高傲的形象,問:你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