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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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說來,你們是打算怎么辦?”案子不可能一直不決,沒有抓到兇手,這些在現(xiàn)場的姑娘就有可能都是兇手。 順天府尹其實也是焦頭爛額,畢竟一個案子一直查不清楚,拖下去早晚要出事。 現(xiàn)在看來皇宮里的人更要插手了,也不知道這些青樓的姑娘到底攀上什么高枝,能讓皇上身邊的人親自過問。 師爺心里納了悶,暗暗祈禱某位順天府尹,趕緊把手頭的事情處理完過來接手。 明夷問出的怎么辦時候,師爺?shù)念~頭滴落一滴汗,趕緊解釋道:“自然是要查個水落石出,將幕后的真兇揪出來。” “那便查吧,但是她們關(guān)在大牢的期間一定要好好善待她們,不要讓我知道有什么嚴(yán)刑逼供的事。另外如果她們在大牢中有任何意外,我唯你們是問?!卑缸硬榈竭@里,嫌疑人太多是個問題,要想把這些人趕緊從大牢中放出去,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出幕后的真兇。 掌柜和秀兒是明夷必須要救的人,明夷此來無非是為問清楚案情。 自然還得和順天府的人叮囑一聲,讓他們仔細(xì)這些千萬不要出亂子。 好在明夷沒有仗勢欺人,讓他們必須在案情沒有查清的情況下把人放了,師爺大松一口氣。 “夫人大可放心,我們一定會保證這些姑娘的安全,在案情沒有查明之前,不允許任何人動私刑,也不會讓任何人有機(jī)會傷害她們?!睅煚斶B連保證,為寬明夷的心,這點(diǎn)小事根本不值一提。 以嚴(yán)刑而逼供得來的認(rèn)罪,其實有極大的漏洞,除非是喪心病狂草菅人命的官,否則斷然不會落人把柄于此。 “不介意我和她們單獨(dú)說話?”明夷這個時候輕聲的詢問師爺,師爺連忙地道:“你請,你請。” 說著話,師爺退出去,把這里全都留給明夷她們,明夷看向牢中的人,“想要盡早出來,最好的辦法是找出的兇手,當(dāng)天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我,任何細(xì)節(jié)都不要遺漏。我想如果不是你們當(dāng)中的人做的,那一定有別的人?!?/br> “其實我確實看到一個人,但是因為關(guān)系重大,人也僅僅一閃而過,之前過堂的時候我沒有提及。”一個十三四歲的姑娘小聲的說起,帶著幾分不確定,何嘗不是在考慮,究竟要不要說。 “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線索,無論是不是總該查查。”只要有人注意到一些端倪,就能從中入手。喬幽也說過情況不太對勁,如果想查出案子,放她們出去,自然不能放過任何的細(xì)節(jié)。 小姑娘趕緊把當(dāng)天自己的發(fā)現(xiàn)告訴明夷,明夷聽完后目光看向五谷,五谷馬上退出去。 “案情沒有查清之前,你們都要留在大牢之中,如果不是你們當(dāng)中的任何一個人殺了人,就意味著有人想栽贓嫁禍。那么留在大牢之中,你們得小心。”明夷如此說著,掌柜的點(diǎn)頭道:“我們會小心的?!?/br> “我會安排人保護(hù)你們。如果還有什么遺漏,你們可以隨時告訴順天府尹。”明夷出面自然不會允許任何人栽贓嫁禍,借順天府尹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在玄燁明擺插手的情況下草菅人命。 “多謝?!币驗槿嗣陌缸颖魂P(guān)入順天府的大牢,一群人以為無論如何都出不去了。 現(xiàn)在的情況峰回路轉(zhuǎn),雖然并不清楚明夷的身份,看順天府的師爺對明夷恭敬的態(tài)度,清者自清,沒有做過的事想必總能查個水落石出,還他們一個清白。 “我先行一步?!泵饕拇藖韮H僅是為了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如今如愿以償,自不再逗留。 今時不同往日,如果不是明夷想趁此機(jī)會見見掌柜和秀兒,大可不必來此! 可是讓明夷怎么也想不到,剛離開順天府,七巧小聲地道:“格格,有人跟蹤我們?!?/br> “幾個人?”