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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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灼和李熠成親之事有陸廷cao持,但白灼成親穿的喜服和一應(yīng)物什,卻是要白灼親自挑選。 這兩日,牛嫂和顧青葉會(huì)陪著白灼挑選做喜服的布料和首飾。 銀錢什么的, 白灼和李熠現(xiàn)在是不缺的,就是這平遠(yuǎn)鎮(zhèn)太小,店鋪少,布料和首飾自然是不能同京城比的。 但即使如此,白灼挑選時(shí)還很高興。 這不,今個(gè)兒白灼和牛嫂來到首飾鋪?zhàn)?,牛嫂一輩子也沒有戴過什么貴重首飾,即便是這鎮(zhèn)上的鋪?zhàn)?,牛嫂看著也是眼花繚亂。 等白灼挑好,牛嫂看著不禁羨慕道:“這些可真好看。” 白灼笑著將一對(duì)兒耳環(huán)遞到牛嫂手中,道:“牛嬸,這個(gè)送給你?!?/br> 方才就看到牛嫂一直盯著這對(duì)兒耳環(huán)看,所以白灼便一起買下了。 牛嫂哪里肯收,忙道:“這個(gè)我咋能要?” 白灼握住牛嫂的手,溫聲道:“牛嬸,我和李熠初到化遠(yuǎn)村時(shí),是一直幫襯我們,這份恩情我一直記在心里,這耳環(huán)是我和李熠一起送給牛嬸的,是我們的心意,你一定要收下的?!?/br> 牛嫂道:“你這傻丫頭,我不是早說了,那些不算個(gè)啥,哪里需要謝?” 一旁顧青葉道:“你就收下吧,等白灼他們離開北地,這耳環(huán)也算個(gè)念想?!?/br> 牛嫂很早以前就知道白灼和李熠不一般,如今見了陸廷,牛嫂也知道白灼他們遲早是會(huì)離開北地的。 最終牛嫂將耳環(huán)收下,笑著道:“顧大夫說得對(duì),我收下?!?/br> 接著,三人又去其他鋪?zhàn)庸淞斯?,喜服是找了?zhèn)上一名手藝好的繡娘做的,一些貼身衣物自然是白灼自己做。 就這么一日日很快便到了白灼和李熠的成親前夕。 為了給白灼和李熠辦婚事,陸廷直接在鎮(zhèn)上買了一間小院,小院干凈也整潔,婚房也是經(jīng)過精心布置的。 成親前三天,李熠便去了新房,白灼則留到了書肆,大越國(guó)新人成親規(guī)矩,成親前三日是不能見面的。 因?yàn)榇?,李熠沒少抱怨,拉著白灼不愿離開。 這誰定的狗屁規(guī)矩? 最后還是白灼將人給勸走了。 因?yàn)橐k喜事,書肆都暫停開門了,白灼和李熠本是要離開書肆的,誰知書肆韓掌柜笑著將人留下,只道白灼能在他的書肆出嫁,書肆還能沾沾喜氣。 牛嫂和顧青葉留在書肆陪伴白灼,到了成親這日,牛嫂和顧青葉早在將白灼拉起來梳妝打扮。 白灼穿著紅艷艷的喜服,坐在妝奩臺(tái)前,任憑牛嫂和顧青葉為她梳妝打扮。 等差不多時(shí),牛嫂放下說中梳子,望著銅鏡中的白灼,不禁贊道:“白灼可真漂亮,比我以前見過的那些新娘子都漂亮。” 便是一向毒舌的顧青葉望著白灼,也附和點(diǎn)頭,笑道:“小阿灼這樣的確漂亮?!?/br> 只見銅鏡中映出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柳葉眉,剪水瞳,本就漂亮的五官施了粉黛愈發(fā)美麗,誰看了不贊一聲美人兒。 便是白灼望著鏡中的自己也呆住了,平日里她總是素面朝天,以前因?yàn)槟樕嫌邪趟辉眠^胭脂水粉。 