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頁
書迷正在閱讀:白月光、「延禧攻略」白月光、這只龍崽又在碰瓷、我和師尊比演技、吾妻軟綿(H)、醫(yī)見鐘秦、意外標(biāo)記[穿書]、白月光一出事他就把我丟出去、快穿之收視女王、我死后成了大佬白月光
“我也是回來聽你的同學(xué)說才知道,你跟廉子進(jìn)以表兄弟相稱?都是假的!我跟廉御城是合法的離婚夫妻,你是他的孩子。” 施蘭花了點(diǎn)時間向他解釋過往。 Omega離婚之后需要洗標(biāo)記,身體會很虛弱,再婚很難,更別說帶著孩子。 施蘭當(dāng)時還處于洗標(biāo)記的隔離期,廉御城發(fā)誓對施予好的誓言很真,她被騙了。 “我是沒想到你在廉家住十幾年,一直被蒙在鼓里?!?/br> 要不是施予修改了第二性別,施蘭還真的以為施予是“不愿意見她”。 “是誰告訴你我修改了第二性別?”施予問道。 “你們叫他江會長,對嗎?”施蘭低笑:“他的父母找上了我,說希望以結(jié)婚為前提,讓你跟江承禮交往。” * 施蘭帶施予到江家別墅。 “我現(xiàn)在在國外工作,而且有新的家庭,也有兩個繼子。短時間應(yīng)該是沒有回來的打算。但你的身份我跟他們說清楚了,他們會接納你?!笔┨m很認(rèn)真:“現(xiàn)在輪到我問你了,你是想跟我走,還是留下?” 施予看向她桌面上輕輕點(diǎn)著的指甲,聽出了盤問的意思。 “江家高門貴邸,兩夫妻都是精明人。如果你是看中錢或勢,我勸你還是跟我走?!?/br> 施蘭將施予能拿到的東西都明碼標(biāo)價,說清楚利弊。 “Omega一旦被終身標(biāo)記就是一輩子被鎖著,我只是希望你清楚這點(diǎn),別跟我走一樣的路?!?/br> 施予兩輩子第一次接觸到“母親”,居然只覺得陌生跟現(xiàn)實(shí)。 他說:“我跟江承禮的信息素,百分百契合。他對我有逆向信息素依賴癥?!?/br> 施蘭怔了怔,施予說這話時一點(diǎn)也沒有omega的軟弱。 她本來還以為這么多年的孤獨(dú),會讓這個孩子像漂亮的玻璃一樣一觸即碎。 “話說得有些重,抱歉?!彼酒饋碜叩绞┯枭磉?,將他摟入懷中:“辛苦了?!?/br> 施予眼眶卻莫名有些燙。 “我看過你跟江承禮的匹配報告,你們的確是唯一。我是擔(dān)心這么高的契合度會讓你受到傷害,但那孩子似乎很向著你。” 施蘭一時難以描述江承禮的感情,那孩子的情緒似乎不是直白的喜歡,要復(fù)雜更多。 不像是少年人該有的眼神。 施蘭還想說什么,江承禮回來了。 江家的人不是能久扣的,二級測試通過后,江承禮便被放出來了。 少年的輪廓很冷,可在掃見施予的瞬間溫柔了下來。 施予沒發(fā)現(xiàn),施蘭看見了。 江承禮走到施予身后,溫柔地將手落在他椅子的靠背上,垂著眼眸:“阿姨好?!?/br> 施蘭笑笑:“這些天勞煩江同學(xué)了?!?/br> 江承禮回頭讓管家替施蘭準(zhǔn)備房間,施蘭卻抬手拒絕。 “我丈夫今晚的飛機(jī),我還要去接他。”她意有所指地笑:“我相信你,小予還是麻煩你了?!?/br> 偌大的客廳里只有兩個人,施予坐在江承禮對面,稍有緊張。 他忐忑地看了江承禮幾眼,欲言又止,又不知從何說起。 江承禮閑散地倚在沙發(fā)上,看著他:“不是有話要問我?” “我那天……在學(xué)校,撿到一只,小冰龍?!笔┯璧难鄣紫矏傠y藏:“我可以看看你的原形嗎?” 江承禮沉默半晌:“你會害怕的?!?/br> “我不會?!?/br> 江承禮凝著施予的雙眼,從他的眼神里探尋到與眾不同的堅(jiān)定。 寒氣憑空而起,空氣中的水蒸氣仿佛在逐漸凝固,冷諷吹過眼,施予不可控地瞇了瞇眼睛,偌大的客廳瞬間充斥著碎霜與白霧。 溫度驟降,施予本能地護(hù)著自己的胳膊,聽到了冰霜凝結(jié)的聲音。 隨后,他聽到了咆哮。 像是從雪谷的深處蔓延而來,沉吟透過了寒霜覆落在施予的耳廓上,莫名讓他打了個寒顫。 唰—— 泛著藍(lán)光的翅膀掙開,細(xì)看有冰紋結(jié)在翼膜上,像是某種神秘的咒文。羽翼扇動時卷著寒風(fēng)與碎霜,修長的龍尾落在沙發(fā)上,背棘如霜,沿著脊線一路蜿蜒,散著刺目且凜然的碎光,龍角是圓弧形,垂在耳側(cè),一雙如深海寶石般的藍(lán)眼瞳聚著寒氣,神圣而不可侵犯。 冰龍是凜冬之主,只需息瞬便能冰封千里。 為了不嚇到施予,江承禮是以幼齒化的形態(tài)出現(xiàn),揮著翅膀緩緩落到施予面前的桌子上,白霧如光繞在身側(cè),讓人難分這是現(xiàn)實(shí)還是夢境。 施予看了很久都沒有發(fā)出聲音,因?yàn)槊媲暗凝埜翘鞊斓降摹顺叽绮灰恢拢荒R粯印?/br> 施予吞咽了下,小心翼翼:“我能……摸摸你的角嗎?” 江承禮眨了下眼睛示意許可。 施予伸手,指腹輕輕地觸到那白色龍角的尖端,冷意森森,還能摸到上面細(xì)微的紋路。 他瞬間就像著了迷,掌心落在那角上,因?yàn)橄矚g得熱切,撫摸也是一寸不漏。 江承禮以為他只是好奇,沒想到他摸了整整三分鐘還沒有一點(diǎn)要收手的意思。 “我能摸翅膀嗎?” 終于開口了,換來的是更加期待的眼神。 江承禮:“……” 他又眨了一下眼睛。 施予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回上手的速度快,沒剛剛摸龍角的時候拘謹(jǐ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