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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輕楚感慨:果然不管哪個時代的女子撕胯起來都這么兇殘。 不知是什么東西竟這么多人爭搶,曲輕楚好奇心被激了起來。 等她湊近一看,發(fā)現(xiàn)中間有一少年,眼眸清澈,眉清目朗,儀表堂堂,穿著一身原是絳色卻被洗的泛白的道袍。 正輕快地吆喝著:瞧一瞧,看一看啊,各位兄弟姐妹們,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拍賣宗門論道大會資格一個了,快來了解一下啊,有誰想要目睹圣尊風采的,趕緊參與起來,價高者得??! 曲輕楚眼前一亮,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這事兒要是真的,她就不用怕假冒會被人親友拆穿了。 她雖然內(nèi)心十分欣喜,但表面卻不行于色,只是略略揚眉,凌冽地抬高聲音問道:你此言可是當真,不會是趁機騙錢的吧? 少年見她質(zhì)疑,也不惱,從懷中掏出一份請?zhí)乓鼗瘟嘶蔚溃嚎春昧?,這是論道大會的邀請函,我照月宗本來有兩個名額,奈何我?guī)熜职氲郎铣隽耸鹿?,聽到大家的愿望,我這人向來助人為樂,故決定將此名額貢獻出來。 其實少年此時心中也不是很有底氣,但他仔細想來自己宗門如今那落魄樣,本就很少有人愿入他宗門,門內(nèi)人丁單薄。 按說咱隨便找個人冒充剛?cè)腴T的弟子應(yīng)該不會有人懷疑吧。 管他呢,為了填飽肚子,先把人唬住再說。 他嘆了口氣,冠冕堂皇道:我原本也不想收各位的銀錢,可宗門乃是神圣之地。我怕我隨便帶一個人上去會有不妥,才出此下策,以此來斷定你們當中誰更有誠心。 曲輕楚驚了,竟有人把自己撈錢的行徑說的如此清奇,我仿佛信了你的邪。 小伙子蔫著壞呢。 她也是很服氣的,修真界果然個個都是人才! 曲輕楚懶得戳穿他的謊言,得罪他對自己又沒什么好處。 她從身上拿出一沓銀票,眉頭都沒皺一下地扔到少年面前,隨口問道:這些夠不夠,我敢保證沒有誰能出得起比我更高的價格了。 她臉上仿佛寫著幾個大字:咱不差錢! 少年心中大喜:這人是個出手闊綽的主兒,而且似乎還是個修士。 沒想到自己瞎貓碰上死耗子,他自是十分樂意,一口答應(yīng)。 第五章 黃牛來得巧 少年仿佛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銀票,眼珠子瞪得老大,樂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把錢撿起來,一臉諂媚的對著曲輕楚笑道:夠,當然夠,從現(xiàn)在起您就是我?guī)熃懔?,您讓我往東我絕不會往西。 而曲輕楚早就想試試這種一擲千金的感覺了,砸錢砸的簡直不要太爽,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聽到少年的話,曲輕楚沉默了半晌,心道:想不到還有市儈的如此理直氣壯的人。 不過,她倒是頗為欣賞少年這種毫不掩飾的直白,目的純粹的人。 曲輕楚心情愉悅地領(lǐng)著少年回了客棧,少年屁顛屁顛地跟在她身后,見她找了個位置坐下,也不客氣直接坐在她對面。 見她不說話,少年主動開口,厚著臉皮道:師姐還沒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呢,做戲得做全套,既然你要裝成我?guī)熼T中人,我們總得對彼此互相一下了解對吧? 言之有理,曲輕楚也正有此意。她就喜歡少年這種頭腦聰明,相處起來毫不費事的人,小伙子很上道。 某人成功為自己懶得主動找話題的行為尋了個借口。 曲輕楚勾了勾唇角,目光幽深如一泓深潭,望著少年,風輕云淡地道:好啊。 少年見她這般,反倒羞怯起來,撓了撓頭,耳朵通紅,靦腆地說:那啥,我乃是日照宗第十八代弟子,今年整好也是十八歲,名喚葉之舟,這名字還是我?guī)煾到o我起的,寓意是 打住,我沒興趣聽你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你只需要告訴我,你們宗有些什么人,和哪些宗門來往密切就行了。 曲輕楚眉頭一皺,趕緊地阻止葉之舟的泛泛而談,。眼下時間緊迫,她不想浪費時間在聽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上。 葉之舟見金主不耐煩,相當配合的收斂了幾分自己的情緒,一切以金主的利益為先,這點他還是懂的。 他正兒八經(jīng)的樣子想了想,有些深沉地對曲輕楚開口。 緩緩道來:我照月宗原本也是一強盛的宗門,不過聽說之前有一位師祖墮入魔道,還屠戮了不少宗門之人,后來就走的走散的散,日漸沒落。而今只剩幾人了,其他宗門看我們一落千丈都無甚來往了,這次能來論道大會能被邀請已是萬幸,可惜師兄卻來不了了。 事實上就算葉之舟不說,單從他的穿著打扮和行為處事也能看出來他宗門境況不好。 不過這樣也好,曲輕楚就更不用擔心自己露餡兒了。 照理說有參加論道大會對于修士來說是很難得一遇的學習機會,她一手托腮,好奇地問:你師兄究竟發(fā)生了何事,連這種時候都忍心錯過。 葉之舟見她終于對自己的話提起了點興趣,一下沒繃住,又露出了原形,聲情并茂地道:我?guī)熜质菐煾祿旎貋淼?,聽人說師兄出生后不久父母就死于非命了,他被人收養(yǎng)后養(yǎng)父母一家也慘遭罹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