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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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那藏在衣衫的肌rou,是多么的緊致,guntang,富含著男性獨(dú)有的力量。 沈墨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只見她衣衫半褪,雙頰緋紅,眉眼含春,胸前的肌膚上還有胭脂色的吻痕。 這般情動(dòng),莫不是因?yàn)樯蛄兀?/br> 沈墨呼吸一滯,而后心中燃起一股無名火,他目光轉(zhuǎn)向沈霖,臉上已經(jīng)無了笑容,顯出幾分陰冷氣息。 沈霖此刻已經(jīng)爬了起來,撿起地上的上衣胡亂穿上,隨即笑嘻嘻道:“大哥,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物,共穿一件衣裳也無妨,更何況,這衣服也挺合我身?!?/br> 沈墨長眉一凝,手不禁握緊成拳,還想揍人。 就在此時(shí),床那邊卻傳來白玉的輕聲呼喚:“大人……” 聲音嬌媚纏綿,透著對(duì)他難以掩飾的依戀。 沈墨先是一怔,寒涼的目光不覺柔和下來,回眸看她。 白玉怕他誤會(huì)自己甩手離去,心急如焚,不由用含情脈脈地凝望著他,顫著聲兒,語氣透著一絲乞求和害怕道:“大人,我討厭他的,你帶我走……” 在有得選的情況下,她當(dāng)然會(huì)選沈墨。 沈墨身子微震。僅僅一瞬間,他眸中的冷色盡斂,恢復(fù)了以往溫潤如玉,他朝著她走來,沉穩(wěn)有力的手?jǐn)堊∷膵绍|,下一秒,將她打橫抱起。 “對(duì)不起,是我來遲了,我?guī)阕??!彼麥厝岫傅卣f道。 被那樣深沉專注的眼神看著,白玉心底再次涌起一股guntang的情緒,兩彎藕臂情不自禁地勾住他的肩頸,尋求庇護(hù)似地依偎在他懷中,感激道:“大人,謝謝你來救我?!?/br> “沒事了?!鄙蚰珦崃藫崴念^發(fā),朝她微微一笑,像哄小孩般,語氣呵哄安慰。 言罷抱起她,也不理會(huì)沈霖,徑自往門外走去。 兩人剛走到門前。 沈霖不甘心,猛地想上前阻攔,被沈墨一個(gè)陰惻的眼神瞥去,不由自主地又后退了一步。 兩人一路暢途無阻地出了靜院。 白玉心頭那根繃緊的弦漸松下來,這時(shí),縈繞在鼻尖的男人氣息愈發(fā)強(qiáng)烈,白玉只覺得腦子暈乎乎的,軟綿綿的,整個(gè)人仿佛化作了一汪春水,再無法思考。 “大人,去你房間?!彼y牙緊咬,雙眸含春,極力克制著體內(nèi)那股躁動(dòng)。 沈墨為她那話中透出的訊息弄得心神蕩了下,感覺懷中身子十分guntang,不禁擔(dān)心地問了句:“你身子可是不舒服?” 他突然的溫柔低語,令白玉頃刻間理智全消,嬌軀顫顫發(fā)抖,腦子里盡是亂七八糟的念頭。 白玉視線望著他那俊美無儔的面龐,眼兒不覺餳媚,纖纖玉手胡亂地伸過去,撫摸著他的臉,喉結(jié),卻仍覺得不夠,不禁湊上前,香滑粉嫩的丁香小舌一伸,竟然舔了下他的耳垂。 沈墨身子微僵,俊臉隱隱約約發(fā)紅,看了眼左右,見無人才微松口氣,壓低了聲音,“白玉,還沒到房間,你先……忍一忍?!?/br> 聽著她微微的喘息,沈墨呼吸亦漸漸急促,不禁加緊步伐往自己的院中走。 白玉此時(shí)情思迷離,不知身在何處,更聽不見他的話,只遵循著身體的本能,摟著他的脖子越纏越緊,嬌艷的紅唇貼著他的喉結(jié),又是吻又是舔。 