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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瓦礫之間往前掠了兩步,停留在尸體正前。 許辭生又吸了一口氣。 因為這具尸體的骨頭,并不像解落葉所說的那樣千穿百孔。 難不成解落葉沒有死? 那么這具尸體是誰? 下了戰(zhàn)帖,全世界都知道許辭生要?dú)⒔饴淙~,但如果這只是個幌子呢?如果解落葉與許辭生共同演了一出戲,引某個人出洞……不對,這樣項阡陌的反應(yīng)說不通。 周身縈繞的魔氣,讓許辭生感到心悸。他才剛剛離開,這個地方就被魔修轟塌,難不成是想掩蓋痕跡? 許辭生心中一緊。 他站在一面平淡無奇的墻面前。 他又接收到一段記憶。在記憶中,解落葉將關(guān)于這個宅子的一切機(jī)關(guān)都告訴了他。許辭生得親眼看看,這宅子中究竟隱藏了什么真相。 許辭生伸出手,按照記憶中的方位,將從地上撿的一根銀針插入。 暗門緩緩挪動起來,許辭生迅速拿開暗門后報警的燭臺,將它放在正確的位置上。 他的心在狂跳,但手還很穩(wěn)。銀針,燭臺,機(jī)關(guān)……一連串cao作后,地上的一塊磚緩緩挪動,許辭生抱著黑貓邁了進(jìn)去。黑貓?zhí)蛄颂蛩氖?,便一直安分趴在他懷中,只有一對冒著綠光的眼睛不停往外瞅。 許辭生將黑貓?zhí)匠龅念^按回去,又揉了幾把算作安撫,才按照記憶中的路徑,準(zhǔn)備仔細(xì)探一探這其中的隱秘。 解落葉交代的很坦誠,許辭生沒有費(fèi)多大工夫就轉(zhuǎn)了大半個宅子的暗宮。 可惜一無所獲。雖然與原作劇情差了十萬八千里,許辭生還是將這里的解落葉與原作的習(xí)慣做了些對比。 原作中的解落葉,性情陰晴不定,狠心多疑,做事大膽而謹(jǐn)慎,會將能夠致命的東西藏在最貼近自己的地方,這也是許辭生想要來他宅子中一探究竟的原因。 只是原主記憶中的解落葉,性格與陰晴不定差得遠(yuǎn),習(xí)慣也與原作不同。許辭生所到之處,最濃重的痕跡就是積攢的滿滿灰塵。 與記憶中別無二致的通道,在一個地方變了樣。 許辭生看著面前的三叉路口,路的那頭同樣是一片黑暗,只有左邊那條路有一條亮線。 “這里要怎么走?”記憶中,許辭生問。 “你看中間。” “這線明顯的像是引誘人的陷阱?!?/br> “是的,可那偏偏是正確的路?!蹦侨诵Φ慕器?,“我有時候,還是很坦誠的?!?/br> 相似的場景,只是這一次,亮線出現(xiàn)在了左邊。 許辭生往左走去。 解落葉曾經(jīng)說過,左邊是刺山刺海,右面是幻陣無窮,只有中間,是一條生路。 許辭生很快就觸動了機(jī)關(guān),抱著黑貓在一排排鐵刺的夾擊之中穿梭。 雖然遇見了機(jī)關(guān),但他相信解落葉的坦誠。 這可苦了項阡陌。 剛度過了銀針的針灸,又要迎接鐵刺的按摩,不僅得關(guān)注著師兄,還提心吊膽自己的原形別被傷及了要害,過得是心酸辛苦,只能將這賬算在解家身上,待到來日問他們討要。 師兄也難逃其咎,來日定要多撒撒嬌,磨到些好處來。在旁人面前不可一世的魔尊大人,就這樣負(fù)氣地在自己的小本本上,給許辭生記下了一筆。 解落葉沒有告訴他,刺的盡頭是什么。 可許辭生現(xiàn)在看到了。 路的盡頭是一片空地,空地之中放著一具棺槨。 身旁不再有鐵刺帶來的勁風(fēng),許辭生落地,近前查看那具棺槨。 棺槨沒有蓋上,里面的人死了太久,只剩下一具積了灰的白骨。 一具傷痕累累的骸骨。 那傷痕很有特點(diǎn),仿佛是因為長期嵌入了一些長而尖的東西造成的孔洞與長形條紋。除此以外,其他的地方很光滑。 許辭生用手去摸了一下白骨,手下的骨頭還很堅硬,不想是被歲月侵蝕過的樣子。 見師兄伸手去摸那骷髏,項阡陌不滿地叫了一聲。 許辭生收回手,揉了揉手指。 這具尸體更像解落葉的描述。 莫非解落葉早已死去—— 迷霧團(tuán)團(tuán),還未待許辭生仔細(xì)梳理,就聽身后傳來轟隆一聲。 回身看時,只見剛才來的路已經(jīng)被一堵巨大的,繪著法陣的門的擋住。 法陣與石壁上的燈火呼應(yīng),構(gòu)成了一個覆蓋整塊空地的大陣。 許辭生不認(rèn)得,但項阡陌知道,這是一個殺陣。一個能夠衍生出三百二十四種變化的殺陣。 這不算多,但他分不清陣眼在何處,就無法像之前那樣將陣符吞掉了事。 許辭生幾道劍光出去,卻反被陣法吞噬了來對付他。許辭生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陣法就已經(jīng)進(jìn)行了八種變化。 項阡陌心急如焚。光憑師兄,破不了這陣。光憑他的本體,也沒有辦法。 許辭生仿佛察覺了他的焦躁,在揮出一招的當(dāng)口,輕拍了一下他的頭。 手指的余溫讓人心酥,項阡陌認(rèn)了。只要恢復(fù)人形,這點(diǎn)陣法想要他的命,還是早了些。 他輕輕舔了一下許辭生的手,算作最后的親昵。 一陣猛烈的轟擊傳來,許辭生被逼的后退幾步。 黑貓從他的懷中跳出,一躍至半空。許辭生伸手想要將它抓回,卻又聽得巨大轟鳴,是陣法被破除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