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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便有第二次。 總是在葉紹禮一個人的時候,能夠從大哥大里聽到那個溫柔的女聲。 不知從什么時候,他竟已經(jīng)習(xí)慣了時不時接到她的電話。 過了很久后,葉紹禮問:姑娘,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姑娘?陶云被這個稱呼怔了怔,好一會兒回過神來:我叫陶云,陶瓷的陶,云卷云舒的云。 我會記住。 咦? 陶云微怔,卻沒放心里,掛斷了電話。 總是誤撥對放號碼,她從一開始的驚訝到后來的習(xí)以為常,甚至還能與其多聊幾句。 對方顯然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時不時的sao擾。 變化是在半個月后的某日。 陶云在室友的鼓勵下終于鼓足了勇氣準(zhǔn)備去跟學(xué)長表白。 那一日,她花了很多時間打扮自己,甚至聯(lián)系了無數(shù)次表白的話,最后把學(xué)長約在了一家環(huán)境不錯的餐廳。 那一日,陶云提前了半個小時等在餐廳。 十分鐘后,她看到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抬起頭,卻看到學(xué)長身邊站了一個個子高挑的美麗女人,倆人朝她走來。 陶云穩(wěn)住臉上的表情,請倆人坐下。 那頓飯,如同嚼蠟。 離開餐廳,陶云目送倆人離開,然后眼淚奪眶而出。 陶云獨自一人走到了附近的公園里邊,手中拿著一罐啤酒。 那天晚上,她沒有回學(xué)校,而是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入住。 哭得稀里嘩啦發(fā)泄完后,情緒似乎穩(wěn)住了。 到底還是要把結(jié)果告訴那些幫了她的室友們。 陶云躺在床上,撥通室友的電話。 喂?低低的男聲較之以往少了幾分淡漠,又打錯了? 陶云怔了怔:葉紹禮? 哭過后嗓音是沙啞的,鼻音也很重,那邊一下子就聽出來了。 遇上什么事了嗎?葉紹禮眉不自覺地微蹙。 陶云輕咳一聲:沒事。 葉紹禮開口:你哭過了,怎么會沒事。 淡漠的嗓音里帶著些許擔(dān)心。 唉陶云嘆了口氣,真沒事,就是失戀了。 葉紹禮一怔:失戀? 這有什么奇怪的,聽出他話中的愕然,陶云也是掩面,難過是人之常情,哭完不就沒事了,森林里的樹多得很,我又不是非得在一棵樹上吊死,所以沒事啦。 說完,陶云也是有點無語,怎么反倒變成自己來安慰他了。 時間長了,陶云也知道這個葉紹禮有點不通人情世故,甚至有點自閉,所以很快釋然了。 就在她要掛斷電話的時候,卻聽到電話另一端傳來一句:我,可以嗎? 陶云覺得自己腦子轉(zhuǎn)不動了:哈? 葉紹禮第一次如此順著她的腦回路,說:你不要吊死在別的樹上,選擇我可以嗎? 陶云有點懵。她失戀了,然后被另一個男人表白了。 陶小姐? 這個稱呼是怎么回事。 沒能聽到對面的答復(fù),葉紹禮手攥緊,心臟好似要從胸口跳出來。他那向來沒什么人氣的臉上,開始有了煙火的氣息。 半晌,他聽到她說:我不網(wǎng)戀的。 葉紹禮沒聽懂:什么叫網(wǎng)戀? 陶云:如果不是長久以來的交流習(xí)慣了對方的無常識且認(rèn)知障礙,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直接掛斷電話了。 所以,她還是解釋了,且通俗易懂:就是像現(xiàn)在這樣,沒有見過彼此,只是通過這樣的交談來維持感情。 那我們見一面。他說。 好,卡! 結(jié)束上午的拍攝,已經(jīng)是下午一點半了,肖若舒了口氣,整個人精神松了下來。 因為哭戲NG了多次,情緒的爆發(fā)導(dǎo)演不滿意,所以拍了好幾場,現(xiàn)在身體有點缺水。 劉彤把水遞給她,肖若喝了大半瓶。 葉媚jiejie,你還好? 沒事,可能是餓得狠了。肖若接過盒飯,開吃。 吃飯的空檔,劉彤跟她說起了葉家的事。 聽完,肖若也沒什么反應(yīng)。 看模樣也并沒有放心里。 幾日后,肖若從別處得知葉家與彭家險些反目成仇的消息,卻因為彭驍川的原因勉強維持著表面上的平和。 別說彭驍川不會娶葉瑗為妻,就是彭家那幾個長輩也不會允許。 葉瑗被打回原形。 而今,因為她,葉家雞飛狗跳,公司也一堆麻煩事。 葉父葉母再三決定,先將葉瑗送回她親身父母那兒,待事情平息后再接她回來。 葉瑗自然不愿意,可葉父葉母心意已決,不會再改變。 網(wǎng)絡(luò)上鋪天蓋地地報道葉家千金與宋知驀的訂婚一事,以及葉媚才是真正的葉家大小姐,葉瑗不過是當(dāng)年被抱錯的孩子。 看著手機上的新聞,葉瑗恨得咬牙切齒。 如今,葉父葉母待她也不再像從前一樣有求必應(yīng)地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