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拒絕跟前夫復(fù)婚后我重生了在線閱讀 - 第61節(jié)

第61節(jié)

    他不確定她有沒有記住,因為感覺她看他的時間比仰望星空的時間要多。

    “啊,星星真漂亮,不過我感覺好像要被這黑漆漆的宇宙給吸進(jìn)去啦……”

    發(fā)出這樣的感慨之后沒多久,她就靠在他肩上睡著了。

    他用外套把她裹緊,輕輕抱回屋里去。

    這樣的相處,她會覺得開心嗎?

    他將要退開的時候,她又醒了,眼睛迷迷蒙蒙,用手摟著他的脖子,撒嬌不讓他走。

    “我這樣不好看嗎?你都不看我?!?/br>
    她穿了新的比基尼,江瑩陪她去挑的,很大膽的款式,說男人會喜歡。

    少女鮮煥的身體在眼前展開,觸手可及的白皙、細(xì)膩,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嬌羞……怎么可能不好看呢?

    可正因為好看,才值得特別珍惜。

    他撥開她的胳膊,拉過被子蓋在她身上:“太晚了,你好好睡覺,明天還要早起?!?/br>
    她說要看海邊的日出,他專門查詢了天氣,問了旅社的老板,掐準(zhǔn)了日出的時間,只是太早了,怕她起不來。

    她卻完全不管那一出,坐到他身上來,抱著他使勁磨蹭,又像個幼獸似的,咬他的耳朵、脖子……

    他終于忍無可忍拉開她:“誰教你這些?”

    為什么還需要人教呢?他們是男女朋友,親昵不是應(yīng)當(dāng)?shù)膯幔?/br>
    他被她的眼睛打敗了,特別激烈地回吻她,是兩個人都沒有承受過的熱切,帶著**、渴求和對未知世界的新奇。

    她發(fā)出可愛的聲音,讓他難以控制自己。

    最后她是被嚇得中途停下的,幾乎帶著哭腔,“這個……真的要進(jìn)身體里去的嗎?”

    開玩笑吧,這么大,怎么可能呀!

    熱情迅速退卻,他給她重新蓋好被子,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起身說:“你睡覺吧,我就在隔壁?!?/br>
    他這煩惱去問荊霄,荊霄好笑:“女孩子第一次都會害怕的,多正常啊!”

    “江瑩也這樣?”

    荊霄沒回答,只笑了笑:“你要學(xué)著安撫她,然后一鼓作氣。凡事都有第一次,今后就好了?!?/br>
    “可我們還沒有打算結(jié)婚?!?/br>
    這種事不是應(yīng)該在新婚之夜由將來要珍惜她一世的丈夫來完成嗎?

    “那你加把勁啊,我已經(jīng)打算向江瑩求婚了?!?/br>
    傅修云看著他:“因為馬上要公布六人名單?”

    他不否認(rèn),“在上太空之前啊,我想人生完整一點。萬一我有什么事,對她也是個保障,不枉她跟我一場。”

    “不會有事。”

    他笑笑:“你我都知道這回的對接技術(shù)是全新的,會發(fā)生什么,誰也說不準(zhǔn)。”

    傅修云沉默片刻:“你不該固執(zhí)己見非要自己去?!?/br>
    “這次有你代我去,那下次呢?我也毫不含糊地訓(xùn)練了那么久,通過了所有的測試,難道就是為了讓我最好的朋友代替我嗎?你跟小景總說你們是帶著使命才到這世上來的,我難道不是嗎?我感覺我就是為了進(jìn)太空而生的,沒什么比這個對我更重要。”

    這樣的話題,他們已經(jīng)討論過好多次,本來基本達(dá)成了共識,卻在面對突如其來的愛情時,又起了新的波瀾。

    傅修云垂下眼睛:“可我不知道還能為你做什么?!?/br>
    荊霄拍了拍他肩膀,笑道:“做什么,好好活著就行。要是我回不來,就連同我那份一起,好好活。”

    然后他真的沒再回來。

    新婚燕爾,以這樣的方式離開,留下新娘子一個人,該怎么面對將來漫長的人生?

    傅修云在接到確切消息之前就已經(jīng)驚醒,像做了一個噩夢,從床上坐起來。

    他已經(jīng)開始休婚假,本想趁著荊霄他們的飛船發(fā)射成功之際舉辦婚禮,跟所有人一起放大這份喜悅。

    偏偏事與愿違。

    他在樓下碰見靜好,大半夜的,她聽到消息后開車過來找他,跌跌撞撞的,一見他就哭了,“荊霄他……死了嗎?”

    不諳世事的年輕小姑娘,不懂得他這時候多么忌諱這個死字。

    “還不知道,我要回一趟基地?!?/br>
    “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你回家去?!?/br>
    “我不放心你一個人,我想陪你去嘛……”

    “說了讓你回家去!”認(rèn)識這么久,他第一次這樣高聲對她說話,顯然把她也嚇到了。

    “回家去,等我的消息……事情結(jié)束了,我會回來找你?!?/br>
    他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手從她肩膀上滑落,轉(zhuǎn)身開車離去。

    他當(dāng)時從沒好好想過,被他撇在夜色中的靜好,也將是他的新娘。

    回到基地后,高層們正在開會,高致雷霆震怒,他在這時候闖進(jìn)去,一只茶杯就朝他飛過來,砸得他頭破血流。

    所有人都噤若寒蟬,卻沒有一個同情他。

    此時此刻,正是應(yīng)該他這樣的人消失在太空,而不是荊霄和連睿庭他們。

    他在門外坐了很久,一直沒有處理傷口,好像也沒覺得疼痛,血液流著流著就凝固了,更加只剩麻木。

    航天員的家屬們陸續(xù)被接過來,江瑩看到他,大驚失色。

    “修云……你怎么在這里?你頭上是怎么回事,流了這么多血!”

