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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奮的小火苗“簇”的一聲躥起,很快又熄了下去。 溫昇他們rou眼可見的對吳夠關(guān)照有加,除了避免不了的早起以外,也沒真讓吳夠干什么活?;蛟S是溫昇他們前一晚“誰NG最多誰請吃晚飯”的賭激起了男人間的勝負欲,又或許是如溫昇所說,“在小朋友面前不能太丟臉”,拍攝的部分格外順利。晚飯之前,溫昇一行人順利從京都回到大阪,甚至趕上了盛名在外的摩天輪。 前一天吳夠已經(jīng)從溫昇那里猜出女生和in副隊的關(guān)系,見到兩人一間摩天輪時并沒有多少意外。令他意外的是溫昇也要和濮真單獨坐一間,而剩下兩個隊員看著似乎也習以為常。 “那夠夠和我們一起?”沈定垚轉(zhuǎn)而征求吳夠的意見。 猶豫片刻,吳夠還是婉拒了沈定垚的邀請。對方見吳夠不像是客套,便也沒有強求。 紅色的摩天輪仿佛自帶旖旎情調(diào),吳夠看著座艙逐漸上升,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他們住民宿似乎也是溫昇和濮真住一間。 電光火石之間,吳夠腦中溫昇和濮真平常交流的畫面交替閃現(xiàn),最后定格在兩人登上座艙時交握在一起的手——比起忸忸怩怩,像是還隔著層窗戶紙的副隊和女生cici,十指相扣的溫昇和濮真似乎更像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溫昇,濮真。吳夠把兩個名字并排放在一起,心里默念了一遍,仿佛無意間窺探到了一件盛大的秘密。。 在那之后,吳夠總是下意識地對溫昇和濮真格外關(guān)注。 有空余座位時,溫昇和濮真永遠坐在并排。如果座位不夠,他們也只會一起站著。多數(shù)時候并不會和大家隔得很遠,但稍加觀察,不難發(fā)現(xiàn)他們有很多自然到讓人忽視的,只屬于他們的小互動。 “絕了,還是那么難喝,”溫昇嫌棄皺眉,把只喝了一口的奶茶湊到濮真面前:“你喝喝看?!?/br> 濮真沒有介意溫昇用過的吸管,低下頭嘗了一口,神情微妙:“稍微有點甜。” “太委婉了,”沈定垚連連搖頭:“這完全就是在吃糖漿?!?/br> “溫日升也是有毒,我們每次來日本他都要喝,喝了又總要后悔。”沈淼逮住機會了,對著濮真一通告狀:“國內(nèi)10塊錢一杯的coco,在這兒比星巴克還貴,他之前愣說要嘗嘗和國內(nèi)的奶茶有什么區(qū)別,結(jié)果最后四個人都沒喝完?!?/br> “我就想看看霓虹的奶茶什么時候能有點長進,不行嗎?”溫昇理直氣壯地反駁了,轉(zhuǎn)過來問吳夠:“小夠要嘗嘗嗎?比小時候一塊錢一杯的小攤做的還塑料的奶茶?!?/br> 林佑和cici戰(zhàn)術(shù)性后退了半步,沈定垚和沈淼拼命朝吳夠使眼色,濮真雙手抱胸,似乎是不太贊成的樣子,但最后還是沒說什么。 吳夠咽了口口水,頭一次婉拒了自己喜歡已久的舞見。 溫昇安利失敗,不想浪費又不想喝,只能不尷不尬地一直捧著。過了半分鐘,吳夠瞧見濮真默不作聲地舉著溫昇的手,把奶茶舉到自己面前,實實在在地喝了一大口。 許是奶茶實在太甜,濮真眉頭微不可查地皺了一皺,很快又恢復如常。溫昇看著一下低了小半的奶平面,對著濮真露出了一個在吳夠看來有些撒嬌意味的笑。 吳夠看在眼里,想到許恣也像這樣吃過他吃剩的東西的。 倒不是什么嘗試失敗的黑暗料理,那次許恣點的都是他和吳夠愛吃的東西,只是吳夠吃不下,半碗魚湯下去就已經(jīng)吃不下別的。他不想浪費,放慢了速度,一點一點強迫自己往胃里塞,只是沒吃兩口就被許恣攔住。 吃不下就不要硬吃了,許恣當時這么說完,半點沒嫌棄地接過了吳夠的碗,吃完了里面剩余的菜和湯。 吳夠回過神,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打開了微信。身體還維持著慣性,速度不減地跟著大部隊,靈魂卻短暫地停頓了片刻。吳夠的手將落不落地停在對話框上方,最后關(guān)掉了微信。 在日本的第三天,他們?nèi)チ巳舨萆健?/br> cici臨時起意想錄段舞,林佑陪著她去找取景了,沈淼和沈定垚在另一邊和流氓鹿斗智斗勇。吳夠爬山爬得精疲力竭,癱坐在長凳上,拿出了便利店買的三明治。一頭奈良鹿正是在這個時候湊了上來,吳夠被忽然出現(xiàn)的鹿角嚇了一大跳,慌忙把三明治往包里塞。那頭鹿卻仍不離開,一顆腦袋離吳夠的包越來越近,大有一探究竟的意思。 吳夠不知所措地僵在原地,緊張得起了一身的汗,那鹿卻忽然朝另一邊轉(zhuǎn)了向,目光如炬地盯著濮真手里的鹿餅,毫不留戀地跟著人走了。 直到那只奈良鹿離遠了,吳夠這才松了口氣,四處張望著,生怕身邊再有那么一只漏網(wǎng)之鹿。 “沒鹿了,別怕?!睖貢N忍俊不禁,出聲寬慰他:“這邊的鹿老流氓了,你在它面前藏是沒用的,除非另外有人拿鹿餅吸引它?!?/br> 視野內(nèi)又出現(xiàn)了三兩個拿著鹿餅的游客,吳夠安全感稍微回來一些了,羞赧地向溫昇道謝。 “沒事兒,”溫昇笑笑,打量了眼吳夠:“我怎么覺得你的體力還沒有cici好。” 盡管cici是女生,但舞見身份所需,每天運動量也不少。反觀吳夠,從比賽結(jié)束到現(xiàn)在基本零運動,體力不如女生真不是不可能。吳夠反駁不了,只能慚愧認下:“我是不怎么運動?!?/br> “也很正常,”溫昇見他不好意思,反過來替他解釋:“如果沒有跳舞,我估計也不愛運動。早些年還好些,這兩年越來越宅,不工作的話就想和人窩在家里追番聽歌打游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