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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惑人。 蘇蘿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面色如常,看上去也挺健康的呀 季臨川咳了起來,說了句抱歉。 喂,蘇蘿硬邦邦地說,樓下藥店買一送一,我多買了瓶枇杷膏和感冒藥,你要不要?不要我就扔了。 說著,她從背后拿出一個小小的塑料袋,強調:只是順便給你送上來而已。 季臨川走過來,從她手中接過:謝謝。 還說自己身子骨強壯,結果還不是淋一下就感冒。 季臨川失笑:還好。 現在的氣氛過于和諧,和諧到不像是已經退婚的人。 蘇蘿又補充一句:禍害遺萬年,你千萬別英年早逝了。 季臨川容色淡淡:我會記得留一份遺產給你。 誰稀罕。 蘇蘿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走到拐角處了,余光瞥見,男人依舊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回到房間,諾諾膽怯地站在門口,也不敢進去,托盤不知道被她放到哪里去了,她好幾次想要和蘇蘿說話,又硬生生憋回去。 像極了課堂上做壞事被老師抓到的學生。 蘇蘿說:你回去吧,這里不需要你。 諾諾張口:蘿蘿姐,我剛剛只是想給季先生送姜糖水,沒別的意思。 我也沒有別的意思,蘇蘿將頭發(fā)上的發(fā)繩取下,卸掉耳飾,你走吧,我準備睡覺了。 在諾諾心中,蘇蘿還是那個很好說話的人,畢竟先前她犯了那么多的小毛病,蘇蘿也未曾苛責過她;看蘇蘿表情也無慍色,更是小小地放了心,乖巧不已:蘿蘿姐,晚安。 晚安。 諾諾離開,蘇蘿拿出手機,給任真真打電話:真真,我需要換個助理。 她不瞎也不傻。 人笨能治,心壞無藥可醫(yī)。 次日回程,蘇蘿離島之后,順便去醫(yī)院看陳嘉木。 驚異地發(fā)現他身上又添了不少新傷 手指上出現了不少小傷口,胳膊也有些不對勁,好在一張要吃飯的臉上沒有留下其他的疤痕。 你這是蘇蘿皺眉,又怎么了? 陳嘉木面無表情地晃晃胳膊:上廁所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下,喝水炸了一次杯子,過敏了一次。 過敏? 二十多年啊,陳嘉木十分激動,二十多年了,我才知道原來不是所有人吃茄子都會舌頭麻麻喉嚨也麻的!我一直以為這是正常現象,直到我昨天吃魚香茄子被送進急救室我他媽的才知道原來自己對茄子過敏! 蘇蘿安慰:過敏多大的事,還有人對大米過敏呢。 她還對小動物過敏呢。 陳嘉木繼續(xù)訴說著自己這兩日的悲慘遭遇:綜藝節(jié)目沒辦法上了不說,昨天我還被人騙去了整個錢包啊說出來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都說吃虧是福,這證明你福如東海啊。 陳嘉木更加抑郁了:你還是不要安慰我了,怎么感覺你越安慰我越難過呢。 幸運小錦鯉蘇蘿不痛不癢地安慰了這條悲傷咸魚,施施然上了蘇海華派來的車,繼續(xù)回苑城自在逍遙。 諾諾已經收到辭退的通知,拼命地給她打電話,虧得蘇蘿早有先見之明,早就把她號碼拖進了黑名單中。 諾諾打不通,急的快要哭了出來。 只是送了份姜糖水而已呀,怎么就被辭退了? 她是剛畢業(yè)的學生,這份工資報酬不低,再加上蘇蘿很佛系,一直以來諾諾的工作也很輕松。起初實習的那段時間,諾諾天天提心吊膽的,越緊張越出錯,好在蘇蘿寬容以對,才叫她慢慢地放下心來。 只是一時忍不住做了違矩的事情,怎么怎么就不能夠原諒她呢? 她給任真真打電話,抽泣著說了下昨天的事情;任真真聽到半截,回贈四個字:咎由自取。 也把她拉黑了。 耳根清凈的蘇蘿迫不及待地帶著小倉鼠回去和家中的兩只見面。 小倉鼠叫酥酥,還一本正經地給蘇蘿解釋自己名字的來歷:因為爸爸覺著玫瑰酥餅很好吃。 躺在地上的熊貓不屑一顧:爸爸?咱們都是機器人,有個錘子的爸爸。 優(yōu)雅的布偶貓:你這損樣,該不會是說季臨川那老東西吧? 熊貓大爪捏住小倉鼠:你龜兒哈麻皮,真是季臨川? 小倉鼠叛變的十分徹底,義正言辭:我爸爸是偉大的國家。 蘇蘿還擔心這兩只用臟話教壞了這個小倉鼠,從熊貓手里奪走,抱著它跑到臥室。 有陌生號碼給她打來了電話,蘇蘿起初不太想接,擔心是季臨川那個家伙換號重來。持之不懈地響了好久,她終于忍不住接通:你好,請問找誰? 小蘿蘿,男人聲線慵懶,帶點漫不經心的味道,怎么這么快就把我忘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