    她替他簡單處理包扎,過了很久,他仍然一言不發(fā)。

    哀慟欲絕的日子里,每個人都像行尸走rou。

    他始終跟著江瑩,她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荊霄如果在的話,也會這樣照顧她吧?

    等局里交待完所有事,安撫好家屬之后,他終于開口說話:“我送你回去?!?/br>
    江瑩沒有拒絕。

    到了地點她卻沒有下車,看著車窗外的房子說:“這里,大概要賣掉了?!?/br>
    她跟荊霄的新家,處處都是兩個人的回憶。

    局里愿意為他們處置原有的不動產(chǎn),將遺屬遷往近郊的剛建好的別墅區(qū)。那里原本是將軍們的福利,如今劃出來給英雄的家眷們生活。

    當(dāng)然也可以選擇不搬,但像江瑩這樣新婚就“守寡”的情況,觸景傷情,人人都能理解。

    “你什么時候搬?”

    “就是這幾天,其實也沒什么東西要收拾。”

    剛結(jié)婚安定不久,并沒有置辦太多家什,屋子都沒有填滿。

    “我來幫你?!?/br>
    “不用了?!彼隣苛藸孔旖?,“你不是還要準(zhǔn)備婚禮?”

    “沒有婚禮,我不打算結(jié)婚了?!?/br>
    “別說傻話?!?/br>
    “是真的,讓我照顧你?!?/br>
    他要替荊霄活下去,這是唯一能為他做的事。

    葉靜好很快找上門來。

    才幾天不見,無憂無慮的小姑娘憔悴很多,眼睛里寫滿憂愁。

    她難得的沒有哭,只是說:“算我求你……請柬都發(fā)了,你不出現(xiàn),別人會怎么看我?今后你想怎么補(bǔ)償江瑩都好,我可以跟你一起的,但我們一定要先結(jié)婚。”

    他聽不進(jìn)去。

    其實不是因為她,現(xiàn)在是人是鬼跟他說話,他一概都是聽不進(jìn)去的。

    于是靜好又去求了江瑩。

    但最后讓他改變主意的不是江瑩,而是高首長。

    “滾回去,該干嘛干嘛去,這里不需要你!你的使命在荊霄進(jìn)入六人名單的時候就已經(jīng)終結(jié)了!不要因為你一個人,把組織的聲譽(yù)都給毀了!”

    航天英雄剛剛隕落,遺孀就跟他舊日的戰(zhàn)友在一起,這樣的故事,可以是一段佳話,也可以是一個八卦。

    萬一問起他的初衷,他該怎么說呢,難道說他只是荊霄的影子,把“以撒計劃”和盤托出嗎?

    那必然又是一場軒然大波,對如今正在風(fēng)口浪尖上的當(dāng)局來說肯定是毀滅性的打擊。

    跟集體必須守護(hù)的榮耀相比,他那點愧疚什么都不是。

    江瑩也勸他:“回去吧,荊霄也希望你回去?!?/br>
    她拿出一封信件,是荊霄在上太空之前最后的封閉訓(xùn)練中寫來給她的。他說萬一真的出了事,至少留給她只言片語,隨時拿出來看看,這上面有他的痕跡,而不僅僅是email系統(tǒng)里的一堆符號。

    信的內(nèi)容仍然狂肆豪邁,多的是不著調(diào)的情話,完全荊霄式的風(fēng)格。然而最后卻筆鋒一轉(zhuǎn),請她與靜好互相扶持,彼此照顧,因為那是可以與她一生為伴的朋友;還請她轉(zhuǎn)告傅修云,好好對待即將成為他妻子的人。

    傅修云握著信紙的手都在發(fā)顫。

    他連字都跟荊霄寫的很像,見字如面,他不知道從這薄薄的信箋中見到的是荊霄,還是此刻理應(yīng)代他犧牲在外太空的自己。

    江瑩含淚朝他笑笑:“聽說你跟他的字很像,可以的話,將來不管到哪里,給我寫信來,我會當(dāng)他還活著。”

    其實她有七竅心肝,憑借女人的直覺,從丈夫的信件中品咂出了對另一個女人不同尋常的關(guān)心。

    但沒關(guān)系,人都不在了,追究這些有的沒的已經(jīng)沒什么意義。

    她要抓住眼前盡可能多的東西,就不能把傅修云據(jù)為己有。只要把他現(xiàn)在這種強(qiáng)烈的情緒存儲起來,今后分期支取,他便始終有一根線被提在她手里,像木偶劇里的提線木偶,照樣任她為所欲為。

    于是他回到靜好身邊,近乎麻木的舉行婚禮,沒有一點喜悅的心情。

    靜好大抵也是一樣。

    婚后最初那段時間的相處如履薄冰,他不再去選訓(xùn)基地報到,常常坐在陽臺上,一坐就是一天,直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