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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個時候開始,他才意識到,他們是真的不合適了。 裴摯安全歸來,跟小表弟又不是同一班飛機。進城車上,白硯忍不住問到小表弟。 裴摯像是極不想提到這件事,不耐地說:別提那傻逼。 白硯好半天沒說話,挺不錯,都叫上傻逼了,進展挺快。 傻逼凍壞了身子,回城后還住了幾天院。 得知消息的當(dāng)天下午,白硯問:你要去看看他嗎? 裴摯煩躁地回答:有什么可看的? 可裴摯,自己消失了一下午。 當(dāng)晚,紈绔發(fā)小跟小表弟組飯局,請了白硯。 白硯再不想躲了,決定赴約,他剛在飯店坐穩(wěn),裴摯來了。 裴摯直接質(zhì)問發(fā)小,你都敢不經(jīng)過我請我哥吃飯了? 白硯心想,這還真是怕見到他們坐在一起。 裴摯不想吃那頓飯,可那頓飯他們還是吃了,白硯就想自己親眼看看,事情到底發(fā)展到了哪個地步。 裴摯那天心情不好,喝多了。 紈绔發(fā)小帶著表弟來跟白硯告辭。 表弟大概裝不知情者裝不下去了,對他說:我要走了,祝福你們。 白硯直接問:命都快賠上了,還沒把人搶走,輸?shù)梅幔?/br> 紈绔發(fā)小說:我弟像個爺們似的來認(rèn)輸,還認(rèn)真祝福你,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白硯問:你服嗎?祝你全家老小的配偶都碰上你這種朋友。 紈绔發(fā)小說:你怎么說話吶? 白硯說:你還知道自己不是個東西? 他嘴不饒人,可是色厲內(nèi)荏。 就是這晚,他半夜醒來,發(fā)現(xiàn)裴摯仰躺在床上,沖著天花板流淚。 白硯嚇得不輕,怎么了? 裴摯把頭埋在他的肩窩,肩膀顫個不停,沒什么,想起了我媽。 有那么一瞬,白硯想問,你到底是想你媽,還是舍不得今天剛走的那個人? 可不管為什么,那是他第一次看到裴摯哭,除了安慰,除了抱緊,他好像做不出別的什么。 裴摯多狠?為了纏著他,真是什么都能舍,什么都能忍。 后來,他們的關(guān)系被裴明遠(yuǎn)發(fā)現(xiàn),在私奔路上,白硯才知道裴摯若即若離鉚住他不放到底是為什么。 裴明遠(yuǎn)在電話里是這么說的,白硯,你快回來,裴摯一直覺得我跟你媽關(guān)系不正常,他跟你在一起,目的未必那么純粹。 愛,說什么愛? 白硯最討厭裴摯跟他說愛。 這一巴掌,他打的不后悔,裴摯也不在意,嘴角都暈出了血,也只是抬手一抹,接著臉壓住他的臉,嘴唇碰上了他的嘴唇。 只是一個很輕的吻,白硯身下一陣脹痛。他今天剛準(zhǔn)備的潤滑劑,裴摯發(fā)現(xiàn)的很及時,冰涼濕潤的手指伸進的他的身體。 他身體被一點點地拓開,先是一只手指,接著兩只,裴摯望著他的眼神包含了太多的東西,深深的迷戀,或者還有嗜血的瘋狂。 許久沒有真正做到底,只是三只手指,白硯脹痛難忍,大口地喘氣,腦子迅速混沌下去,一時也分不清了。 可他又聽見裴摯說:我愛你 白硯怒不可遏,又是一巴掌。 裴摯臉頰灼痛,可也顧不得了,眼前的春色太誘人。白硯倚著軟枕,姿態(tài)閑適,又倨傲得像個靠在皇座的王。那張冰冷的臉被情欲暈上幾絲緋紅,矜貴而rou欲。