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水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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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從浴室出來,就被徐聞半推半抱地?fù)нM(jìn)他的臥室。 “言言,再一次吧,再做一次好不好?!?/br> “你不是才剛、剛好嗎!” “沒好,跟你做一次怎么能好。”徐聞捉著她的手,隔著褲襠去摸他半勃的陽具。 “你是不是看了那種,那種片……” “沒有,沒有?!彼珠_始耷拉著眼皮扮小狗,“只是想你?!?/br> 想什么想,一墻之隔,才剛陪他玩過車震怎么還不夠,“這是在家!你自己解決,不要鬧我……”轉(zhuǎn)身想逃,門已經(jīng)被鎖住了。 再轉(zhuǎn)回來,又被他摟抱個滿懷。 “解決不了。要你,要你才能解決?!?/br> 這話guntang地熨著她。真有那么渴求嗎?渴到脹痛、渴到發(fā)情,不顧一切地找唯一的解藥。 徐聞不也是令她發(fā)情的藥嗎。 她剛洗浴完,整個人又軟又散發(fā)出溫?zé)岬奶鹣悖屗睦锏目逝实酶?。沒有穿內(nèi)衣,手從下擺伸進(jìn)去握住香軟的乳搓揉,嘴巴又湊上來舌吻,“嘴張開一點(diǎn)……” 然后她就張開了。 連同張開細(xì)伶伶兩條腿,趴伏在徐聞的床上露出軟濡的粉紅小洞。 他將臉貼上去,舌頭從口腔伸出來,滑進(jìn)xue口又勾引地往回卷,直到吃進(jìn)越來越多黏膩的汁。食指和中指加進(jìn)去撩撥陰蒂,摁緊了密密地揉搓,可憐那小東西還半腫著未恢復(fù)完全,又被他廝磨得脹突起來。 光是自己在用雌獸一樣的姿勢被他舔,就已經(jīng)足夠徐言羞恥得幾欲死去。不敢叫,臉埋在被子里嗚嗚求饒,可是求饒也嬌得過假。 腿顫得幾乎支不住,里面像藏了一汪流不盡的泉水,只要他的舌一探進(jìn)來就快樂地替他潤澤。 “真多。jiejie,你想嗆死我?!?/br> 她再不敢假裝矜持,只要幫她從這殘酷欲刑中解脫,要怎樣都可以。 “要、要……聞聞,你進(jìn)來,拜托……” 他戴好套子,又饑又餓的rou柱早勃挺得赤紅腫脹,冠頭滲出前精,想插想得要命。 可是看見徐言支在那里的雪白腰身,被稱為doggy的yin邪姿勢——腿欲拒還迎地半張,露出被他舔得滑膩不堪的嫣紅rou縫。他就只是握住了貼上去滑動。蚌rou被guntang的柱身辣辣地蹭,圓頭還屢次擠住縫間的小豆去磨。徐言簡直被吊得理智全失。 “嗚……聞聞,別這樣玩……” 徐聞看著她。 這間曾經(jīng)裝滿他的青春期、他的自慰他的暗戀的臥室,此刻她就在自己的床上,是他成真的春夢,他所有齷齪的幻想在此刻鮮活地、熱辣地包裹他,讓他有甜蜜過頭的眩暈感。 jiejie要的話,他只會用盡全力地給。 “啊!”終于吃到了吃到了,趴俯的動物姿勢既羞恥又可以被重重頂住xue芯,一下下撞得可憐的小逼濕濡不堪,連眼角都跟下面一樣滲出淚來。 “不回去了,今晚睡這里?” “唔……不行……” “怎么不行?” “會被……嗯啊……萬一被發(fā)現(xiàn)……” “發(fā)現(xiàn)什么,早上爸媽都去上班?!?/br> 虧她還能維持一點(diǎn)頭腦的清明,“明天周六……” 徐聞氣悶地嘖了一聲。賭氣一樣,頂撞得越發(fā)狠。徐言只敢將臉埋進(jìn)被單斷斷續(xù)續(xù)地貓叫般嗚咽,為這種洶涌的快樂輕顫著繃緊腳背。忽然他伏低身子—— “噓,爸回來了。” 果然將小可憐嚇得怕極了,緊致的吮吸感幾乎將他迫得射精。 遠(yuǎn)遠(yuǎn)能聽見爸的鑰匙丟在玄關(guān)斗柜上清脆聲響,近處是rou與rou相貼的擊打聲。