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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病嬌美人的白月光(穿書)在線閱讀 - 第44頁

第44頁

    ???天生愛干凈的小仙女兒白九怎么可能是臭的?

    她抬起手自己聞了聞,沒有呀,香噴噴。

    風(fēng)漣此時已命人端來了水盆,有,很臟,快洗吧。

    他伸手將白九的衣袖卷起,拉著她的手放在盆里,幫她輕柔地搓著,十指偶爾糾纏,帶起酥酥麻麻的癢。

    白九不自在地縮回,已經(jīng)干凈了。

    風(fēng)漣又取出的白布,像是夫郎在伺候妻主一般,溫柔地替她擦拭,從未伺候過人的風(fēng)漣世子做起這些來倒是無微不至。

    一旁的元柔和龍木雙雙抖了起來,這不正常啊。

    而閔然卻低著頭好似在思索什么,他抬起眸子便對上了風(fēng)漣的視線。

    男人瞇起的眼里有殺意,閔然萬般無奈地笑了笑,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對白九也毫無企圖啊。

    可是不過一日時間,風(fēng)漣對白九的占有欲怎么強到如此恐怖的程度了?

    閔然不明白兩人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但也并不想打探,只想著日后得離白九遠一些,不然恐怕會有性命之憂。

    白九姑娘洗好了么?讓我也洗洗吧。龍木抖完了將袖子卷起,想把爪子放下去。

    風(fēng)漣一下抓著他的手,冷漠地說:臟了。

    龍木大咧咧地說:我不嫌白九姑娘洗過的水臟。

    風(fēng)漣嗤笑著說:水嫌你臟。

    龍木震驚地抬起頭來,主子,你太

    太什么?

    太英明了,我怎么可以玷污了白九姑娘洗過的水?小甜甜求生欲爆棚。

    白九無語地推了推風(fēng)漣:差不多得了啊。

    一旁的閔然扶額,不過是一盆水,也太夸張了吧。

    作為藏花閣副閣主,上頭還有一個不管事兒的閣主,他堅定了日后不能得罪白九的想法。

    期間白九插科打諢地問了不少花弄影的事,在風(fēng)漣冷嗖嗖的目光中,閔然都敷衍了過去。

    熱熱鬧鬧的宴席結(jié)束,眾人回屋歇息。

    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花弄影,白九決定在藏花閣多住幾日,說不定有其他人能聯(lián)系到閣主。

    若實在不行就得去找傳說中的青池雨了。原書中他和花弄影關(guān)系很好,說不定他能知曉花閣主的下落。

    白九躺在床上回顧這些日子發(fā)生的事兒,感覺自己到這個世界才沒多久,可已然經(jīng)歷了不少事。

    不知何時才能回去,在那個世界里她沒有什么留念,唯一的好友便是自己的助理了,想起那個膽小柔弱的姑娘,也不知現(xiàn)在如何了。

    她也同自己一樣是個顏狗,若她來了看到風(fēng)漣一定會挪不動腳步。

    想起風(fēng)漣,她又覺得似有一團棉花堵在自己的胸口,男人的變化是突然間的,讓她有點措手不及。

    總覺得這男人好像在認真地調(diào)戲她,但是也沒有什么證據(jù),可若說只是報恩,風(fēng)漣不像這樣的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呢?

    不過他的改變還是讓白九很舒心,現(xiàn)在這個男人對自己容忍度頗高,自己的生命安全可算是有了保障,能有個好gay蜜也不錯。

    因著身上的傷還未痊愈,也確實是累了,想著想著她不自覺陷入夢中。

    女人睡得正沉,雕花木門咯吱一聲被打開。

    風(fēng)漣身著寢衣站在屋外。

    他今日知曉了這些事,一直被心事所擾,從來都規(guī)律睡眠的他卻無論怎樣也無法入睡。

    他總想著有一日可以回去尋找少年,所以一直很愛惜自己的身體。

    除了得到陣法那一日陷入的虛弱期,他都不曾受過傷。

    那一日他從一道家高人處得了一稀世陣法,陣法名為鬼門陣,需用異世之人的心頭血并輔以成千上萬的生人之魂方能開啟,陣法啟動后便能打開通往異世之門。

    要取人生魂畢竟是過于殘暴的禁忌之術(shù),風(fēng)漣從得到陣法之日起,也受到了詛咒,每日有一陣子不能行動。

    但他從未后悔,只要能回去,他愿意付出一切代價。

    而白九出現(xiàn)時最重要的一環(huán)也解決了,只要她心甘情愿奉獻心頭血,便可成功。

    所以他雖然對白九十分不喜,卻也勉強留在她身邊,也算是變相的保護她。取心頭血的過程有青池雨在,也并不會要她性命。

    可如今這些都不需要了,他日思夜想的人此刻就在自己眼前。

    床上的女人不知夢到什么睡得不是很安穩(wěn),翻身時小巧玲瓏的腳露在了被子外頭。

    風(fēng)漣輕聲走上前,不自禁伸手握著女人的腳。

    很奇妙的感覺,一向來不怎么看得上眼的女人,居然便是心中那高潔的少年,這下握在手中的腳趾都突然變得可愛。

    只是這些年她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為何會失去陽光只剩下陰霾,揮霍著自己僅剩的熱情。

    他記得少年總是帶著純粹的笑容,不像如今帶著面具的模樣,外表在笑,其實心里頭不知道有多厭惡自己。

    他輕輕摩擦著女人的腳趾,淺褐色的眸子幽深起來。

    沒有關(guān)系,如今你已有了我。

    月色下。

    身著白色褻衣的男子墨發(fā)披肩,輕柔地握著熟睡中女人的玉足,微微俯身,吻在了她的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