明夷很詫異,想到喬幽提及這件事背后有推手,縱然心中的想法不少,也想就此衡量,究竟后面都有多少人,能不能順藤摸瓜。 “不少,六七個,而且越來越多。”七巧把發(fā)現(xiàn)告訴明夷,現(xiàn)在在明夷身邊只有他們?nèi)齻€,五谷也不在,七巧有些擔(dān)心。 “往人多的地方去?!泵饕囊宦犎嗽絹碓蕉啵圆桓疫t疑,在前引路,往人多的地方走去,“人越來越多,好像要把我們包圍?!?/br> 這樣的發(fā)現(xiàn)更讓七巧嚴(yán)陣以待,趕緊告訴明夷。 “不妨事。”明夷這個時候突然停下腳步,七巧那叫一個心急如焚的,“格格?!?/br> 都說有人想把他們團(tuán)團(tuán)包圍,明夷不僅不為此心急,反而安慰他們,七巧注意到暗中的人正向他們身邊靠攏,庇護(hù)的站在明夷的面前,明夷卻推她往后。看著走過來的人,的確像七巧說的那樣,人不少,將近二十個呢。 “閣下何事?”一群人看起來就像普通的百姓,沒什么特別的,但是盯著明夷的眼神怎么透著不善呢? “想請夫人隨我們走一趟?!毕嗝财狡降哪腥碎_口,目光落在七巧玲瓏和豐登的身上,透著一股審視。 “你覺得你能把我?guī)ё??”因為明夷突然被人堵住,四周的百姓都已?jīng)散去,害怕不小心沾上什么事。 開口的男人這個時候半瞇起眼睛道:“夫人手下才幾人?” 此話說來很對,二十個人打這么幾個人若都沒辦法把明夷請走,他們是不是太沒用了? “是嗎?你回頭看看?!泵饕闹詴O?,而且把七巧護(hù)在身后,不是沒有緣故的。只見福全騎著馬帶著侍衛(wèi)遠(yuǎn)遠(yuǎn)的走來,或許是看到情況不對,因此走了過來,一眼看到明夷的時候,整個人微微一僵。 “把人全都拿下。”比起京城之內(nèi)認(rèn)識明夷的人很少,識得福全的可不少。 福全帶的人也不少,二十人想把明夷帶走,得問問福全答不答應(yīng)。 隨著福全一聲令下,跟在她身后的人馬上站出來,這就準(zhǔn)備動手。堵明夷的人怎么都想不到明夷站著不動并非怕他們,而是有認(rèn)識的人前來。 先前拿不準(zhǔn)的人,這個時候顯得有些慌亂,隨著福全一聲令下,人朝他們而來,為首的人馬上道:“走!” 一邊有人撤,一邊有人留下攔人,明夷道:“福全哥哥,不能讓他們走了。” 送上門來的把柄,明夷豈有隨便放過人的,這么冒出來的人,明夷定然要想辦法捉住他們,以達(dá)到順藤摸瓜的目的。 明夷正為難接下來的事該怎么查才好,人這就送上門來了,不必猶豫,定要趁此機(jī)會將這些人扣下,問個清楚。 “將他們拿下?!备H婚_始看到有人敢為難明夷,想都不想馬上派人出來護(hù)著明夷,現(xiàn)在明夷既然說把人拿下,福全連問都不問為什么,只管吩咐人按明夷說的做。 福全這位親王,他帶的人縱然比圍明夷的人少,可是四周都是他熟悉的環(huán)境,想找人幫忙,將這群不知天高地厚,連明夷都敢堵的人拿下,不算什么大事。 一直關(guān)注順天府的人,見明夷能入順天府,更聽人打聽到明夷是為一香樓的事才入的順天府,有人自然憂心,想想一香樓那樣的地方,能識得什么人,自然要給這多管閑事的人教訓(xùn),警告人不許摻和此事。 看到明夷僅帶了那么幾個人,以為明夷拿下明夷一行輕而易舉,這便出面想堵明夷,結(jié)果倒好,把自己賠上,近二十人被福全盡都拿下,福全也終于有機(jī)會問起明夷。 “昨日胤禛大婚你都不回宮,今天倒是出來了?!备H凵裢饕纳砩洗蛄恐瑤е鴰追粥凉?,明夷道:“恩人有事,自然要出來的,胤禛,他若是哪日成我恩人,讓我做什么都行。” 恩人和兒子相提并論,難道不是恩人更重? “你都這么說了,我還有什么可說的?”福全又不是拿著明夷的話不肯放手的人,無聲的輕嘆,“這些人怎么回事?” 顯得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明夷進(jìn)城一回,怎么惹上這些人? “我還沒問清楚,這些人交給我吧?!泵饕慕K于得償所愿,把這些人拿下,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梢允⌒臒o數(shù)。 福全讓人把人看好,問道:“送到暢春園?” 明夷搖搖頭,“自然不是,暢春園是皇上的別院,這些心懷不軌的人怎么有資格進(jìn)去?” 難為明夷還能記得暢春園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進(jìn)的,不容易。 “你在心里說我什么呢?”福全的目光,明夷哪里察覺不到,直言相詢。 “但有什么事只要你一句話,有什么是皇上不能為你做的,須得你來回奔波?!备H行o奈的說起此,明夷意味不明地掃過福全一眼,“為何我有事就該讓皇上出手?皇上是我什么人,我該如此理直氣壯?” 沒有人生來就應(yīng)該對一個人好,一個人更不可以沒有底線的索取。 明夷不能喜歡玄燁,為什么要事事依賴玄燁?讓玄燁亮出身份讓她進(jìn)入順天府,明夷也給出相應(yīng)的報酬,其他的事,明夷會辦好。 福全聽到明夷如此理解和玄燁的關(guān)系,涇渭分明啊,甚是覺得玄燁可憐。 一顆心恨不得掏出來送到明夷的面前,明夷卻依然謹(jǐn)守比本分。一句皇上是我什么人要是傳到玄燁的耳朵里,怕是玄燁要支撐不住。 “這話你在我面前可以說,皇上那里一個字都不許提?!碑?dāng)哥哥的人總還是心疼弟弟的,福全叮囑明夷一句,讓明夷務(wù)必把話藏起來,絕對不能當(dāng)著玄燁的面說出口。 “你要是不在皇上的面前提及,我自然不會?!币徊恍⌒恼f了一句大實話,明夷其實沒什么壓力,但看到福全鄭重的樣子,明夷也不想和玄燁鬧矛盾,當(dāng)皇帝的人都是不講理的,能不鬧矛盾最好不爭不吵,像這兩年一樣相安無事的過日子,不追問什么真心假意。 福全聽著明夷倒打一耙的話,半天沒接上話,最后無力地道:“我自然不會在皇上面前告你的狀。怎么說皇上也是處處為你著想,你這張嘴留點(diǎn)情?!?/br> 聽聽福全的口氣,好像明夷日常欺負(fù)玄燁一樣,明夷斜睨福全一眼,福全馬上意識到有些話不應(yīng)該那么說。 “再不喜歡皇上,總不至于討厭,你不想和皇上吵架吧?”福全算是了解明夷的個性,正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奉還。 正常明夷只想安安靜靜的過日子,和誰吵架都不是明夷想要的,尤其真要和玄燁吵起來,只會給明夷帶來很多的麻煩,明夷當(dāng)然不愿意。 “我們已經(jīng)很久沒吵架了?!泵饕膬H僅陳述這樣一個事實,該吵的都吵完,那么多年的磨合下來,兩人都清楚對方的個性,沒想咄咄逼人,最后適得其反,因此兩人算是各退一步,因此才有這些年的相安無事,福全應(yīng)該都看在眼里,怎么明知故問? “你不知道今天你這一句皇上是你什么人。要是傳到皇上的耳朵里,皇上會怎么想?”人的心都是rou做的,這么說來好像沒什么不對,偏偏玄燁遇上明夷這個鐵石心腸的人,無論玄燁做什么,明夷都好像完全不曾放在心上,無意中的一句話最能體現(xiàn)明夷的真實想法。 明夷依然不想認(rèn)錯,“我說的都是實話。” 福全的腦門疼,最終揮揮手道:“算了算了,你和皇上的事不是我該插手的,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反正最后生氣動怒的是皇上?!?/br> 誰先把心交出去,誰就輸了。不能否認(rèn)這一點(diǎn)。 “你這狠起來連胤禛都跟著受罪。”福全幽幽說起胤禛,一個孩子,卻要為阿瑪做的一切付出代價,如果不是這么多年來,明夷把人教得不錯,他早不知道變成什么樣子。 “人我?guī)ё吡?,煩請福全哥哥讓人跟我走一趟,該給他們的賞錢我一定給,對你,就不說道外的話了?!泵饕牟幌牒透H恢庇懻撔顩]完,因此果斷轉(zhuǎn)移話題,表示這件事到此為止。 “往后出宮多帶些人,這人心雜亂的?!备H苁菓n心明夷,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沖明夷干什么來,明夷明擺不想讓福全多插手的意思,否則也不會連人都不肯帶回暢春園。 明夷裝著乖巧地點(diǎn)頭,“好,記下了。” 任是明夷怎么也想不到,出宮一回還能碰到這樣的事,瞧瞧被拿下的人,定是早早埋伏在順天府外的,發(fā)覺明夷想管的是一香樓的事,立刻用極快的速度召集那么多的人來,目標(biāo)就是明夷,更是為了一香樓的案子。 “人往哪兒送?”福全心中的大石沒有放下,怎么看眼下的情況都不同尋常,無論如何都要確保明夷的安全,要是明夷有個什么閃失,他們都要追悔莫及。 “豐登帶路,讓人跟著就是?!泵饕脑诰┏堑恼硬簧?,有錢,沒道理不置產(chǎn)業(yè),再者喬幽一個商人,最是清楚房子的價值,她買了,自然不能把明夷忘了,明夷手里的宅子,真要是數(shù)數(shù),怕是要嚇壞不少人。 “常寧出海了,你說他要什么時候回來?”