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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路衍收到信息時正坐在余氏的辦公室里,他回國第三天,就到公司報告了,余家只有他這么一個獨子,他注定是作為繼承人存在的,越早進公司越能幫助他熟悉公司的業(yè)務(wù),他聽完了經(jīng)理的匯報工作,才不緊不慢的回復(fù)謝承冬,“可能是我記錯了吧?!?/br> 謝承冬回了個好字就沒有了下文。 余路衍笑了下,這不就把落了的聯(lián)系方式撿回來了嗎? 出國兩年,余路衍其實對謝承冬沒多上心,即使謝承冬把他的聯(lián)系方式拉黑他也不在意,一夜情對他而言只是生活的助興品,跟謝承冬上床的感覺很不錯,但并不代表他就會對謝承冬負責(zé),上床前他還在想,依照謝承冬的性格,如果醒了糾纏他該怎么處理,畢竟在余路衍眼里,謝承冬一直都是純情的代表詞。 明明喜歡鐘祁,卻又要壓著不說出來,甚至被鐘祁指使著為自己跑前跑后也沒有怨言,這是一種怎么樣的大情圣精神,余路衍不會懂,也不打算去懂。 只是在機場再次見到謝承冬時,看見謝承冬那張清冷的臉,腦海忽然浮現(xiàn)起兩年前謝承冬在床上被他弄得淚流滿面的樣子,消散兩年的興趣便又高漲了起來。 他對謝承冬比對鐘祁有興趣多了,鐘祁是圈子里的人,一旦有了關(guān)系,以后在生意上打交道會有不方便的地方,但謝承冬就不一樣了,謝承冬是孤兒,沒有人會他出頭,就算到最后鬧開了,余路衍也有千百種方法去應(yīng)對。 況且,謝承冬的目光時時刻刻都追隨著鐘祁,這對余路衍而言可比以往任何一個人都具有挑戰(zhàn)性。 余路衍想起第一次見到謝承冬的場景,當(dāng)時鐘祁主動來跟他套近乎,謝承冬站在鐘祁身邊,身形很單薄,看他的眼神帶著戒備和不甘,如果說鐘祁是株濃烈得讓人無法忽略的薔薇,那謝承冬就是一朵清淡的雛菊,散發(fā)著淡淡的幽香,等著有心人去采擷。 高中三年,鐘祁沒少在余路衍身邊環(huán)繞,而鐘祁在哪里,謝承冬就在哪里,余路衍也得以看清謝承冬對鐘祁掩蓋不了的心思。 謝承冬的小心翼翼全是喜歡鐘祁的證據(jù),被余路衍收藏在眼里。 怎么會有人死心塌地喜歡一個人二十年,心甘情愿為那個人做任何事情呢? 真傻,余路衍笑了笑。 他們?nèi)狭送凰髮W(xué),鐘祁是為了余路衍,而謝承冬是為了鐘祁,好像有一條繩子在冥冥之中把他們栓在了一起,往后多年都無法解開這個結(jié)。 鐘祁實在不適合當(dāng)情種,嘴上對他說著喜歡,實則身邊的人從來沒有斷過,他未必不了解鐘祁——鐘祁和余路衍其實都是一路人,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嘗一口,但又絕不會為了這一口的美味而去放棄滿漢全席。 鐘祁可以喜歡余路衍,同樣的也可以喜歡很多人。 不似謝承冬,一旦喜歡上一個人很難回頭。 被這樣的人喜歡著、凝視著是什么感覺?余路衍有點好奇,甚至有點羨慕鐘祁。 大學(xué)四年,謝承冬在為鐘祁忙前忙后的同時,也不甘不愿的為余路衍做了很多小事,余路衍喜歡看謝承冬不甘心卻又無法拒絕的表情,他總是搬出鐘祁來壓制謝承冬,鐘祁這兩個字似乎是打開謝承冬機關(guān)的鑰匙,余路衍百試百靈。 與此同時,他又在觀察著謝承冬,雖然他們年紀相仿,但倘若真要說起來,謝承冬是在余路衍眼皮子底下一點點長起來的——單薄的少年跟抽條似的柳枝,身形纖細,有著白/皙細膩的皮膚,有一雙淡如水的眼睛,還有淺淺的像是水中漣漪的笑容。 謝承冬是很少對余路衍笑的,但余路衍喜歡謝承冬笑。 薄薄的唇先是往兩邊彎出弧度來,如果開心了,就露出幾顆潔白的牙,眼睛微彎,溫溫柔柔的凝視著人,會讓人產(chǎn)生一種春風(fēng)拂面的錯覺。 想抓住這股風(fēng),想摘下這朵清雅的雛菊。 那次不是意外,甚至可以說是余路衍刻意放縱下的結(jié)果,謝承冬不勝酒力余路衍是知道的,他放任好友鬧謝承冬,看著謝承冬從臉頰一點點紅到耳根,再迷迷糊糊的倒進自己的懷里,余路衍向來是個很有自制力的人,明明知道和謝承冬發(fā)生關(guān)系很有可能給自己惹麻煩,但還是借著酒精那么做了。 一如想象中的美味,讓人欲罷不能,看他寡淡的五官為自己一點點揪起來,看他啜泣,看他呻吟——那是連鐘祁都沒有見過的謝承冬,而余路衍先行一步解鎖了。 沖破道德的束縛,不顧往日的情分。 瘋狂、刺激,而讓人回味無窮。 第6章 那次聚會后,謝承冬有將近一個星期和余路衍沒有聯(lián)系,余路衍回國對于他而言其實影響并不大,一顆不太安定的心也漸漸落了下去。 公司最近接了個大單子,底下的人得到小道消息,能把這單做好,年末獎金十拿九穩(wěn)沖第一——謝承冬在廣告公司工作,是第二策劃小組的組長,自然也是想要拿下這個單子的,是以,開會的時候,打起了十萬分精神在聽,簡直比高中聽數(shù)學(xué)課還要認真。 可當(dāng)聽到余氏公司的名字時,謝承冬還是愣了一下。 他再三確認,才確定了這個余氏就是他所知道的余氏,他只猶豫了兩秒,依舊是爭取這個單子,余氏那么大,余路衍又是余家的接班人,這件單子對于他們而言很重要,但對于余氏而言只是一個小策劃,輪不到余路衍出馬,所以謝承冬并不擔(dān)心會和余路衍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