如今臉頰上的疤痕消失,這么精心打扮一番,鏡中的人都像她了。 很快外面便傳來樂聲,這是接親的來了,牛嫂和顧青葉忙將蓋頭給白灼蓋上,扶著人坐在床邊。 很快,樂聲,鞭炮聲,雜亂的腳步聲便涌入院中。 按著北地成親的規(guī)矩,新郎官叫門,給紅包,撒糖,好不容易才打開門接到新娘子。 今個(gè)兒李熠身著一襲大紅喜服,整個(gè)人長(zhǎng)身玉立,容顏如玉,面含微笑,一步一步朝坐在床邊的新娘子走去。 齊嘯一直跟著李熠,他本還想扶著李熠,畢竟李熠的雙腿剛恢復(fù),走路還是很吃力的,也怕李熠摔倒。 不過李熠并未讓齊嘯扶,他要親自走到白灼面前。 待站定后,李熠望著眼前的人,彎唇一笑:“阿灼,我來接你了。” 蓋頭下的白灼也是又緊張又激動(dòng),聽到李熠的聲音,白灼緊張不已的心卻漸漸平靜下來。 她微微彎唇,看著蓋頭下伸來的手,將手遞過去。 按照規(guī)矩,新郎官要背著新娘子出門的,但考慮到李熠的身體,這一道程序本是要省下的,誰知李熠卻彎下身,柔聲說:“阿灼,上來。” 陸廷看到便要上前阻止,然這時(shí)李熠看過來,深邃漆黑的眼眸盛著堅(jiān)定和笑意。 只一眼,陸廷便知道他說什么都是無用。 白灼猶豫一瞬,還是將手遞過去彎下身,李熠背著李熠,腳下步子緩慢的一步一步出了屋子。 牛嫂在一旁看著熱淚盈眶,她一邊擦淚一邊感嘆:“白灼這丫頭找了一個(gè)好郎君?!?/br> 誰能想到幾個(gè)月前,李熠還是一個(gè)不能下地行走的瘸子?即使現(xiàn)在李熠的雙腿也沒有完全恢復(fù),但他背著白灼卻一點(diǎn)也看不出。 他每一步都如此堅(jiān)定,就如當(dāng)初白灼一路堅(jiān)定地陪著他來到北地。 薛正等人便站在院中,看到李熠背著新娘子出來,眾人皆都鼓掌叫好,薛正望著蓋著紅蓋頭的新娘子,神色鄭重。 “頭兒,你沒事吧?” 薛正回神,笑了笑,跟著其他人邊拍掌邊道:“我有啥事?我這是高興?!?/br> 陳永二人互視一眼,心底嘆息。 出了書肆,新郎官將新娘子背上轎子,樂聲響起,新郎官騎著高頭大馬緩緩離去。 北地成親的步驟還不算繁瑣,踏火盆,拜天地,之后便是入洞房。 怕李熠身體受不住,成親的儀式舉辦完,陸廷便讓李熠去新房陪新娘子,他則在外招呼客人。、 對(duì)此,李熠并未拒絕。 回到新房,關(guān)上門,便看向那規(guī)規(guī)矩矩坐在床邊的新娘子。 李熠緩步走過去,拿著喜稱揭開了蓋頭。 白灼面頰紅撲撲的,但眸中卻滿是擔(dān)心,忙拉著李熠坐下問:“腿有沒有不舒服?” 李熠握住白灼的手,緩緩搖頭。 他抬手撫住白灼的面頰,俊美的面容笑意溫柔,一雙漂亮的桃花眸就這么深深望著眼前人,說:“我很好?!?/br> 白灼反應(yīng)過來,面頰愈發(fā)地紅了,她低下頭結(jié)結(jié)巴巴說:“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要喝,喝交杯酒?” “嗯?!崩铎跔恐鬃谱谧肋叄H自倒了兩杯酒,將其中一杯遞給白灼,二人對(duì)視一眼,白灼羞得滿臉通紅,心臟更是因?yàn)榫o張而咚咚地跳著。 喝了交杯酒,二人坐在床邊。 白灼低著頭不敢看李熠,倒是李熠伸手將人擁入懷中。 白灼便這么靜靜靠著李熠,緊張的心漸漸平靜下來,就診脈靠在李熠身前,便覺得安心。 從今天開始,她和李熠便是夫妻了。 “阿灼。”李熠握著白灼的手到唇邊親親一吻,柔聲說:“從今往后,我們便是夫妻了。” 竟是將白灼心中的話說了出來。 “嗯,是夫妻。”