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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著說:“蕭禹,這次考試你發(fā)揮的真好,再加把力,上好大學(xué)肯定沒問題。” 溫枕小聲地嗯了聲。 “怎么了?”于暮清轉(zhuǎn)過身,調(diào)侃道,“考的這么好還不開心,難道你得科科滿分才會笑一笑啊?” 劇本里,兩人都是學(xué)霸,只不過覃瑯有些偏科,所以總成績沒有蕭禹好。 “不是。”溫枕揪緊衣角,深吸了一口氣后,一雙無神的眸子直盯著于暮清。 他低聲說,“我出了點心理問題,可能要去治療一段時間?!?/br> 劇本里,當(dāng)時學(xué)校里十分落后的心理咨詢室老師告訴蕭禹,人格分裂是精神病,沒有一所大學(xué)會接受患有這方面疾病的孩子,勸說他趁著才剛剛發(fā)現(xiàn),就趕緊回去治療。 于暮清瞳孔微縮,呆滯了一會后,立即跑到溫枕的身邊。 他急切地問:“什么問題竟然要治療,這么嚴(yán)重嗎?那你的學(xué)習(xí)怎么辦?還有一年我們就要高考了!” 溫枕看著他,眼神失落又惆悵。 最后他垂下腦袋,小聲地說:“是人格分裂,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老師跟我說,不治好就沒有辦法上學(xué)。” 覃瑯不像蕭禹那樣,整日除了學(xué)習(xí)就是醉心于心理學(xué)。 所以他聽到這個病名時,不解問:“這是什么?”問完,他撓了撓腦袋,表情立刻變得急促起來,“一定能治好的對不對?我們小縣城的醫(yī)療條件雖然差,但是可以讓蕭叔叔帶你去隔壁大城市去治。蕭禹,你別擔(dān)心,一定能治好的。” 溫枕聽著,眼中閃過了一道亮光。 他重重地點頭說:“嗯,你說的對,一定能治好的。” “一定行的,我把我存在存錢罐里的壓歲錢都給你,到時候你要去了,你就帶著,多買點好吃的?!庇谀呵鍝P眉,笑著說。 溫枕抬起腦袋。 一直半駝著的背終于挺直了,他露出兩人談話以來的第一個笑容:“好?!?/br> 然而。 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聊天的時間里,蕭禹的父母已經(jīng)被連環(huán)殺人案的兇手殘忍殺害了。 “可以了?!迸嬖嚬俳辛送!?/br> 兩人立即站回臺前,齊聲道:“謝謝?!?/br> “演得不錯?!弊筮叺哪忻嬖嚬俜畔率种袆”?,饒有興致地看著溫枕,“就是長得太好了,不太符合劇本里的男主長相?!?/br> 溫枕毫不猶豫道:“我會盡量去做到更貼切的?!?/br> 男面試官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女面試官摘掉眼鏡笑了笑:“我是這部劇的導(dǎo)演,同時也是這部劇的編劇。你們演得確實不錯,但毛病也不少,比如一些細(xì)微動作的把控跟處理,還沒有達(dá)到我對這部劇的要求。溫枕的情緒轉(zhuǎn)變很流暢,于暮清的微表情處理的比較好,但你們兩個都缺了那么一點少年感?!?/br> 右邊的男面試官忍不住出口調(diào)侃:“那當(dāng)然缺乏了,他們簡歷上都是二十多的成年人?!?/br> 氣氛瞬間變得輕松了點。 于暮清露出兩顆小虎牙說:“謝謝導(dǎo)演,我會回去多加練習(xí)您剛剛指出的缺點的?!?/br> “加油。”她收起劇本,對兩人說了句,“先回去吧,如果通過了,會發(fā)信息告訴你們的?!?/br> “好的,謝謝導(dǎo)演?!眱扇她R身朝他們鞠了個躬后,才快步出了房間。 . 一墻之隔。 導(dǎo)演的一念之差,就會產(chǎn)生截然不同的影響。 溫枕面色淡淡,瞧不出情緒起伏。 而坐在一旁等候區(qū)椅子上的周琛舉著手上奶茶,叫了他一聲。 “先走了,有緣再見。”于暮清笑著走出大門。 “怎么樣了?是不是成了?”周琛將奶茶遞給他問。 “不知道。”溫枕將奶茶插好,“你怎么去了這么久?” “別說了,為了幫你買回這杯奶茶啊,我可是排了整整兩條隊呢?!?/br> 溫枕:...明明不是他提的想喝奶茶。 “走吧,回去了。小枕盡力了就好,至于結(jié)果,就交給劇組來選擇吧?!?/br> “嗯?!?/br> 兩人出了大廳,上車時,溫枕的奶茶不小心灑了一點在衣服上,他拿紙巾擦了下,沒擦干凈,就順其自然了。 淺棕色的奶漬在白襯衫上,有些明顯。 溫枕咀嚼著奶茶里嚼勁十足的珍珠,心想,這個奶茶真的很好喝欸,早知道就多買一杯,帶回去給盛臻嘗一嘗了。 . 路途遙遠(yuǎn)。 到了周琛的公寓后,溫枕還得坐著司機的車回別墅。 溫枕喝了奶茶,又坐了這么遠(yuǎn)的車程。 等到達(dá)目的地時,他就立即下了車,直奔別墅里。 他剛剛在兩段路途里,把那杯大杯奶茶都喝光了,起初只是覺得胃有點脹,但剛到別墅,他就開始尿/急了。 一樓沒有人。 溫枕瞧了眼,就迅速跑上三樓,準(zhǔn)備解決生理需求。 可是,他剛邁進(jìn)臥室,就被人攔腰抱住了。 盛臻毛絨絨的腦袋在他頸肩不斷磨蹭。 溫枕忍無可忍地推了推他:“我喝奶茶喝多了,急著上廁所,快點放開我?!?/br> “嗯?”盛臻漆黑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危險,他勾起唇角,笑道,“小枕乖,我抱小枕去上廁所好不好?” 溫枕:...看來他的狗幣道侶是活不過今晚了。