沈墨自那夜在船上碰過她一次,自此再?zèng)]碰過她,也沒碰過別的女人,被她一撩撥,亦有些情熾,額角有滴汗滑落,心跳得厲害,恨不得一步作兩步。 “大人,你走快一點(diǎn)……”白玉聲音軟媚,手胡亂地拉扯著他的衣襟,催促著。 “白玉……”沈墨嗓子都沙啞了,他已經(jīng)夠快了。 她今日是怎么回事?這般情急。 不一會(huì)兒,兩人終于來到沈墨所居院落。 正在庭院草叢里抓蟋蟀玩的小蕖,見她家大人懷抱著一女人進(jìn)來,那女人還急不可耐地親吻她家大人。小蕖臉?biāo)查g紅得好似猴子的屁股,連忙低下頭揪著草,假裝看不見。 沈墨一直把小蕖當(dāng)做小娃娃,被一小娃娃撞見自己與女人親密,他臉上不由閃過一絲不自然之色,卻輕咳一聲,隨后落落大方地抱著白玉往屋中走去。 只是走到門口,猶豫片刻,還是回眸朝著小蕖沉聲道:“小蕖,守著院門,誰來都不許放進(jìn)來?!?/br> 小蕖年紀(jì)雖小,卻也不是蒙昧無知,一聽就明白這一男一女要在房間里做什么。 這種時(shí)刻當(dāng)然不能讓人來打擾的,小蕖猛地站起身,大聲地保證道:“是的,大……” 小蕖還沒回答完,便聽到“砰”的一聲,門被關(guān)上,然后是門上閂的聲音。 “……”小蕖眨了眨眼睛,望望天,又望望地,臉又紅紅的。 第39章 荒唐 沈墨抱著白玉回到房間,將她放在床榻上。 剛離開他的懷抱,白玉心中不由感到一陣空虛,連忙拽住他的手臂,眸光蕩漾地看著他,纏著不給他走,軟媚著聲道:“別走……” 沈墨心口一悸,伸手輕環(huán)著她腰身,在她額頭輕落下一吻,聲音低沉:“馬上就來。” 言罷,走去將臥室的門窗關(guān)好。 待返回之時(shí),看到白玉竟虛軟無力地躺在床上,香汗淋漓,全身顫顫發(fā)抖。 她雙腿交纏著,難耐地扭動(dòng)著身子,纖腰微弓,兩道纖長的眉緊緊蹙起,一臉痛苦,難以承受的樣子,她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呼吸急促地喊道:“大人……求求你,快點(diǎn)救救我啊?!?/br> 大概是藥物發(fā)作,她渾身血脈僨張,好似要炸裂,一時(shí)又像是被萬蟻噬心,癢得無處抓撓。 她神智渙散,漸無意識(shí),就自己都無法幫自己,只能乞求于人。 沈墨臉色微變,終于覺察不對(duì)勁兒,他走過去,坐在床邊,凝眸看她。 她衣衫半解,一雙膩乳包裹在抹胸內(nèi),若隱若現(xiàn),極為勾人。 沈墨卻無情興,他目光清冷,修長指尖輕輕在那染了胭脂色的頸間滑過。 冰冰涼涼的觸感令白玉禁不住顫抖了下,像是得到一絲慰藉,隨后卻是更加的難受,她焦躁不安地扭動(dòng)了下身子,抹胸帶不覺自褪,春光乍泄。 沈墨眼神一黯,立刻拉過薄衾給她蓋上。 想來秦氏給她吃了亂性的藥,否則何至于此。 看著白玉痛苦的神情,沈墨心口微窒,一時(shí)又不知如何是好。 又不知想到了些什么,他的神情有些許恍惚,溫潤的目光漸漸變得陰鷙,冷漠。 撫著她頸間的手一旦離去,不禁渴望更多,她眼睛霧蒙蒙地,有水珠凝結(jié),自眼角滾落,她已經(jīng)看不清眼前人是誰,只看得到模糊輪廓,內(nèi)心底卻知曉這人是她熟識(shí)的,她毫無理智地,卑微地乞求著他,“求你,幫我……” 白玉痛苦壓抑的呢喃聲,喚回沈墨的神智,他墨眸中的戾氣頃刻間煙消云散,視線移到白玉布滿淚水的嬌艷臉龐上,目光平靜無波。 她的雙眸迷離,嫵媚,卻又夾雜著一絲屈辱與憤恨。 或許她現(xiàn)在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心臟仿佛被針刺了下。 現(xiàn)在的她,隨便一個(gè)陌生人都可以。 