白灼抬頭望著李熠,眉眼彎彎:“從今往后,你是我的人。”頓了一下,還小心翼翼地補(bǔ)充一句:“只是我的人?!?/br> 李熠聞言輕輕一笑,他握著白灼的手撫在自己的臉上,偏頭蹭了蹭,眸光溫柔,說道:“是,只是阿灼一個(gè)人的夫君?!?/br> 白灼知道李熠這句話代表著什么,心中似有什么涌動(dòng),眼眶漸漸紅了。 “李熠,你要記住你說的話。”白灼看著李熠,低聲說道:“不可以騙我?!?/br> “傻瓜?!崩铎趦A身聞了聞白灼的額頭:“我不騙人。” 白灼唇角揚(yáng)起,笑著撲進(jìn)李熠懷中:“我相信你!” 洞房花燭夜,人生一大事。 這一晚,白灼和李熠成為真正的夫妻,也讓二人體會(huì)到真正的心靈交合。 …… 京城,皇宮。 自明德帝病重后,整個(gè)后宮中都是一片愁云慘淡,后宮諸人除卻周皇后沒有人能見到明德帝,終于有人忍不住,硬闖寢殿,卻被周皇后以害皇上為由要關(guān)起來,那人正是馮妃。 周皇后早已容不得馮妃,更別說馮妃還搶走了鳳印。 然就在周皇后處置馮妃時(shí),明德帝突然出了寢殿,病了好些時(shí)日的明德帝竟突然好了! 第85章 你不想奪回屬于你的東西…… 明德帝突然病好, 不管是前朝還是后宮,皆都一片歡喜。 周皇后要處置馮妃,卻被明德帝攔下,不僅如此, 明德帝還準(zhǔn)馮妃近身伺候, 至于周皇后明德帝則說了幾句安撫之言, 只道周皇后照顧他辛苦, 讓周皇后回去好生歇息。 周皇后看著明德帝紅潤(rùn)的氣色, 到底不敢多言。 等回到翊坤宮, 周皇后面色立時(shí)變得陰沉無比, 晚些時(shí)候, 李泊前來請(qǐng)安, 母子見面, 周皇后便朝李泊扔了個(gè)杯子! “究竟是怎么回事?!”周皇后失了往日雍容氣度,雙目陰霾盯著李泊:“你不是說皇上的病不可能這么快好嗎?!” 李泊也是懵的, 他同樣面色陰沉,恨聲道:“楊太傅那老匹夫說這藥已找人試過, 藥效極強(qiáng)!” 周皇后目光冷冷盯著李泊:“你最好祈禱此事皇上不知情, 若他查出來,便是本宮也救不了你!” 李泊面色一白,猛的抬眼瞪著周皇后急聲道:“母后,你怎能這么說??jī)撼歼@么做也是經(jīng)過您同意的……” “本宮同意什么?!”周皇后目光蔑視,冷聲斥道;“藥是你下的,事情是你做的,本宮什么都沒有做,本宮只是盡心伺候皇上而已?!?/br> 李泊氣的張口結(jié)舌,事情明明是經(jīng)了周皇后的口, 他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周皇后這是要舍棄他?! 周皇后冷厲的面色稍緩,說道;“泊兒你要知道,本宮不管做什么,都是為了你,但你如今已經(jīng)大了,本宮左后不了你,本宮也希望你好,你可明白?” 李泊心思百轉(zhuǎn),面上神情難看又復(fù)雜,他有什么不明白的。 周皇后這意思便是若此次明德帝生病查不出什么便罷,若真的查到他身上,周皇后也只是一位關(guān)心皇上,憐愛兒子的好母后! 呵!倒是好算計(jì)! 李泊不是不知道周皇后從未將他當(dāng)做親生兒子看待,但即便利用他,他也樂得其所,因?yàn)樗硎艿氖腔屎笾拥臉s耀! 只可惜他身為皇子,不被明德帝看重,周皇后也只將他當(dāng)作棋子,上次他被幽禁被奪權(quán),周皇后隱有棄子之意,他為了奪位,這才給明德帝下藥。 然而現(xiàn)在,周皇后竟還是要放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