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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是天帝下達的指令命,令魏徴盡快將為禍人間的厲鬼悉數(shù)消滅,所以火神魏徴整天都見不到見他的影子,偶爾見到也都是難掩疲憊的神色和自己交流。 厲鬼都消滅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幾個都躲藏起來也找不到,所以我就想今天領你出去轉(zhuǎn)一轉(zhuǎn),也省得你們整天悶在這里不自在。 魏徴一邊說著一邊坐在火神之前坐的位置上,滿是疲倦的說:真是好累??! 那群厲鬼是多強火神是知道的,再這說這事情也有自己一半的責任,看著魏徴累得剛坐下就睡著了火神也不敢去打擾他,就坐在一旁陪著他。 微風不燥,陽光正好,火神呆呆看著魏徴有些入迷。 可能是長期呆在地獄的原因,他的膚色偏白,眉毛和瞳仁都很淡,嘴巴常常抿成一條縫,手里空閑的時候總是在轉(zhuǎn)著判官筆,身上一成不變都是在穿著一身說黑不是黑說紅紅是紅的判官服。 說真的,魏判官他長得也不差如果不看他地獄判官身份低微,放在天庭里那絕對會吸引一幫到仙女仙娥向他身上撲,可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斷了多少的好姻緣。 想到這里火神心里萌生出一個想法,她決定趁現(xiàn)在趁在陽世一定要多多給我魏判官置辦幾件好衣服,好讓他在仙家面前成為最出彩的一個。 等下午魏徴醒來火神就要吵著去街上,魏徴當然同意了,他還想給火神置辦幾件新衣服呢。 火神大人,如果上街小神就不能這樣稱呼您了。 魏徴沖著火神說:這陽世人人都有有姓有名,不像是天上的神明有的是尊稱,所以火神大人你想外出的話就先擁有個陽世的名字。 火神一愣:你也是神明,你怎么有名字呀? 這次改魏徴愣住了:這個是我母親給我取的,我rou胎凡身出生后活了二十有三因意外死去,來到陰曹地府被閻王爺封為判官我便沿用了這個名字。 火神長長的哦了一聲表示明白:我是天地孕育出來的,我沒有名字,我就叫火神,說完停頓一下又不好意思的說:可能以前我是有名字的,但是我記不得了。 記不得?魏徴疑惑的問:是時間太長,你忘了嗎。 不是啊,每隔一千年我經(jīng)歷一次天劫,一千年之內(nèi)經(jīng)過的所有事情我都忘掉。 真的! 魏徴突然變得很激動,他雙手摟住火神的肩膀:你是因為天劫,所以才忘記我了對不對,并不是故意的忘記我。 這跟繞口令的對話讓火神在腦子里轉(zhuǎn)了好幾個圈,才明白魏徴是問的什么問題: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們以前見過似的。 對,我們不僅見過你還給我送我判官筆,告訴我前世,還將輪回書送來,這些你都不記得了嗎。 火神愣愣的搖一搖頭:你說的再詳細也是沒有用的,我是真不記得你,寧永寺大火我被天帝叫到凌霄寶殿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面。 魏徴嘆了一口氣,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不是壓抑,但也不是快樂,手無力的揉了揉火神的額頭:你就叫夏融吧,想到火就想到夏天,而火又是能融化所有的寒冬。 這真是一個好名字我很喜歡,好,我火神以后的名字就叫做夏融。 其實夏融也沒有覺得這個名字哪點好,只是看見魏徴有些傷心的樣子,她想要哄哄他,不想見他如此的傷心難過:我怕我以后忘記這個名字,不如我們先書寫天地契約書吧。 夏融主動張口提出來:不管以后經(jīng)歷多少次的天劫,我的名字始終不會變就叫夏融,等你見到我你就告訴我名字的來歷。 好! 魏徴雙眼炙熱包含著所有情緒,將夏融擁入懷中親吻她的額頭:夏融,你懂我對你的愛嗎?神族漫長的一輩子只配擁有一個名字,強行的把你名字占下,你應該懂吧。 夏融其實懂,不然也不會提出書寫天地契約書,她本是有機會拒絕的,可是她沒有,究其原因其實她也不知道,只是感覺如果眼前的魏燃有絲毫傷心難過她也會跟著難。 當你從天庭帶來輪回書的時候,萬丈神光灑下黑暗無比的地獄,我就對你有喜歡之情了,但當時礙于你是神族的身份我并不敢對你有不敬之情只能將喜歡壓在底下,我就想能配得上你的那一定是站在天庭里與你比肩的神明,所以我拼命的工作讓天帝能夠看到我的表現(xiàn),就想著我能站在你的身旁,可是1000多年你再未踏足過地獄,就連偶爾在天庭遇見你也是對我匆匆一眼離開。 魏徴緩慢平靜的在訴說他對夏融的喜歡,夏融心里是既激動又興奮,第一次嘗到另類的感情滋味,讓她有一些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想來這就是月老常掛在嘴邊的情字。 驚喜之人只有你,能讓我掏心掏肺的在乎一個人也只有你,可我就怕你天天過去后不記得我了。 我會記得你的,只要你從現(xiàn)在我面前,我一定會記得你。 夏融看著魏徴的眼睛信誓旦旦的說:我渡天劫后,我會在霞山火神廟暫時休養(yǎng),你一定要到那里去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