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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改變自己的命運,做了那么多曾經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不過好在,苦盡甘來。 一切都結束了。 ---- 秦旭回到家,還沒走進屋便高聲喊道:“洛竹!” 屋里沒人回答,他推門進去一看,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炕上一張紙分外吸睛。 【孤舟斷橋】 不過就這四個字,秦旭竟驚出一身冷汗。 孤舟斷橋是荒廢了好多年的一座大橋,江水浩蕩,荒無人煙。 她去那里干什么? 來不及細想,秦旭便朝著斷橋那邊跑去,遠遠的還能看見村頭濃煙滾滾,伴隨著鄰居們的驚呼聲。 他無暇理會,只是朝著斷橋的方向走。 孤舟斷橋,正如其名。 曾經名叫賽舟橋,后來橋莫名其妙地坍塌后,則被人笑稱做孤舟斷橋。 天氣好的季節(jié)還會有孩子們成群結伴的去玩,可如今這個時節(jié),天寒地凍,連個人影都沒有。 洛竹是被一盆冰冷渾濁的江水潑醒的,她先是發(fā)覺自己被綁在一根柱子上,耳邊便是湍急的江流聲。 繩子綁得甚是嚴緊,叫她如何都掙脫不開。 “不用白費力氣了?!币粋€清脆的聲音伴隨著腳步聲傳來。 出乎意料,眼前的人竟是許久未見的故人。 ——陳樂樂。 洛竹嘆了口氣,已無力與她針鋒相對。 現在就算是她和秦旭手挽著手在自己面前炫耀,她也能毫無波瀾。 因為,哀大莫過于心死。 兜兜轉轉,本來自己是具有絕對優(yōu)勢的上帝視角,可卻不曾想到,原來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成為上帝。 陳樂樂站在一旁,上下打量著她,那目光很是怪異,不是情敵之間的憤怒,也不是得不到后的憎恨,這更像是一種,憐憫。 她為什么會這樣看我。 難道她要殺我? 洛竹剛要開口,又見陳樂樂移開了目光,眺望著翻騰的江水,她說:“放心,我不傷害你,只是想跟你說幾句話,說完了,我就把繩子解開。” “不用說了,我們兩個,半斤八兩?!甭逯襦托σ宦暎樕蠏熘了幔骸拔乙矝]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幸福?!?/br> 看似是你黯然退場,實則熒幕前的我,也不過就是個提線木偶。 我們兩個翻出花來,斗的再狠,最后還不是那個人說了算。 他說誰贏,誰就贏。 “我當然知道你過得不幸福?!标悩窐芬琅f冷靜地看著遠處,嘴角微翹,像是在敘述和自己毫不相關的事:“他不會愛上任何人?!?/br> 說完,她得意地看向洛竹:“所有的人都是他手里的牌?!?/br> 聽完了這話,洛竹才明白她眼中的憐憫是從何而來。 原來連陳樂樂都早就看出來了,她竟直到今天才看透,甚至就在當下這一秒,她還不愿意相信這個事實。 “既然你早就知道,那今天又為什么做出這種舉動呢?!?/br> “因為,我心甘情愿。”陳樂樂答。 凜冽的風吹得陳樂樂的臉上紅撲撲的,她輕輕瞇起雙眼,那年冬天好像也是這么大的風。 她和她的心上人走在路上,和他念叨著瑣碎的舊事。 那個人并不插話,而是勾著一抹淡淡的笑容,仔細的傾聽。 誰也拒絕不了溫柔。 誰都不能對這么溫柔的人免疫,即便是家境優(yōu)越,長相不差的陳樂樂也不例外。 她沉醉于秦旭制造的溫柔之中,肆意沉淪,甘之若飴。 “你之前是不是以為你贏了?”陳樂樂笑著問:“現在發(fā)現自己只是他棋盤上的一顆棋子是不是很難過?” “你不難過嗎?”洛竹不答反問。 陳樂樂聳著肩攤開雙手:“我一早就知道,何來的難過???” 洛竹疑惑地看向她。 “我比你更愛他?!彼鋈挥媚青咧鴾I水的眼睛瞪向洛竹,厲聲道:“如果不是因為你,用不了多久,他一定會娶我,而明知道這一切的我,心甘情愿。” ☆、怒斥 愛情很神奇。 聽了陳樂樂這句話,洛竹只是無奈地低下頭慨嘆,愛情真能改變一個人的本性。 哪怕知道自己是被利用的,也心甘情愿。 曾經的她會對說這句話的人嗤之以鼻,如今竟大不相同。 她居然動了惻隱之心。 大概也是與她同命相連,可憐她人也可憐自己吧。 “你是怎么發(fā)現的?” 她不明白,她與秦旭這么親密都不曾發(fā)覺自己被算計進去了,陳樂樂又是從何得知的呢。 “他真的是個很好的演員,如果我不曾看過那本書的話?!?/br> ? 腳下湍急的江流都比不過此時洛竹心頭血液翻滾的洶涌。 書。 她看了什么書。 難道她...... “你是什么意思?”洛竹感覺自己的聲線都在顫抖。 像是隨口說了一句囈語,陳樂樂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她緊了緊身上的大衣,看向洛竹。 “你也不想想,他忍辱負重到今天,怎么就能讓你發(fā)現他裝???” “他睚眥必報,怎么就心甘情愿哄著你,每天圍著你轉?” “仇不報了?這么些年的苦咽下去了?就因為遇見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