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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很乖,事實上也的確這樣,然而白是五彩斑斕的白,在看懂吳夠這件事上,許恣自認做不到,也因此忍不住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許恣天生好奇心不足,能他持續(xù)不斷地產(chǎn)生新的好奇的人,哪怕泯然眾人,在他這里那也獨一無二。 或許在別人聽來有些狂妄,但許恣心中隱隱有種直覺,能讓他另眼相待的人,絕不會就這么簡簡單單地一輪游。 這種直覺愈演愈烈,在早晨洗漱完畢、選管組通知全體成員下午在初評級舞臺集合時達到了頂峰。 自第一次公演已經(jīng)過去了一段時間,他們放松也放松了,玩也玩了,從錄制進度來說,的確是到了要說再見的時候。 吳夠第一次站上初評級舞臺時,只覺得這個哪哪都氣派又遼闊,燈光和舞美如夢如幻,舞臺恢弘得足以盛得下上百人的野心和夢想。然而那么大一個舞臺,所有人都站上去竟然也會顯得擁擠。是因為人太多還是見過更大的舞臺呢?吳夠再看這個舞臺,似乎沒有印象中那么遙不可及了。 所有人在魏桐的指揮下席地而坐,前面沒有了遮擋,吳夠終于看清了正對面的樣子。 像他們剛來的那樣,四位導師和魏桐坐在導師席上。魏桐拿著話筒,溫聲細語地告訴他們,有些人要在這里暫時和大家道別。 吳夠和許恣對視了一眼,視線重新落回魏桐身上。 前51名能夠繼續(xù)留下,魏桐從50名開始報起,被念到名字的是B班一位學員,雖然不在上位圈,但也是唱跳俱全沒有短板,綜合實力至少能排在上游。被念到名字的瞬間,吳夠明顯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意外。那人站起身,虛虛地抱住身邊湊過來的幾個人,松開后對著導師席鞠了一躬,在他們的目送下走到上面的觀眾席,站在屬于自己的位子上。 接下來的點名就快了不少,魏桐一口氣念了從50到30的人選,好巧不巧,最后一個被念到名字的是季迎風。 季迎風還在那為31名鼓掌,被叫到名字的時候傻傻“誒”了一聲,直到被擠過來的言葉、林朗包圍住了,這才傻傻地問:“剛剛喊的我名字?你確定你沒聽錯嗎?” “是你!你的饑荒陰陽師明日方舟全都泡湯啦!”林朗抓著季迎風的肩膀極為亢奮地一頓猛搖:“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季迎風被搖得頭暈?zāi)垦?,迷迷糊糊地走到自己的位置,慢慢才回過神來,不敢大聲說話,只能和隔壁31名緊緊地抱在一起,瘋狂錘對方的背。 臺上的沒忍住哄笑出聲,吳夠隱約聽到一聲耳熟的“智障”,抬眼看去,正是離自己不遠的李楊松。白天幾乎要翻上天,嘴角卻是翹著的,帶著本人都未必意識到的笑意。 50到30名依次發(fā)言完畢,吳夠在30到20這組的最后聽到了李楊松的名字。 李楊松被對面季迎風的野人狂吠叫得眼皮子突突跳了兩下,站起身,向自己的朋友們和導師鞠躬,而后流行大步、背脊筆挺地走去了對面。 又一組排名宣布完,魏桐頓了會,露出了些狡黠的笑意:“下面我要宣布的,是在第一輪投票中,排在第51名的這位選手?!?/br> 吳夠在魏桐停頓的間隙,吳夠心跳忽然加快了些,不算強烈,但也不容忽視的緊張一層層裹了上來,放大了胸腔心臟跳動的回響。 這個數(shù)字沒什么特殊的寓意,但對于超過半數(shù)的仍留在舞臺上,不知道自己排名的選手而言,這卻是留在這個節(jié)目的最后的機會。魏桐終究還是心軟,關(guān)子沒賣太久,報出了那個卡位晉級的選手名字。 三字人名,不是吳夠。 被點到名的人喜從天降,笑得眼珠子都看不到了,和自己的好朋友們抱成一團蹦跶了半天,這才在魏桐的提醒下一溜煙小跑去了對面,喜慶得連背影都洋溢著大寫的“美滋滋”。 吳夠用力鼓著掌,在心里長出一口氣。 雖然是早就預料到的事,可真正發(fā)生了,吳夠還是有些悵然若失。他鬼使神差地看了許恣一眼,對方若有所察地轉(zhuǎn)過來,吳夠便沖他投去了一個釋然的笑。 關(guān)系再好也有可能會疏遠,再熱鬧的宴會也會有散場的那一天,無論他們?nèi)蘸笫欠駮薪患辽賲菈驎恢庇浀迷S恣。 “第18名……” 吳夠收拾好心情,專注地看著魏桐。對方目光在人群中掃了一圈,在找到吳夠的時候忽然停了下來。 吳夠下意識想躲,可冥冥之中似乎又到了什么指引,讓他僵直在原地,隔著老遠地看到了魏桐眼中露出的點點和煦的笑意。 “吳夠?!?/br> 圓弧形的穹頂漏下一束光,精準而溫柔地包裹住了被念住名字的人。掌聲,尖叫聲,從四面八方而來,又好像被白光所格擋,并沒有第一時間被當事人所接收。吳夠恍若未聞,只是遵從本能,渾渾噩噩地站起身,抬頭看向光源——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白色竟然也會刺眼得讓人想要流淚。 季迎風嗷的一聲,直接叫出了一個high C來。 下一秒,坐在吳夠旁邊的許恣猛地起身,撲進白色的光柱里,擁抱住了全場最亮眼的那道光。 Q:聽到排名的時在想什么? 吳夠:當時腦袋是空的,什么都沒想。你知道嗎,就一束光照下來,亮得我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吳夠:就覺得自己在做夢,夢里想得還挺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