福全揮手,讓人按明夷說的,跟著豐登一起去,不過,想起常寧自玄燁有意開海貿(mào)之后,隨著明夷派人早就組建好的商隊,一道出海,說好的一兩年會回來,福全還是掛心。 明夷笑了笑道:“出海行商的事最是說不準(zhǔn),有時候一年兩年,有時候三年四年,要看走得遠(yuǎn)不遠(yuǎn)。讓常寧出去見見外面的世界,代我看看外面,能讓我們有所得。” 此話,明夷說來,福全瞅了明夷好幾眼,明夷道:“福全哥哥有話不妨直說?!?/br> “征知書院人才濟(jì)濟(jì),你想過將來如何處置?如今由你執(zhí)掌,皇上信得過你,自然不會理會外面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待將來,你總要將征知書院交出去,這個人,你想好了嗎?”福全是為明夷著想,雖然有些事看起來離他們很遠(yuǎn),實則也不算太遠(yuǎn),他們的年紀(jì)都不小了,若不早做準(zhǔn)備,或許將來的某一天,一覺不起。 明夷抬起頭看著福全,透著一股無奈的道:“先前皇上有問過我是否愿意將征知書院交給朝廷,我拒絕了?!?/br> 福全一聽抬起頭滿是驚訝地看著明夷,那樣的好機(jī)會,明夷若是順勢將征知書院交到玄燁的手里,能省去許多事,福全不相信明夷不知道這個道理。 “可是,是朝廷眼饞書院的人才,或是皇上眼饞?”明夷含笑的迎對福全滿是詫異的眼神,一句反問。 “縱然面對你,皇上也不會把這些話說得過于明白,尤其隨著征知書院研究出來的東西越發(fā)了不得,皇上不可能放任這樣的地方成為朝廷所不能掌控的地方?!币婚_始,明夷想辦征知書院的時候因為是明夷想做的,因此玄燁雖然心中不想讓明夷出面,終是沒有說出這樣的話來。 如今征知書院的名氣越來越大,人才,各方面的人才也開始冒頭,百姓需要,行軍打仗所用的兵器,改變大清生活的糧種,一樁樁的事越發(fā)證明明夷并不單純僅僅是想開一個書院而已。 福全都能感受到征知書院的勃勃生機(jī),那些從書院出來的人,看問題的角度分外的犀利,一針見血的戳穿朝政中的利弊,有時候都讓皇帝下不來臺,可是一片愛國之心的人,難道要讓他們無視大清的問題? 玄燁作為一個皇帝,為此玄燁會做任何對大清有利的事,這一點(diǎn)明夷比誰都心里有數(shù)。 明夷看向福全,“我覺得皇上不至于如此鼠目寸光?!?/br> 一開始開辦書院,明夷就是想發(fā)展人才,培養(yǎng)人才,因此縱然倍受矚目,都是值得的。 玄燁看著征知書院,不能否認(rèn)他的心動,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太學(xué)啊,那可是古往今來代表國家最好的學(xué)府,看到明夷創(chuàng)辦的書院如此之好,玄燁就沒有想過改制? 不是沒有想過,而是現(xiàn)在天下未平,玄燁得慢慢的來,尤其不宜輕易挑起動蕩,明夷的征知書院讓多少人看到,不是只有讀書好才能出頭,恰恰相反,各行各業(yè),必須要蓬勃發(fā)展,才能讓國家越來越好。 福全頓了頓,要說玄燁的心思,最最了解的人絕對是明夷無疑,畢竟明夷離玄燁最近,尤其在一些細(xì)節(jié)上,明夷觀察入微,玄燁未與他說的事,很有可能同明夷提及,福全道:“書院的事你心里有數(shù)就成?!?/br> “你提醒我,都是為我好,我都明白,不過請你相信我,書院若是歸朝廷管理,最后只會適得其反,好的東西朝廷沒有,為什么朝廷不自己想想辦法創(chuàng)造出更好的學(xué)院,培養(yǎng)更好的人才,反而想從別人的手里搶走?”明夷并非舍不得征知書院,可是無論任何東西都想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朝廷,難免會讓人心生不安,一來二去,更讓那些人認(rèn)定朝廷不能容人。 容,有容乃大。很多人都想看到一個能容天下人的朝廷,也只有一個包容的環(huán)境,最后才能造就新的文化。 “如今看來是我多此一舉。”朝廷上的事,為了征知書院吵起來,出自征知書院的人難得的沒有發(fā)表意見,卻又何嘗不是等著皇帝說出他的想法,讓他們可以確定,皇帝的心中,究竟如何看待征知書院? 是不是,一個包容萬千的書院,必須要由朝廷掌控,而一但由朝廷所掌控,征知書院還是征知書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