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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實話。 但是導演顯然順理成章地誤會了,看向她的表情多了點同情,說:“那您也用不著化妝了,去后臺等我們叫你吧?!?/br> 江絡坐了近半小時,紀云端才姍姍來遲。 她長得倒是不錯,大眼睛白皮膚,在素人里算是的大美人。大概從小被人捧著長大,看人的時候自帶種居高臨下的高傲感。身后嘩啦啦地跟了一群人,助理化妝師,比大部分明星牌場都大。 紀云端走到化妝椅前,皺起眉打量幾秒,往旁邊指了個人,頗為自然地使喚道:“喂,你來幫我擦一下椅子?!?/br> 她隨手一指,不巧,正好指到了江絡。 若是別人還會給她幾分面子,奈何江絡刷著手機,壓根就沒注意到她在干什么。紀云端一下不爽了,提高聲音:“那個戴面紗的,你聽到?jīng)]?。课疑砩线@衣服可是香奈兒的,弄臟了怎么辦?” 江絡這才抬起眼睛,冷淡道:“你自己沒長手?” 她這是什么語氣? 紀云端眼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隨即反應過來,眼前這人肯定不知道她是誰。她微微仰起下巴,面帶驕傲道:“我是紀云端,是燕京紀家的,紀氏銀行你肯定知道吧?” 聽到她的出身,沒人能無動于衷。 只要是華國人,沒有人不知道紀氏銀行代表著什么。往常有類似情況,只要她一報上名頭,對方百分之一百會驚慌失措和她道歉,表示自己狗眼沒看清人。這人對她這樣無禮,她可不能隨便就原諒她了。 “所以呢?” 紀云端的思緒被江絡冷冰冰的一句話打斷,她在原地愣了幾秒,隨即臉一下子漲得通紅。 紀云端活了二十年,被人捧了二十年,第一次見到對她冷得跟塊石頭似的人,當場氣得快炸了,只是她的家教不容許她在公共場所撒潑,翻了個白眼,扭頭又指了個工作人員。 紀云端從停車場過來短短一段時間,就給人添了不少麻煩,其他人工看這恥高氣揚的大小姐吃了個癟,心里忍不住暗爽,但也有點為江絡擔心。 雖然有都知道榮秦艽是隱世高人,但是跟紀家碰上也不知道會怎樣,說不定還會引起巨大紛爭—— 要不說做媒體類的,腦洞都巨大,一出大戲都快腦補出來了。 江絡不用化妝,樂得清閑,打著瞌睡等工作人員叫她上臺。紀云端沒想到她竟然就是自己的對手,看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嘲諷道:“你是長得有多見不得人,來參加個節(jié)目,臉都不敢露?” 江絡打了個哈欠,懶得搭理她。 紀云端一拳打了個空氣,心里一口氣不上不下,差點沒憋過氣去。 等民間藏主已經(jīng)介紹完自己帶來的藏品,一個云朝的青花瓷花瓶,主持人便將花瓶送到兩位選手面前供她們品鑒。 紀云端本來參加這個節(jié)目,只是因為聽說宿家的老太太喜歡這類東西,想給她留個好印象,沒怎么上心,但現(xiàn)在她滿腦子都想著要給江絡一個下馬威,打起了十二般精神。 紀云端從小就在古董堆里長大,對這類東西眼光挺毒,看了幾眼就察覺出不對,拿著放大鏡正要仔細觀察,旁邊江絡忽然直起身,按了鈴。 這人甚至都沒有碰過這個花瓶! 紀云端心中冷笑,心想江絡肯定是瞎猜,主持人也有些遲疑:“榮小姐,您心里已經(jīng)有答案了?” “假的,”江絡道,“這花瓶頂多有三五十年歷史,大概是上世紀八十年代左右仿的。” 瞎猜一個答案也就算了,還連著年份一起猜。 紀云端冷冷地看著江絡,見她一副鎮(zhèn)定樣子,心里覺得好笑得很,都不需要她做什么,這人就在臺上自己給自己丟人了。 主持人重復了一遍江絡答案,看向?qū)<覉F,卻意外在專家團臉上看到驚喜表情。萬老作為專家團代表,站起來道:“恭喜榮小姐,回答正確!這個花瓶確實是上世紀八十年代的仿品。” 什—— 紀云端猛地扭頭看向江絡,因為蒙著面紗,看不清對方表情,她甚至都不清楚對方是不是真的僥幸。紀云端心里有點沒底,緊接著上第二件藏品,這個比較容易,紀云端沒看幾眼就搶答:“真的!” 回答正確。 紀云端松了口氣,得意地瞟了江絡一眼。 第三件藏品,是一塊血玉。 玉色通透,血絲澄澈,是好東西,然而江絡盯著那塊玉看了許久,忽然看出些不對。初始世界雖然是低魔世界,沒有鬼神之說,但既然還有些靈氣存在,偶爾也會出些不合常理的玄學之事。江絡看著那血玉上面,分明有絲絲縷縷黑氣繚繞。 她抬起眼睛,血玉的主人是個干瘦男人,照他的話說,這塊玉是他的傳家寶,傳了好些年了,只是一直沒想到鑒定。 紀云端把那塊玉翻來覆去看了幾遍,正要給出答案,玉忽然被抽走。她不滿道:“你干什么?” 她擔心被江絡搶先,正要匆忙說出答案,卻中途被江絡打斷:“這位先生,你的玉,來路可不怎么正吧?” “你突然瞎說什么?”紀云端覺得江絡簡直有毛病。 干瘦男人也一副“你別無理取鬧”地看著江絡:“榮小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瞎說,這塊玉可是我曾曾曾祖父傳下來的,怎么來路不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