裴摯想起他曾經(jīng)給一個旅外的華人朋友看過白硯的照片,那個朋友當(dāng)時正研習(xí)相術(shù),這樣對他說:這個人看著冷,但rou欲非常強。 裴摯當(dāng)時險些沒打人,他哥的床頭事,別人也能隨便說?可他聽完就硬了,他對這樣的白硯欲罷不能。 白硯緊致的私密處剛好容得下三根手指,裴摯身下硬的像鐵,忍得滿頭大汗,他知道,他的王在等他征服,等著從他身上獲取最大的歡愉,裴摯再難忍耐,把白硯一條腿扛到臂彎,握住堅挺的性器抵在讓他銷魂蝕骨無數(shù)次入口,一次,挺進。 白硯疼的渾身發(fā)抖,裴摯也在他身上發(fā)抖,許久沒有的東西,來的這樣突然,他們都不太好受。 裴摯忍著疼,不敢亂動,下一秒就跟白硯呼吸交融,我愛你,你怎么不信呢?死死封住身下人的嘴唇。 熱吻從一開始就如火如荼,就這樣吧,白硯想。裴摯靈活的舌在他嘴里放肆翻攪,白硯也用力回應(yīng)。 在逐漸消散地陣痛中,裴摯開始緩慢抽動,只進入到一半,又抽出去,只是這樣,就能讓那持續(xù)許久的空虛感轉(zhuǎn)為充實,白硯手指深深掐進裴摯堅實的背。 他的身體像是顛在浪上一般地起伏,白硯又狠狠地一巴掌拍在裴摯背上,清脆的拍擊聲回響在屋子里,裴摯倒抽了一口氣。 白硯滿意地想,就是這樣,他忍什么? 既然他還沒放下這小崽子,既然裴摯自己要纏著他,他有什么可悲悲戚戚的,看不順眼就教訓(xùn),他當(dāng)年就不該忍。 裴摯不聽話,揍,他就應(yīng)該直接揍,揍服了完事。 他連死都不怕了,還怕裴摯?笑話。 這樣的節(jié)奏已經(jīng)滿足不了裴摯,裴摯猛地扯開浴袍前襟,嘴唇混亂地落在白硯修長的頸,好看的鎖骨,接著是rutou,他弓著身體,用嘴叼著那敏感的小點,舌頭打著圈地逗弄。 他用膜拜的心情跟他哥調(diào)情。 節(jié)奏加快時,他又咬上了白硯的耳朵,一只手握住白硯硬漲的性器,不輕不重的撫慰,極盡所能地伺候他的王,他的至愛。 白硯上挑的眼尾漾出幾抹艷色,精實的胸脯劇烈起伏,眼里沉著nongnong欲求,可依然有睥睨眾生的氣勢。裴摯立刻覺得把他渾身骨血都耗進這一個身體里也不足夠,一邊親吻白硯的眼皮,一邊加快速度抽插。 人都說,男人真正的歡愉是在射精的幾秒??伤壮巣uoai,每一下都是極樂。 裴摯喘息不止,聽見白硯壓抑的喘息聲,更是熱血沸騰,一下,連根沒入,接著,就是暴風(fēng)驟雨般地抽插。 他汗水抖落在白硯的前額,臉龐,又落進那濃密的發(fā)間,裴摯把自己身體跟白硯貼合得更緊,抱住白硯身體的手臂也收得更緊,就像是把白硯整個上半身都死死鉗制住,而后像頭瘋了的狼,一下一下把自己撞進白硯的身體。 白硯的手指掐進了他的皮膚,細(xì)細(xì)的疼,可裴摯被刺得更加激動,瘋狂地頂,用盡了力氣干,他知道白硯喜歡激烈的性愛。 兩個成年男人健康有力的身體糾纏在一起,用極致的力量融合。許久沒有這樣徹底放肆的性愛,沒多久,他們都射了。 而裴摯一直沒把白硯放開,鼻子貼在白硯鬢角,深深細(xì)嗅著屬于他的氣味。 白硯眼神渙散,目光卻在他嘴唇覆上去時,終于聚焦在他身上。 裴摯親吻一下白硯的眼皮。 哥,我愛你他由衷地說。 這話,哪怕是被打死,他都得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