身后的人還在惡劣地挺腰鑿進(jìn)xue腔,恥骨撞得臀rou驚顫。 “唔唔……” 口腔被塞進(jìn)徐聞的手指,跟著插弄的頻率在口中進(jìn)出。 “上面的嘴也這么會含……可不可以也幫我含?” 主臥門打開的喀噠響動,和徐聞在耳邊粗礪的喘息交迭在一起??谥芯秃孟裾姹蝗M(jìn)了他粗碩的yinjing,壓迫著她的舌野蠻地進(jìn)出。這yin亂假想令她雙腿發(fā)顫,終于主臥門鎖發(fā)出沉悶的契合聲,他抽出手指,皮rou拍擊聲重新劇烈地響起來。 “忍得很辛苦?剛才夾得我都動不了?!?/br> “嗚……壞蛋……別、哈啊……不行……” 她苦苦壓抑得無法思考,自己都聽不懂自己破碎的吟喘。幸好他多么善解人意,脫了上衣胡亂墊在她身下,手飛快撫弄濕軟的rou唇,施盡渾身解數(shù)解她兇猛的渴。 “怎么,要到了是嗎……寶寶,噴給我看,別忍……” 她就脫力地潮吹。yin水濺出來滴在他的衣服上,人也化成軟膩的一灘,可以被他揉弄成各種快活的樣子。 后來還在書桌上來過一次。足踝被他握住放到臺面,擺成極放蕩的M字,他也不知從哪找來高中時的試卷,墊在下面承接他們?yōu)R出的愛液。后來試卷濕透,寫在上面的“徐聞”二字混成漆黑模糊的一團(tuán),她的陰戶也被cao得紅紅腫腫、媚rou外翻。 “徐聞……別再……疼、疼呀……” “好了好了,寶寶,這次射出來就不做了……最后一次,嗯哼,馬上就好……” 她累極倦極,整個人意識昏沉,半睡半醒間似乎他還端來溫水,哺小鳥一樣喂她喝了。算他有良心,還知道怕把她干得失水過多。 她被徐聞輕柔地抱進(jìn)暖洋洋的被窩里,而后又被摟進(jìn)他結(jié)實(shí)的胸膛。她眼皮實(shí)在累得睜不開,說來可笑,他們姐弟十多年,以前就連對方的臥室都很少踏足。真是怪物。 怎么如今世界顛倒,他們從那種怪物,走向了這種怪物。 她感覺到他吻自己的額頭。那種坐在他副駕駛座上時的感覺又重新回來——意識到這一刻無法永恒,卻還是想不顧一切地延長下去。水中撈月,明知沒有結(jié)果,還是將全身的力氣都繃在指尖,要朝井底去。 她看見他肩上被自己咬出的淺淺牙印。相擁時和她鎖骨處的吻痕奇妙地重迭,像某種紋身。 不,像胎記。 第二天早上是被驚醒的。 徐言乏得支不起身子,被砰砰砰砰的敲門聲砸得頭昏腦脹。睜開眼看清身在何處才膽戰(zhàn)心驚地清醒過來,身上還穿的是他的大T恤,像捉j(luò)ian現(xiàn)場一樣忙亂地找衣服。 “徐聞,我的衣服、衣服呢……” “噓,噓,”徐聞遞來她的睡衣,好笑地?fù)犴標(biāo)顏y的發(fā)頂?!皠e緊張,是在敲你房間?!?/br> 外面是徐建洲的聲音。 “言言,還睡呢,起來吃早餐了!” 徐聞壓低聲說:“我昨晚幫你把房間門鎖了。鑰匙在我桌上?!?/br> 徐言一向反鎖房門,家里人都知道她這習(xí)慣。 “那我,我怎么回去?” “有我啊?!?/br> “爸,她出去跑步了。” “跑步?”徐建洲掃了眼施施然從房間踱步出來的兒子,狐疑地壓了壓門把?!芭懿介T怎么還鎖著?” “我上次偷用她東西,把她惹毛了,防我呢?!?/br> “你呀,多大人了還干這事。拿你姐什么了?” “我臉干,挖了她一指頭護(hù)膚品。” “嘖,你說你,拿人東西用也不打聲招呼。”他這才放下搭在門把上的右手,“你姐也是,給你用點(diǎn)兒怎么了,至不至于。” 徐聞直至將徐建洲送下了樓才轉(zhuǎn)身折返,房間里徐言心有余悸地從衣柜后走出,對著來索早安吻的闖禍大狗就是綿軟的一掌:“真會編,瞎話張口就來?!?/br> 他饜足地壞笑,捉住她手背親吻,“我只對你不說瞎話?!?/br> ——————— 弟弟沒腎虛 我要腎虛了(癱 快快走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