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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電影

    承認(rèn)“等急了”,就好像莫安安在期待男人的到來一樣??闪硪环矫鎭碚f,莫安安的確有些等急了,她希望這場性事盡快開始,早早結(jié)束。她不單為完成一個既定安排,也是為實(shí)現(xiàn)一個對于夏衍仲的報復(fù)。

    邁出這一步,她就不再是夏衍仲一個人的莫安安了。

    莫安安打量著敖衡,作為一個一夜情對象而言,敖衡絕對是滿分選手。拋開未知的床上表現(xiàn)不談,此人相貌俊美,舉止優(yōu)雅從容,身材更是不容挑剔。從女人的審美視角出發(fā),敖衡或許比夏衍仲更有吸引力。

    “我晚點(diǎn)過來是想讓你自己先熟悉一下環(huán)境,免得待會兒太緊張?!卑胶饨忉尩?。

    莫安安愣了一下,說“哦”。

    “你喝的那瓶酒口感略澀,這瓶更柔和一點(diǎn)。”敖衡說著,倒了一杯酒遞了過去,“度數(shù)不高,靜置一會兒口感更好。”

    莫安安僵硬地接過杯子,她看著敖衡走出吧臺,脫下西服外套,好整以暇地坐在沙發(fā)上。自己也走了過去,端著杯子遙遙地坐在了另一只沙發(fā)最末尾。

    “想聽音樂么?”敖衡問。

    莫安安搖頭。

    “那聊聊?”

    “你來不是為了那件事么,直接做吧?!蹦舶舱f。她感覺一切都很亂,莫名其妙地出現(xiàn)在這家溫泉酒店,莫名其妙地穿著吊帶裙和陌生男人喝酒,這個晚上像一場噩夢。她想早早摁下快進(jìn)鍵,迅速回歸她破碎而有序的生活。

    “沒有鋪墊的性愛與動物有什么區(qū)別?”敖衡搖搖頭,“這不是我的作風(fēng)?!?/br>
    莫安安敏感地豎起了耳朵:“你和你妻子經(jīng)常這么做么?”

    “你指交換伴侶?”敖衡取下眼鏡,放松地往后坐了坐:“不,這是第一次?!?/br>
    他生了一雙十分懶散的桃花眼,帶上眼鏡有十足的精英質(zhì)感,冷冰冰的。取下眼鏡則藏不住那種勾人的氣質(zhì),看起來深情款款,似乎一眼便能望進(jìn)人的內(nèi)心深處。

    這個回答讓莫安安有些意外。敖衡的很多行為都有瓦解她防備心理的嫌疑,她下意識斷定此人是個游戲老手——說不定,他的回答本就是老手偽裝的一部分。

    “我和你沒什么好聊的?!蹦舶采驳卣f。但她只沉默了一小會兒,便又忍不住問:“夏衍仲他們……也會先在一起聊天么?”

    敖衡笑了笑。

    “他們有他們的節(jié)奏,聊天是屬于你和我之間的節(jié)奏。”敖衡拿出一根香煙,見莫安安蹙了蹙眉,又把香煙放回到了桌上,抿了口自己杯中的酒,淡淡道:“放心,我不是什么柳下惠,聊天歸聊天,該做的事一樣不少?!?/br>
    莫安安怔了怔。

    “不想聊就看部片子吧,你來選擇看什么。”敖衡又說,他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不容置疑道:“坐過來些。”

    莫安安把酒杯放回到桌上,她身上的裙子太不妙了,屈膝坐下,裙擺直接退到了大腿根,隱秘的叁角區(qū)幾乎掩藏不住,坐在這個位置簡直是供人觀賞。

    莫安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裙子,躊躇著坐了過去。

    敖衡打開投影,讓莫安安自己選擇要播放的影片。她低頭看了眼播放列表,清一色的愛情片,只有一部恐怖片夾雜其間。

    “看這個?!蹦舶仓噶酥缚植榔?,她不想與敖衡醞釀任何浪漫氣氛。

    敖衡俯身看了一眼:“好?!?/br>
    關(guān)上燈,電影很快開始了,敖衡很紳士,黑暗中他一直認(rèn)真地抱著手臂看電影,倒是莫安安,時不時防備地用余光望望敖衡。

    “你是看電影,還是看我?”過了一會兒敖衡說,聲音里帶著笑。

    莫安安趕緊輕咳一聲,把視線轉(zhuǎn)回屏幕。

    放映的這部是歐美恐怖片,演員漂亮,情節(jié)還算過得去,只是恐怖不足而血腥有余。影片開始沒多久便出現(xiàn)了大量斷臂殘肢,有幾個鏡頭讓莫安安簡直胃痛。又是一陣陰郁的背景音響起,鏡頭陡然一片腥紅。

    莫安安“嘶”了一聲,但她并未看到兇殘的場景,一只溫暖的大手及時地蓋上了她的眼睛。

    敖衡的手上有股凜冽的煙草味,莫安安討厭男人抽煙,然而這個味道她并不反感,摻雜著薄荷的味道,涼涼的,很清新。

    鏡頭一閃而過,敖衡的手很快又收了回去,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接下來又有幾次血腥鏡頭,敖衡每一次都恰到好處地為莫安安遮住了。莫安安好奇道:“你是不是看過這部片子?”

    “看過?!卑胶飧纱嗟爻姓J(rèn),“接下來還有一個很長的恐怖鏡頭,你閉上眼?!?/br>
    莫安安匆忙地閉上了眼睛。她想敖衡每次都說的很準(zhǔn),一定不是在騙她。

    黑暗中,恐怖片的背景音低了下去,莫安安想睜眼看是怎么回事,那只大手已經(jīng)覆了上來——同樣是那股涼涼的煙草味,但這一次還伴隨著一個吻,落在她的唇間,然后游蛇一般地撬開了她的齒貝,與她的舌糾纏。

    莫安安喝過酒,身體比平時要敏感的多。而敖衡的吻充滿挑逗又極富耐心,勾連探取,很快地,莫安安便不覺忘記了抵抗,和敖衡吻作了一團(tuán)。他的手點(diǎn)火一般地游過她飽滿的雙峰,在她豐腴的臀和大腿間來回游走。敖衡不在任何一處長久停留,每一處都是蜻蜓點(diǎn)水,微妙地勾起莫安安的情欲,又攻城略地般地去往向下一處。

    莫安安被他勾得渾身癱軟,胸前兩顆紅櫻不知不覺已經(jīng)立了起來,下半身濕漉漉的,淺色綢裙已然濕了一片。

    她抵著敖衡的舌,蛇腰輕顫,呻吟碎在了齒間,一伸手,摸到了敖衡昂揚(yáng)的巨龍,隔著西裝褲,她仍舊能感受到它跳動的脈搏和尺寸的驚人程度。

    莫安安“啊”地叫了出來,神志也清醒了叁分。

    敖衡俯身在她耳邊道:“我說過的,該做的一樣都不會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