這樣的她,他不愿意要。 只是,見她痛苦的樣子,沈墨心中不免升起一絲憐惜,伸手溫柔輕撫下她的臉頰,語氣平靜溫和:“你吃壞藥了,我去給你叫大夫?!?/br> 一聽要請(qǐng)大夫,白玉卻清醒了幾分,又找回些許廉恥之心,她連忙伸手拉住他的衣袖,咬著紅唇,眼兒餳媚,可憐兮兮地望著他,“不要,不要叫大夫?!泵理械臏I珠滾落而下,很快又氤氳一片。 那樣的嫵媚風(fēng)情,又楚楚可憐。 沈墨忽想起古寺那夜,她亦是這般神志不清,哭得惹憐。 沈墨最終還是心軟了。目光柔和地望著她,微傾身,低聲道:“你現(xiàn)在認(rèn)清我是誰,我就不請(qǐng)大夫?!?/br> 那語氣很嚴(yán)肅夾雜著一絲威脅,白玉擔(dān)心他真的說到做到,她拼盡最后一絲理智,睜開餳澀的眼,看他的臉。 修長的眉,溫柔的眼,高挺的鼻,都是她熟悉的,白玉不禁微微一笑,“你是沈墨,沈大人?!?/br> 聲音嬌嬌怯怯地,又像是怕及了他不管自己,丟下自己。 沈墨心口微動(dòng),將她撈起,抱入懷中,在她耳邊低喃:“叫我的名字?!?/br> 白玉難受地扭動(dòng)了腰肢,伸手抓緊他的衣領(lǐng),嬌軀輕抖,顫聲兒低喚:“沈墨?!?/br> 沈墨無了笑容,眼眸深處隱約有著火光,嗓子不覺沉下,“再叫?!?/br> “沈墨?!卑子窈粑贝?,每叫一聲,體內(nèi)便似有一簇烈焰燃燒,且百爪撓心。 沈墨比她亦好不到哪去。 似失控地,沈墨低喘了聲,驀然將她一推,白玉軟倒在薄衾上。 她一雙美眸直勾勾地,貪婪地盯著他,熾熱如火。 這樣的神色并不正常。 沈墨長眉微蹙,猶豫了下,長臂一伸將那副嬌軀翻了個(gè)面,修長的手撈住她的纖腰,一扯,讓她背對(duì)自己。 他曲了膝蓋,即扯開自己的衣帶。 白玉被撞了下,頭驀然往前,磕了下,不由伸手抓住架子,架子搖得咯吱作響,她緊咬朱唇,蹙了黛眉。片刻,黛眉才緩緩舒展開來。 好一會(huì)兒,身后傳來壓抑的聲音,“撞到頭了?” 得到些許緩解的她,意識(shí)逐漸清醒,隨后再一次陷入癲狂,她不禁伏在枕上,低低抽泣。 她沒理他,他便不再問。 不知過了多久,白玉精神恍惚著,忍不住頭扭轉(zhuǎn)了下,透過迷蒙的眼淚看他。 他沒脫衣服,上衫凌亂,結(jié)實(shí)緊致的胸膛半隱半現(xiàn)。 他抿著唇,一聲不吭,只是低垂著眼,目光深沉地盯著某處。 她看到有一滴汗自他繃緊的額角滑落。 白玉轉(zhuǎn)回頭趴伏著,手緊緊抓著軟枕,緊咬的朱唇忍不住微張,蹙著黛眉逸出一聲輕喘。時(shí)而清醒,時(shí)而糊涂。 清醒時(shí),覺青天白日,羞愧欲死;糊涂時(shí),狂浪不知收斂。 到了最后,卻是徹底的神魂顛倒,腦子空白,什么都裝不下,她覺得自己好似走到巫山上,被那里的雨淋了一場,渾身濕漉漉的,無比粘稠。 一時(shí)又好像化作輕飄飄的一片云,整個(gè)人蕩在半空中,擔(dān)心猛然間墜落,緊張得連腳趾頭都不由得蜷縮繃緊起來。 中午到紅日西墜,時(shí)間過得似漫長,又似短暫。 白玉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輕輕抬起她的頭,抽回了壓在她粉頸下的手臂,然后那人伏在她耳邊,溫柔低語:“白玉,我有事得回院里一趟,你再睡一會(huì)兒,我晚上回來陪你,餓的話讓小蕖給你送吃的?!?/br> 那聲音透著荒唐之后的慵懶、沙啞,且柔情款款。 白玉感覺很疲憊,身子沉甸甸的,動(dòng)都不想動(dòng),聽到沈墨的聲音,她連眼皮都不曾抬一下,只順著他的話懶洋洋“嗯”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